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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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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大哥執着酒壺站起身來,笑地走向首席,我卻有些發呆,腦子裏仍是李瓶兒花盛開般的嬌笑,雲裏霧裏——「快去呀。」嫂子月娘輕輕地推了推我,順手替我緊了緊有些鬆開的衣襟,我留意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副瑩白的玉鐲,與白晰的肌膚相輝映、煞是動人。

望着大嫂的玉手縮了回去,我才嘆息一聲長身而起,跟在大哥身後來到首席。

首席一般都是最重要的賓客,自然需要格外的隆重招待。

西門青首先替自己滿上一盅酒,徑直走到最上首肥胖中年人面前,笑道:「唐知縣,多謝光臨寒舍,在下代舍弟敬薄酒一杯,請。」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這唐知縣的身上。

長的倒也一表人才,斯斯文文的,比他的那一手「書法」要順眼得多,只是顯然運動不足,導致身上營養過度囤積,這一笑起來,便是一身肥都跟着抖動起來,像極了一頭會笑還會説話的豬。

「大少請!」看得出來唐知縣對大哥還算敬重,不但親自前來祝賀我的康復,還留下來喝酒慶賀,後來大嫂月娘跟我説,這在清河縣已經是絕無僅有的無上榮光了,再沒有人家曾經這般風光過。

坐在唐知縣下首的人有着一副病懨懨的臉,彷彿病了許多年今天才爬起來一般,只是一雙眸子也還鋭利,望着人的時候彷彿能夠刺進人的心裏一般!

大哥對着他時明顯要比對着唐知縣隨便許多。

「明兄請。」大哥和那病鬼説些什麼我並不曾留意,因為我看到了應伯爵這個傢伙,這廝就坐在病鬼下首的下首,中間還隔着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看到我望向他們,那青年衝我點了點頭,神情似乎和我極是識,但我真的不認識他,只能也點點頭算是回應。

坐在他下首的應伯爵卻是不斷地衝我擠眉眼,又做手勢指了指廳側的小門,最後又藉機咳嗽一聲,起身出了小門。我恍然大悟,這廝分明是示意我去小門外和他相見,有話要和我説呢。

告罪一聲,我藉口如廁也出了小門,只見應伯爵在門後急得團團亂轉。

一見我,應伯爵就上來,迫不及待地問我道:「老大,希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今天一大早我去找他,就聽謝伯伯説他投軍去了,的,臨去居然也不向我打個招呼,不當我是兄弟了不是?」

「什麼!?」我吃了一驚,忽然憶起昨天謝希大的異常舉止,原來那時候他便已經有了投軍的決定了!不過這傢伙也太過決斷了吧,昨天下決定今天便付諸行動了,而且連招呼也不打一個。

「怎麼?」應伯爵亦有些吃驚地望着我,「他也沒有跟老大你講嗎?我就不明白,這廝哪筋出了問題了,他平素不是最恨朝庭的重文輕武嗎?這會怎麼又思起投軍報效國家來了?真是不明白。」我輕輕地拍了拍應伯爵的肩膀,安道:「所謂人各有志,希大決定從軍,我們理應替他高興才是,不是嗎?」

「那倒是。」應伯爵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神忽然黯了下來,嘆息道,「只是一起喝酒玩耍的兄弟可就少了一個了,這往後勢必冷清許多,唉——」第十三章如此意外正和應伯爵失落之際,一名丫環忽然從拱門裏翩然出現,向我恭敬地説道:「二少爺,大找你。」

「大嫂?找我何事?」我望着小丫環,腦海裏不由得泛起大嫂月娘豐腴的體態來,那股子成的婦人風情當真令人心猿意馬,卻不知找我做什麼?該不會是——我的心忽然跳了一下,趕緊中斷了惡的念頭。

「奴婢也不知道。」小丫環輕輕搖了搖頭。

應伯爵衝我地笑了笑,説道:「那小弟就告辭了,不打擾老大的好事。」別過應伯爵,在小丫環的帶領下來到後院,老實説到現在我還對西門家的大院到陌生不已,若沒有丫環領路我一定會路。

丫環將我領到一間緻的水榭之上,便微笑着讓我自己入內。

丫環臉上頗為曖昧的笑意令我滿頭霧水,難道説——想到這裏我的心越發地跳得急促起來。不過,這樣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未免也太不合時宜了罷?

又興奮又迫切又惶惑地一步跨進了水榭,不到眼前一亮,好一處雅緻的所在。

水榭三面臨水,一面連着九曲環廊,環境幽雅、景秀麗。

臨水的窗上繡着蘭秋菊,涼風習習而來,令人心曠神怡,角落上卻擺放着一面屏風,上繡一幅海棠睡圖,一風姿誘人的婦正在繡榻上搔首姿,曖昧慵懶的風情撲面而來。屏風的後面似擺放着一張繡榻,隱隱似有人影在其後。

我的心跳霎時加速。

喝在我並非真正的西門慶,但吳月娘怎麼説都是我的大嫂,亂倫的刺正強烈地誘惑着我,我的心裏甚至沒有任何的牴觸情緒、亦沒有任何羞恥之念——我息着向前跨出一步。

那方繡着海棠睡圖的屏風忽然間緩緩地縮了開去,顯出後面端坐繡榻之上的麗人來。

麗人緩緩地抬起頭來,我看得眼前一亮卻霎時怔住,這——哪裏是大嫂月娘?

分明是大廳裏一見心醉的花夫人李瓶兒呀!

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李瓶兒的嬌靨上卻分明出悲悲切切的戚來,似怨似嗔地望着我,那情形,彷彿我剛做了件令她傷心絕的壞事。霎時間,憐惜之念從我裏洶湧而起,我恨不能一把將她摟入懷裏,温聲軟語呵護一番。

「官人。」李瓶兒悲悲切切地睇了我一眼,幾乎令我心為之碎!

「你真狠心,自從那花園別後,你竟然整整半月未曾前去相會,你——是否已在心中嫌棄奴家?」

「這!?」我聞言怔住。

倒不是介意,在我之間李瓶兒與西門慶早就有染,實在是此事過於突然,這突然間從天而降的豔福令我頗有些手足無措罷了。

李瓶兒幽幽地嘆息了一聲,輕輕地拭去臉頰上的珠淚,泣道:「奴家知道,這殘花敗柳終究比不得人家大家閨秀和黃花閨女,原也沒打算爭得半點名份,但你既招惹與奴,難道連丁點的雨恩澤亦如此吝嗇不成?」我乾嚥下一口唾沫,幸福得幾乎想一頭撞死。

聽李瓶兒幽幽怨怨的泣訴,分明是在怪我冷落了她,好長時間不曾與她親熱!

「罷了,既識官人風情趣,如何還守得花子虛那木頭窩囊?」李瓶兒越説越悲,再次淚如雨下,悲聲道,「不如剃去這三千煩惱絲從此遁入空門,也好了此殘生、木魚青燈、無慾無求——」

「妹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一把柔柔的嬌音忽然從我身後傳來,我吃驚回頭,大嫂月娘正俏生生地端立在水榭門口,此時正向我睇來似嗔似怒的一瞥,嫵媚人至無以復加。

「姐姐。」李瓶兒從繡榻上起身上月娘,一頭投入月娘懷裏,哭得悲切幽怨,「妹妹好命苦,自幼與人青梅竹馬卻被他人強行娶為室,忍辱負重好幾年,好不容易重回愛郎懷抱,可現在他——他卻又不要妹妹了,泣泣——」月娘的臉上亦浮起悲慼之,大有同病相憐之

「妹妹,我們女人生來便如此命苦,那些負心薄倖的男人何曾將我們放在心裏?還不是想我們了就來找我們,不想要了便毫無情地一腳踢開,在他們眼裏,我們不過是用來發獸慾的工具罷了,唉——」

「姐姐。」李瓶兒哭聲越急,顯然月娘説中了她心中的隱痛。

一邊的我直急得抓耳撓腮,心如火燎。心裏極不服她們的對話,可一時間苦於無法解釋,更無法向她們證明。不過令我疑惑的是,大嫂月娘一面順着李瓶兒的口氣極不客氣地數落着男人的不是,一面卻不停地向我使顏,示意我不許出聲。

我只能乖乖地閉嘴。

月娘好好地將天下的所有男人都數落了一遍,才語氣一轉嘆道:「可是妹妹,天下男人縱然再有不是,我們女人家終不能一輩子不嫁呀?那些負心薄倖的冤家,縱有千萬般不是,我們做女人的,也不能真個就休了他們呀。」我越發聽得雲裏霧裏,她們所説好像與我風牛馬不相及,但看這陣勢,分明是衝着我來的!可她李瓶兒明明是花子虛的夫人,我與她本就屬偷情通姦,又何來負心薄倖之説?這真是哪跟哪啊?

但月娘馬上便將話頭引到了我的身上。

「二弟,你與瓶兒自幼青梅竹馬,雖然她被花家仗着財勢強行娶走,可她的心一直就是你的,你可不能因為她已非完璧之軀便嫌棄與她,不然嫂子可不依你!」望着月娘又嬌又辣的美目,我不心癢難耐,真想問一句怎麼個不依法?可轉念一想還是不敢造次,矢口否認道:「天地良心呀,嫂子,小弟從來都對瓶兒愛慕有加,疼她愛她尚且還來不及,又哪裏還會嫌棄與她?」月娘回頭望着李瓶兒,勸道:「瓶兒,你看我説的沒錯吧,二弟可不是那種負心薄倖的紈絝子弟,他對你可始終不曾變心呀!」羞喜的神在李瓶兒的粉臉上,但她仍是嗔聲責問我道:「那你為什麼整整半月未曾去後花園與奴家相會?每次奴家都是夢斷幽腸卻總也具不來郎君相會。」

「這個——」我頓時語,我成為西門慶也就是三天兩功夫,叫我如何説得出半月不曾前去的原因?幸好一邊的月娘替我接過了話。

「這個可是瓶兒你冤枉了二弟了!半月前,二弟他和外子結伴外出前往京城公幹,在回來的路上,不想竟被一乞丐身上私藏的火藥灼傷,整整昏方醒呀,也就是昨才剛剛醒來的。」

「啊?」李瓶兒輕輕地啊了一聲,又憐又惜地望着我,最終還是忍不住靠近我跟前,仔細地察看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痛惜地問道,「二郎,現在還痛麼?

有沒有留下灼傷的遺症?可還有不舒服之處麼?」一邊的月娘掩嘴一笑,打趣我倆道:「妹妹,二弟身上可有灼傷的遺症,那就麻煩你待會細細檢查了,嫂子卻是要告辭了,不然有人可要在心裏罵我不知情趣了,格格——」

「姐姐。」李瓶兒重重地跺了跺蓮足,扭着細不依,月娘卻是格格嬌笑着避出了水榭,臨走還將水榭的門輕輕帶擾,片刻間,水榭裏便只剩下了我和李瓶兒單獨相處,我清晰地聽到李瓶兒的呼息已經重起來,兩抹暈紅已經從她的兩腮緩緩浮起——「瓶兒。」我輕輕地摟住李瓶兒柔軟如棉的柳,將她豐滿的嬌軀擁入懷裏,鼻際嗅着幽幽的芬芳,情慾霎時開始攀升。

李瓶兒輕輕地嗯了一聲,似是不堪我如此親密的接觸,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肢,不經意間,卻以翹的香重重地在我的腹部擦過,不堪這緊的廝磨,我們幾乎是同時呻起來,李瓶兒望着我的眸子裏,頃刻間幾乎能滴出水來。

「二郎,我好想你。」柔柔地望着我,李瓶兒如夢囈般向我傾訴道,「做夢都想着你,想着你的一切,不要讓我再回到花府了好嗎?」

「好的。」已經將全部力都集中到了李瓶兒柔軟嬌軀上的,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便答應了李瓶兒的話,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按住了李瓶兒高聳的玉,觸手酥麻温軟、令人醉不已。

「二郎。」李瓶兒嬌嬌切切地低喚一聲,幽蘭的鼻息沁進我的鼻際,女人櫻紅的雙在我眼前迅速靠近——「要我,狠狠地要我吧——」第十四章拜師正到雲雨情濃處,李瓶兒一陣嬌啼將我驚醒,竟是南柯一夢。

回想起原是小婢引我至水榭,苦等嫂子不至才偶然入夢,不想竟做了這荒唐夢。只是夢中情景,歷歷在目,竟是如此真,復想起李瓶兒如此美妙體態、誘人嬌軀卻要時刻受那花子虛騎壓,不由心裏悵然若失,長長嘆息失聲。

「二叔何故睡方醒便長吁短嘆?」嬌媚的鸝音傳入耳際,環佩叮噹聲響處,大嫂吳月娘在丫環的陪同下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雖然見了她許多次了,但每次見她總能到眼前一亮。便是陪在嫂子身邊的俏丫環梅跟她比較起來,姿上亦是稍有不及。

我自然不能將夢中之景相告,只得嘆一口氣,隨口遮掩道:「沒事,小弟見過嫂子。」

「真沒事?」月娘美目盈盈地望着我,明亮的眸子似能看進我的心裏,嘴角一彎笑道,「我我怎麼老遠便聽見這裏有人在瓶兒心肝寶貝地叫個不停?不知二弟剛剛可曾聽見?」

「啊?」我故作無辜,顧左右而言他道,「有這事嗎?我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