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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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中帶上了不服氣:“只是別忘了,有人因為你的陰謀詭計丟掉了命。”沈唸的眸光閃了閃,冷漠地説:“原來許領隊是為童年的死抱不平。”
“對!”許赫大方承認,“當時童年是我招進俱樂部的,完全是無心之舉,祁寒説他和你長得很像,我壓沒看出來。只是沒想到沈總的醋意那麼大,會直接把人給死,還不用負法律責任。”沈念今天沒有見到祁寒本就心情欠佳,聞言臉變得陰冷,言辭犀利地對許赫説:“許領隊,有些事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説。這次看在你和祁寒關係不錯的份上,我放你一馬,若是下次再敢出言誹謗,小心收到律師函。”説完他沒去看許赫一點點變差的臉,轉身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小李。
老劉見狀也湊過來,故意高聲説:“某些人,心理陰暗、手段殘忍,依我看,本配不上咱們祁寒,比宋總差遠了。”沈唸的眸光越來越陰沉。
小李跑過來,見到自家總裁周身的可怕氣場,又聽到俱樂部的兩人正在出言諷刺,丟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二人閉嘴,恭敬地對沈念説:“沈總,車子準備好了。”沈念冷冷吩咐:“回公司。”小李猶豫了一下,很快照做。
坐到車上,沈念一直冷峻的表情漸漸變為失望。
他特意將團建時間選在四月中旬,還準備了看星星的天文望遠鏡,因為祁寒曾説過,想要在夜空中找室女座。
而這是四月份北半球天空中最亮的星座。
可惜,這一次祁寒沒來。
沈念閉着眼睛靠坐在車子後排,回想隋鳴丟給自己的筆記本,上面記着他總結出來的、自己曾經傳授的討人歡心的方法:多接觸、多親近、瞭解對方的興趣愛好、投其所好、温柔體貼、善解人意、用心付出……
半晌,他睜開了眼睛。
既然自己出面一再被拒絕,下次乾脆不面試試。
第二天,許赫和老劉到祁寒的辦公室數落沈唸的不是。
老劉不屑地説:“就他這樣的腿腳,還敢登山。”許赫點頭附和:“對,而且他有錢又怎樣,咱們祁哥不差錢。”祁寒聽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不但沒覺得同仇敵愾或是很解氣,反倒生出一種淡淡的傷和心疼。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沈念之前説他到委屈,祁寒並不認同,但現在,他有些理解了。
童年的死,沈念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卻不該收到如此惡毒的評價。
而自己因為童年的死,對他生出的偏見與誤會,與眼前的許赫和老劉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對不是故意造成如今後果的沈念來説,未免有失公允。
祁寒突然領悟到,他可以拒絕沈念,也可以離婚,但卻不能把一切建立在主觀認為正確的基礎上。
沈念需要被公平對待。
老劉和許赫又將話題扯到了別的方向,祁寒翻看他一直保存在手機微信中、與沈念半年之期的‘約定’,慢慢回了兩個字:可以。
他決定從今天開始,試着去解開兩人之間的結。
然而一個小時後,祁寒就後悔了。
俱樂部門外停下一輛送花上門的貨車,司機跳下車,打開鋪滿紅玫瑰的後備箱,開始卸貨。
祁寒手下的員工看呆了。
户外俱樂部裏女領隊比較少,都是熱愛運動的陽光健氣型美女,大家抱着手臂站在門口看熱鬧,紛紛猜測是不是哪個姑娘被富二代看上了。
祁寒也被驚動,從二樓的辦公室裏走出來,居高臨下地看向門外。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送花的場景莫名地悉。
在眾人期待又八卦的目光注視下,見慣大場面的送花小哥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翻看訂單記錄,然後淡定地説:“請問哪位是祁寒先生?”户外俱樂部的一樓大廳忽然詭異地安靜了一瞬,眾人先是愣住,繼而一同恍然大悟。
“原來是送給老大的。”、“老大不愧是老大。”、“還是老大有魅力。”、“這手筆肯定是宋總吧!”、“誒?説不定是沈總。”祁寒聽到議論,站在二樓走廊裏咳嗽了一聲。
他的手下齊齊轉頭看向他,默契地閉上了嘴,自覺給送花小哥讓出一條路。
小哥拉着平板拖車艱難地進入一樓大廳,抬頭詢問祁寒需不需要把花送到二樓辦公室中。
祁寒聞言一個頭兩個大,急急下樓。
他拉着送花小哥走到大廳無人的角落,有些尷尬地問:“花是誰送的?”小哥大概是沒見過收到這麼有面子的鮮花後還這麼躲躲藏藏的人,反應了五秒鐘,才掏出一個小本本,正説:“送花的人名叫沈念,我再確認一下,您就是祁寒先生吧?沒錯的話請簽收一下。”果然。
祁寒哭笑不得地想,以前他送沈念玫瑰,現在沈念反過來送他玫瑰,還是這麼大一束,這叫什麼?風水輪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真不應該一時心軟,給沈念發可以兩個字。
祁寒看着小哥遞到面前的紙筆,懊惱地開口問:“我可以拒收嗎?”小哥臉上頓時出為難神,用商量的語跟他説:“祁先生,這束花沈先生已經付款,我們也忙着製作了很久,如果您現在拒收,我們實在不好處理,尤其是我,可能會因此被扣獎金,您行行好,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