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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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罷不待林沖回話,李綱已經接着説道:「不過為師既已收了慶兒為關門弟子,自然會對他的成長負責,我不即將南行,意在嶺南蠻夷之地獲取烈陽神果,替你小師弟伐
洗髓,彌補他先天之不足。」林沖聞言欣然道:「有恩師栽培,小師弟將來必能大放異彩,終成我大宋王朝一代名將!」李綱撫髯微笑道:「但願如此,也不枉了為師一番苦心。」是夜,我仍在失魂落魄地觀摩林沖贈我的烈火神槍,李綱命人將我喚至他的書房。
這還是我頭一回進入李綱的書房。
這老傢伙的書房佈置得倒也雅緻,像個做過大官的人應有的佈置,雖不見奢華,古典樸素裏透着高雅寧致,別有一番韻味。
李綱待我從來都很客氣,熱情地向我招手道:「慶兒,來,過來坐,為師有話與你説。」我受寵若驚,與李綱隔幾坐定,望着老頭滿臉的笑意,一時間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莫非又要讓我大哥給山莊上繳兩千兩銀子?
李綱望了我一會,忽然輕嘆一聲道:「慶兒,你可知道為何你入門這許多天,為師都不曾教過你一招半式的武藝,只是將一本烈火槍法與你研習麼?」我心裏暗忖,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表面上卻只能做出恭敬的樣子,應道:「弟子實不知。」李綱點點頭,再度嘆息道:「那是因為你的體質!習烈火槍法,必習烈陽神功,而練烈陽神功,則又須童男子身方可!而慶兒你童身早破,習之已然晚矣。」
「這樣啊?」我不以為意地淡然應了一聲。
原來如此!?卻正中我下懷,我才不要練那勞什子烈火槍法跟烈陽神功呢。
李綱似乎猜透了我心中所思,老臉上忽然浮起了一絲奇怪的甚至是曖昧的笑意:「慶兒,你當真一點也不遺憾不能習練烈陽神功?那烈陽神功可是天底下每一個男兒都夢寐以求之絕藝!對於男女房子之術亦大有裨益。」
「什麼?」我陡聽此言,然心動,急聲道:「恩師,你是説真的?」
動之下,向來未曾啊出口的恩師亦被我隨口就喚了出來。
李綱呵呵點頭道:「當然,凡是習練了烈陽神功之人,夜卸十女而金槍不倒,若你大師兄林沖,已然娶了八房嬌美妾,尚且應付自如,真可謂神仙中人呀。」
「啊?」我大跌眼鏡,在水滸傳裏,林沖可是天下頭一號情聖,跟夫人兩情相悦、恩愛無比,並且最終因為娘子的慘死憤而上了梁山!我卻怎也沒想到林沖居然娶了八房嬌美妾!這真是——哪跟哪嘛!不過我心下卻是一點也不奇怪,反而有一種驚喜,像林沖這樣的大英雄、大豪傑,本就該有許多美人愛他才是。
被李綱老頭吊足胃口,我只能巴巴地求他道:「恩師,可有何法子,補救弟子的體質,也習練習練這烈陽神功?」我知道李老頭的意思,他既然今天將我喚來將這烈陽神功,自然不可能是為了告訴我,我此生再無法習練烈陽神功了!他必定是有辦法補救的,只是肯定是要換條件的,最可能的就是,要大哥西門青再出一筆白花花的銀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李綱面有難道:「若説補救之法,倒也還有,只是這代價未免也太大!」
「怎講?」老實説,若真能習得金槍不倒之烈陽神功,再大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當然那得我支付得了才算數。
李綱點了點頭,凝聲道:「為師幼時曾聽師尊提及,在南海之濱長有一種大蛇,身長百丈,蓄有百足,素以猛禽怪獸為食,劇毒無比!遇生人靠近,可噴毒
,生生將人化作濃水!十分厲害可怕。不過此蛇有專一喜好,喜歡在一種植物邊上築巢而居,眷戀終生亦不肯遠離。」我心裏一動,哦聲道:「想來那植物必然十分尊貴!」李綱嗯了一聲道:「此植物百年方開花一次,結果一枚,名曰烈陽神果,功可奪天造地!極大地改善人的先天體質。」我終於明白了李綱的言下之意,便失望地嘆息一聲道:「這烈陽神果如此難取,縱有天大神通也是難以得到,罷了,弟子也習這烈陽神功了,還是做我的普通人罷。」李綱撫髯哈哈笑道:「若要蛇吻奪食,倒也不是全無可能!慶兒可返家與令兄相商,若能出重金相約,必有勇不畏死之人深入蠻荒,取得烈陽神果而來!屆時為師亦將同往,必不至空手而返。」我呼了口氣,果然又是如此!説來説去,還是銀子!
不過烈陽神果的誘惑顯然遠遠超出了我對銀子的不捨,一想起在烈陽神果的幫助之下,我將可以習成烈陽神功,從此夜卸十女而金槍不倒,便是身上的每一個汗孔都
到麻酥酥的舒服不已。
再沒有遲疑,多立即打馬返回清河縣城,打大哥西門青商量此事。
我前腳跟才走,李惜柔已經進了李綱的書房。
「爹,你真的要帶人深入蠻荒,替西門慶那壞坯截取烈陽神果?」李綱意味空長地望了李惜柔一眼,點了點頭。
「爹!」李惜柔扭着嬌軀不依道,「你好糊塗呀,那不正好助長了那壞蛋的氣焰麼?從此他越發有了欺負良家婦女的本錢,那還不是更加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李綱搖頭,笑道:「柔兒你想錯了!其實為父看慶兒本質也不壞,只是自幼嬌生慣養,是以多做了些任之事,才有現在這等惡評!若慶兒真如你所想般不堪,那他豈非早就招惹與你?」
「他敢!」李惜柔哼了一聲道,「他若敢在本小姐面前胡作非為,看我不扭斷了他的狗爪子。」李綱呵呵一笑,神間逐漸凝重起來,沉聲道:「無論如何,國難當頭,我們都需要西門家的大筆銀子相助!為了心安理得地取用人家的銀子,我們總得付出相應的報酬,不是嗎?再則,替大宋朝培養多一個堪用之材,總是有益無害之事。」
「我看不然。」李惜柔嬌哼道,「頂多培養一條危害婦人的害蟲罷了。」第二十七章武松逞威我急急返回家中,與大哥西門青説起烈陽果一事,聲稱李綱為了招攬敢死之士,需要紋銀三千兩云云!西門青果然滿口答應,只是神凝重似有滿腹心事。
老實説,西門青對我真的夠意思,雖然西門家家境殷實,但三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可也不是小數目,為了替我購買這一枚或許子烏虛有的烈陽果,他便不惜如此痛下血本,我心裏委實不盡。
「大哥,可是有什麼難處嗎?」我發自內心地問了一句。
西門青勉強一笑,顧左右而言他道:「不過一些生意上的煩人事情,二弟你現在的緊事之事就是專心做好學業,家中之事無須你多加心。去吧,別忘了讓
梅替你燉上一碗蔘湯,將補將補身子。」我心裏一熱,越發肯定西門青有心事。
「大哥,是不是家裏有困難?那就算了,烈陽果這種也僅屬傳聞,是真是假也不知曉,我看不要也罷。」
「閉嘴!」西門青神轉冷,瞪了我一眼道,「錢的事不用你
心!大哥會想辦法籌齊的。」我呼了口氣,終於確知西門家的財政出了困難!
心裏委實想幫助大哥,忽然間想起了剛剛死了丈夫的李瓶兒,她可不好守着大筆銀子在守寡麼?若是連她都娶了,那花家的萬貫家財自然也就一併娶了!想到這裏我不由心裏狂喜,欣然道:「大哥,小弟有個辦法,可以讓咱們家短時間裏獲得大筆的銀錢。」西門青神越發不善,悶哼道:「我再説一遍,錢的事無需你來
心。」我笑笑,不理會西門青的不豫神
,自説自話道:「眼下花子虛已然身死,李瓶兒已是自由之身!小弟與她兩情相悦,娶她過門真可謂天經地義,一旦小弟娶了李瓶兒,那花家的萬貫家財豈非一併歸了咱們家所有了?」西門青默然,我知道我擊中了他的要害。
「大哥,我看事情就這麼定了吧,你隨便找個媒人,替我去説親吧,小弟我還須返回飛馬山莊,向恩師回報。」西門青默然點頭,臨行又吩咐道:「二弟,你先走一步,我命人馬上備齊三千兩紋銀,這就打點着送過山莊去。」我滿心歡喜地打馬疾返南山,真可謂人蓬喜事神
,此番連番收穫烈神果和美人李瓶兒,憧憬着今後的美好生活,不覺仰天長笑三聲,便是
下駿馬亦
染了我的歡快,越發跑得輕快迅捷起來。
只是接近山莊的時候,我便立時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竟然大老遠便聽到了隱隱的殺伐之音!
雖然平時,師姐李惜柔素喜大張旗鼓上南山狩獵,莊裏的莊丁閒暇時候也會齊聚一塊,集體練,陣列行走宛如兩軍陣前,殺聲震天,但今天的氣氛,隱隱透些與往
的不同,至於具體在哪裏不同,一時間我卻也捉摸不出來。
懷着狐疑的心情快馬馳至山莊門前,我才發現剛才的異樣之處,原來竟是莊門前那四名平風雨無阻的守門莊丁,竟然也蹤影皆無。
而院子裏傳來的殺伐之音卻是越發清晰而又響亮。
「哎唷。」我翻身落馬,正疾步而進之際,一陣呻
聲從旁邊傳來,我遁身一看,卻是一位守門莊丁倒在台階之下,正好被台階遮住了身影剛才不曾被我看見,我驟然吃了一驚,急忙上前扶起莊丁,心裏卻如打鼓般敲個不停。
這李綱可是朝中退隱名將,且武藝高強,加之莊中又收留了諸多草莽豪強,何人竟有如此膽量?擅闖飛馬山莊,居然還將守門莊丁打傷?
「哎唷。」守門莊丁再次呻一聲,睜開眼看到是我,不由急道,「二爺,你切莫進去!進去不得。」我不由皺緊眉頭,心裏有些惱怒莊丁的話,説得我倒像個草包似的。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莊丁面有羞,呻
道:「這老爺跟大爺前腳跟剛走,後腳跟就來了位都頭還帶着一幫捕快,揚言要在山莊搜捕兇犯,小的們與他們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不想那都頭厲害之極,三拳兩腳便將小的們打翻在地,現在怕是已經殺到內院去了。」
「什麼?都頭!」我霍然失,若是都頭,那豈非便是武松無疑?這武松雖只跟我一面之緣,並無多少
情,但心中對他委實敬仰已久,又豈能眼睜睜看着他被別院裏那羣兇惡的草莽之徒殺死?
這個武松,真太也膽大!
也不想想,憑他一人之力,又豈會是那羣凶神惡煞般的兇徒之對手?
我拔腿便走,衝進了山莊大門,身後傳來受傷莊丁的連聲急喚,仍然試圖勸我不要以身試險。
我一步衝進大門,一眼看去不由驚愕死。
但見偌大一片演武場上,東倒西歪地倒着一地的人,而且無一例外地躺在地下痛苦呻,再無力翻身爬起,其中除了絕大多數屬於莊中久經訓練的莊丁外,竟然還有為數不少的別院莽漢?我
略估計一下,倒在演武場上的人數絕不會少於百人之數。
耳聽着遍地哀嚎,我不由得目瞪口呆,難道這就是武松的崢嶸麼?
一陣喝叱打鬥聲再度引我的注意力,我不由將目光投向演武場通往後院的圓拱門,打鬥喝叱聲正是自圓拱門後傳來,想來此時武松已經殺之內院了,躺在這裏的百餘人便是試圖阻止武松的闖入,結果不幸失敗。
我了口氣,強抑住心裏的震驚,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圓拱門。
打鬥的現場一目瞭然!
十餘名捕快荷刀警戒,牢牢地護住圓拱門的入口路段,對於我的突然出現出警惕的神
,不過並未採取過
的行動!在捕快的身後,三道人影正走馬燈般殺得難分難解,喝叱悶哼聲不絕於耳。
果然便是武松!
武松手持鋼戒刀,大江大河般的凌厲攻勢將對手兩人牢牢罩住,凌厲的殺氣便是遠在十米開外的我都
到肌膚生痛!
與武松對敵的我卻只認得其中一人,可不真是我的小師姐——李惜柔?
只是此時的李惜柔髮髻散亂,嬌靨鐵青早已經失卻了平時的靚麗,杏眼圓睜將手裏的龍經紋寶劍舞得雪地銀花般令人目不暇接,與另一人合力才堪堪擋住武松強悍凌厲的攻勢,雙方勉強維持了不勝不敗之局。
我長一口氣,竭力憋足氣,然後猛然吐氣開聲吼道:「都與我住手!」當!一聲清越的金鐵
鳴聲過後,武松反手一刀狠狠地砍在李惜柔龍紋劍最脆弱的劍脖處,硬生生
退了李惜柔,同時武松的連環腿已經帶着雷霆萬鈞之勢盤旋側踹另一人,另一人躲閃不及,慘哼一聲被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