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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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義體吃再多,本體的身體也是不會胖的,雖然原理不太好説,但勇利要藉着這個放縱食慾,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不過勇利作為搭檔的確靠譜,膽大心細下手果斷,比成年人還靠譜,言行間很有點老首領的範兒,作為求生者的素質真心是好。
也不知道這一場結束後勇利還願不願意繼續和他搭檔過空間,唉,要是之前沒把他得罪得那麼狠就好了。
而那兩個將嬰兒擺件放他們門口的人在知道安迪死了的消息後,也沒什麼多餘的反應,所有人都一邊警惕着別人,一邊吃完早飯,繼續去外邊尋找離開的方法。
派做出了判斷:“我們已經成為所有人注意的對象了,要加快進度,這裏沒什麼好人,再不早點離開,今晚我們會很危險的。”畢竟他們已經展示了做掉別人的戰鬥力,別人肯定認定他們是危險份子,只要有機會就肯定想要做掉他們。
據已知情報,現在最有可能存在關鍵物的地方就是那個大師的廟宇了,但是他們還不能確定地方。
“要不還是去掏了那尊銅像吧?賭一賭摩托變路虎啊!”安傑舉手發表建議。
勇利在旁邊習慣的懟了一句:“小賭離子散,大賭家破人亡。”安傑想揍這個老懟自己的小子,但又打不過,遂蹲一邊臭着個臉,而派哈哈一笑,表示他們現在也沒得選,要不就去掏一掏銅像唄?勇利也説了在那裏面有東西。
這下大家都看向了勇利,勇利一愣,他的確是在進入這一場後就表現得比以前的場次強勢一些,畢竟大家都是過第五場的人,資歷差不多,實力差不多,但他之前從來沒有做過決策者,只除了和安德烈來到俄羅斯這一件事是自己做的決定。
在長谷津時他是個孩子,只要聽父母長輩的話就好,到俄羅斯後他跟着組織的前輩們,是要聽話的後輩,他沒有自己為一件干係很大的事情做過決定,而現在別人在向他徵詢建議,他還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建議會很被重視甚至成為這場討論的最終結果,而結果將決定他們一羣人的生死。
好奇怪的覺,如果是以前的勇利面對這個場景時,他説不定已經驚慌失措了,畢竟決定還牽扯着其他人的命,7歲的小朋友哪兒擔得起這個?
但大概是獨自在大鵝求生幾個月,讓小朋友在心理素質方面有了極大的進步,這會兒他居然沒慌,甚至讓勇利自己都在心裏為此到驚訝了。
他眨巴眼,就真的認真思考起來,然後得出了三個小夥伴不同的回答。
勇利很堅定地這麼説道:“銅像不能掏,我們不能動那玩意!”死氣越重的地方,就越容易導致人的死亡,哪怕是在【異人屋】那一場有夜晚行動,那也是勇利確定了晚上死氣會溢散開來,出門也未必會死,反正他不管那銅像裏是不是有活物,他只知道自己不想作死,何況還是沒有保障的作死,一旦失敗他們所有人都要栽進去,這事勇利不幹。
安傑問道:“不掏銅像我們掏什麼?現在唯一有指望找關鍵物的就那個銅像了,其他地方我們也不是沒找過,你也看到了,沒希望的。”派則撓頭:“其實吧,我記得有些關鍵物最開始幾天不會出現的,總是要死起碼一半人,然後關鍵物才會出現,或許我們還需要等一兩天?”他本來也不是一定急着今天就走的,如果不是昨晚他們把人搞死的動靜大了點,導致今天可能會被別人針對的話,這位仁兄其實和勇利一樣,都是深諳苟字髓的人,指不定就讓他苟到最後了呢。
亞歷山大不説話,四個人裏就他一個萌新,而且在經過和勇利的談後,這哥們似乎很自然的默認自己一切聽勇利的,很有做人馬仔的神。
於是話題又落到勇利頭上,小朋友發表了他的觀點——他其實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芬妮,因為她身上的灰氣,接下來他注意安迪,還有那個廟裏的老頭子,都是因為他們身上的灰氣,而且那灰氣似乎在死了人後會得到壯大,反正就是不對勁啦。
派聽完,看了下勇利,沉默一陣,拍板:“那我們不掏銅像,先掏那個老頭子!”灰氣不是死氣,掏一下又不會要人命,既然如此,他們不如先掏了那個老頭子,如果老頭體內沒有關鍵物,他們再掏那個明顯危險更高的銅像。
他説完自己的想法,然後現場陷入了沉默。
安傑和亞歷山大面面相覬,用眼神互相發出疑問“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是不是有個看起來英俊陽光的青年,對着一個穿着jk制服一看就特別嬌弱美麗的少女説“來我們把那個老頭子的身體挖開看看他體內的灰氣到底是不是關鍵物”這種恐怖的話?
是的,沒錯,派的確是這個意思,他們都沒聽錯也沒理解錯。
安傑手抖了抖,他也是過第五場的人了,自認在前四場裏漲了不少見識,也知道關鍵物這玩意真是不拘形態,什麼模樣的關鍵物都有,但是……
亞歷山大嚥了下口水,他也是一邊給酒吧看場子一邊跳鋼管舞、衣舞的社會底層艱難掙扎的人,羣架也經常打,見識過不少心狠手辣的主兒,但是……
像娜娜子這樣外表白瘦秀幼的妹子在空間裏有那些表現已經很驚人了,而派這個陽光好青年居然給出這麼驚悚的主意,也是真讓人適應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