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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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奧運……那還是戴一下吧。”説着,維克托就走了,徒留阿列克謝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等等,這小子平時都不戴的話,難道那個泥轟小子就任由他中那個啥嗎?!
一時間阿列克謝都不知道該説羨慕還是嫉妒。
説句實話,現在花滑圈裏不是明面上的維粉和勇粉,就是隱形的維粉和勇粉,pick兩位大佬的人不計其數,而大部分在役人士都抱着一顆“將來我也許能和那兩人一起上領獎台”的夢想。
像阿列克謝對於和自己一國、同齡、在爭奪冬奧名額上有直接競爭關係的維克托雖説不上討厭,要pick維克托也有點困難,但實際上阿列克謝是同時佩服維克托和勇利的。
維克托不説了,國家驕傲,勇利也不差,那小子在本賽季的花滑大獎賽總決賽,在正式比賽中贏了維克托,可見也是個不得了的傢伙。
當天,維克托沒回自己的宿舍,至於他到底和誰睡一起,大家都懂。
2月12,温哥華冬奧入場儀式,運動員代表團準備入場,維克托負責扛旗子,據説原本上面的人想讓冰球隊一個大個子來擔當這個職責,原因是因為對方夠高大,後來另一個滑聯官員起身表示為什麼不讓維克托來呢?他也長得很高,而且國際知名度在冰雪運動裏也是罕有的高,最重要的是,他長得最帥。
最帥這個理由,讓旗子最終到了維克托的手裏。
此時雙人滑那邊的斯米爾諾夫看了維克托一眼,神微妙的指了下脖子。
“維克托,你還是把圍巾戴上吧。”維克托愣了一下,摸摸脖子,嗯,凹凸不平的,一看就知道留下牙印的人沒口下留情。
疼的,只能説自家那口子真心牙口好,龍牙尖利。
原本維克托還覺得以自己作為求生者的恢復力,這點印子應該恢復得過來,現在想想,自己怕不是頂着個牙印在外面晃了一天……
他有點尷尬的咳了一聲,點點頭。
索菲亞的男伴,一位約起炮來,不比索菲亞有節多少的小零對他拋了個wink:“真不容易對吧?看來勇利比很多人想象的熱情。”這傢伙雖然算不上情敵,但也曾向勇利表達過好,維克托似笑非笑:“是啊,不過他的熱情等於我的幸福。”自家那頭冰屬的龍蛟除了生那一週正好處於發|情|期,可能會熱情點外,平時就沒主動過,這次也不知道為啥火氣特別大,進門就一拍牀,讓維克托滾上去。
可能是因為奧運期間,有很多運動員都特別,所以勇利比較有危機吧,維克托很願意用公糧的方式讓勇利安心(這對他來説也是福利),誰知搞了兩次後,勇利又摁着他的腦袋來了大半夜的神,今早維克托簡直是逃下牀的,這種小事就不用告訴別人了。
要不是知道花樣滑冰男單短節目要等到17號才開始比,維克托險些以為勇利是打算在賽前先把他榨乾,讓他只能軟着腿上場。
只能説龍就是龍,哪怕是冰屬,他也是龍。
順便一提,賽事主辦方發的套他倆還是沒用,因為勇利有點擔心以維克托的體温會把那玩意給化了。
等等,這麼一想不對啊,就維克托興奮起來後那個體温,勇利完全不用擔心維克托不老實啊,畢竟全世界口味重到能受得了五十度的男人的人,除了勇利還有誰?
想到這裏,維克托突然覺得自己奇冤。
嘶,他眼現在都是酸的,上面還有一塊發青的印子,都是巨佬昨晚掐的,維克托想起他吃早飯那會,找了個位置坐下後,情不自的捂着翹輕輕痛呼一聲,然後周圍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真的,各種意義上的好冤!
“好了,運動員入場儀式開始了,列隊!”熊一樣的領隊一聲吆喝,維克托就拿着旗子跑到隊伍最前方去了。
説是入場,其實大鵝代表團還在後面出場,種花代表團和泥轟代表團都會在他們之前出場。
身為泥轟代表團的重要奪金點與明星運動員,勇利理所當然的獲得了媒的鏡頭青睞,當泥轟代表團出場時,鏡頭先是意思意思照了下旗手——一個冰壺運動員,然後就立刻轉到了勇利和女單大佬mao醬身上。
正在電視機前的寬子立刻捂住了嘴忍住驚叫,坐在她旁邊的美奈子老師當即高興的拍起大腿。
“啊哈!看看他的臉,我敢打賭他是整個代表團瞧着臉最的運動員之一。”這娃娃臉簡直無敵了,覺冒充初中生都綽綽有餘!
利也爸爸拍拍寬子媽媽的後背:“嘛,當初寬子沒能去成奧運會,沒想到勇利卻上去了呢。”説到這裏,利也爸爸滿心嘆,勇利小時候的體質那麼差,真利又看起來懶懶散散不愛運動,利也爸爸還以為這兩孩子以後都沒有繼承到寬子的運動健將基因,結果兒子成了花滑名將,女兒也成了空手道全國三連霸。
看來還是他老婆的基因比較強。
寬子媽媽連連點頭,半響才動的抹着眼睛,笑着説道:“我們的兒子可真帥啊。”真利也開心的拍着水野翔太的大腿:“翔太,你看到沒有?我弟弟上冬奧了!簡直不敢相信,他小時候那麼柔弱,現在居然都走到那麼遠了!”翔太姐夫被拍得齜牙咧嘴:“是啊是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