分卷閲讀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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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穿衣服繫帶子什麼的,慢的,動作有些生澀,結果都把自己給搞煩了。司徒錦想幫他,他一下拍開了司徒錦的手,就是要自己來。
這時,侍從已經布好了午膳。
司徒錦就牽着蘇棠走過去,還打算像之前一樣喂蘇棠吃,但蘇棠自己就先一股在他旁邊坐下了,拿起了筷子,自己夾菜吃。
司徒錦想喂他吃,他還發脾氣。司徒錦被拍了兩下之後,只好放棄,有點沒想到棠棠中了秘術之後,孩子氣起來,是這個樣子。
吃完飯之後不久,裁縫就過來,給蘇棠和司徒錦量體裁衣。這婚期實在太近了,但身為一城之主,也不可能寒酸,幾十個裁縫女連夜趕工也要縫製出婚服。
量數據的時候,蘇棠還算乖,但等裁縫離開之後,他看到司徒錦在寫請帖,就也跑過去湊熱鬧,表面説是幫忙,實際就是搗亂。
他拿了一支狼毫,在白紙上胡亂塗鴉,畫得亂七八糟,還湊上前,興致地在司徒錦寫到一半的請貼上亂畫。
那請帖就這麼廢了,得重新寫過。
司徒錦也不生氣,就把那張紙給蘇棠畫着玩,自己又重新拿了一張,開始寫過。
但蘇棠看了看自己的,又看看他的,似乎別人碗裏的才香,再次在司徒錦寫着的紙上搞破壞,簡直就是討打的熊孩子。
司徒錦很耐心,給了他,又繼續寫新的。
接連幾次下來,司徒錦寫請帖的進展為零,婚期將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能任由蘇棠胡來。所以,司徒錦就把人按在懷裏,一手抓住他的兩隻手腕,又夾住了他的腿,讓他沒辦法亂動。
蘇棠掙扎,司徒錦也能毫不動搖,繼續寫請帖。
蘇棠扭來扭去也沒用,眼裏閃過了一絲狡黠,就貼過去,用自己絨絨的腦瓜,故意去蹭司徒錦的脖子,想讓他癢得受不了,放開自己。
司徒錦確實癢了,但他忍得住,依舊捉着人不放,認真地寫着請帖。
蘇棠蹭了半天沒用,有點生氣了,兩頰微微鼓起,變成了一張包子臉。
他瞪着司徒錦的脖子,突然就一時衝動,像啃鴨脖子一樣,氣勢洶洶地咬了上去,嗷嗚一下,尖尖的小虎牙用力,竟然就這麼咬破了皮膚,鮮血了出來,沾到了蘇棠的,讓他的變得更加豔麗,透着一絲妖異。
蘇棠下意識地了嘴。
司徒錦覺到脖子突然一下刺疼,然後又有種微妙的酥麻蔓延開來。他轉頭就朝蘇棠看過去。
結果沒想到,蘇棠深深擰眉,一臉痛苦的樣子。
司徒錦立刻就慌了,下意識鬆開了手,轉而摟着他,問:“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蘇棠用力捂住頭,覺自己的腦袋一下湧進了很多的東西,又漲又難受,像是被錘子用力砸了一下,就要裂開了似的。
司徒錦難得出了惶恐慌亂的表情,那蒼白的臉,像是比蘇棠還要痛苦一樣,十分焦急又小心翼翼地抱起蘇棠,打算把他送去大夫那裏。
剛衝出房間,蘇棠那種頭痛裂的受又慢慢淡了下去,同時,腦海裏的畫面也越來越清晰。
蘇棠眸光微閃,燃起兩簇小火苗,顯然已經知道司徒錦對自己做了什麼。不過,他並不打算讓司徒錦那麼早知道。
蘇棠抬頭看向司徒錦,笑眯眯説:“我好像不痛了。”司徒錦連忙低頭看他,發現他剛才青白的果然緩和了不少,只是留下了因為疼痛咬住嘴的齒痕。
司徒錦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説:“真的沒事嗎?不用看大夫?”蘇棠彎笑了笑,一臉的天真無辜,和之前中了情蠱的樣子沒有任何區別,充滿了孩子氣,撇了撇嘴説:“我不喜歡喝藥。”司徒錦有些猶豫,但對上蘇棠那濕漉漉的眼睛,還是心軟了,就説讓他一有不舒服必須立刻説出來。
蘇棠就從他懷裏跳下來,走到桌邊坐下,拿起狼毫,説:“我來寫。”司徒錦當然信不過他,但蘇棠把兩隻手一起放在桌子邊緣,下巴擱在手背上,眼巴巴地看着他,説:“我想吃櫻桃酥。”司徒錦就聽話地乖乖去了,沒過一會就拿着一盤小巧而緻的點心回來。
每一枚櫻桃酥,都是剛好一口的大小,蘇棠一口就一個進嘴裏,懶洋洋地嚼着。
司徒錦剛坐下,打算繼續寫請帖,蘇棠又看向他,説:“我渴了。”那茶杯在另一張桌子上,離這裏就十幾步的距離。
司徒錦又站起來,去幫他倒了杯茶,放到他手邊。
蘇棠矜持地抿了一口,又放下,撇撇嘴,不滿意地説:“冷了。”司徒錦看了他一眼,有點疑惑,但還是去給他換了杯熱的,還很耐心地説有點燙,別急着喝。
蘇棠就趴在桌上,對着杯子吹了吹,然後偷偷地瞄司徒錦一眼。
這傢伙怎麼回事?跟個小奴才一樣被不停地使喚,都不生氣的嗎?
蘇棠覺得自己可能不夠過分,就又再次欠扁地説:“我肩膀疼,你幫我捏捏。”司徒錦一張請帖都還沒寫完,説:“等我一下。”蘇棠哼唧一聲,“我現在就要。”司徒錦抬頭看向他,一點都沒有被折磨的樣子,反而説:“那你過來。”蘇棠懶洋洋地趴着,説:“你過來。”結果,司徒錦還真聽話地站了起來,走到蘇棠的身後,幫他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