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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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時的叛逆學生妹的冷漠,褪去那層人設,真實的勝生勇利安靜得像冰封的貝加爾湖,但在封凍層下,有清澈的湖水仍在動。
直到成為求生者後,維克托才意識到不僅自己對勇利有所保留,勇利對他也同樣如此,他們都不曾坦誠,所謂的“心友人”只是自以為是,維克托意識到他不曾見過勇利的全部,不知對方的所思所想,接觸對方內心的唯一途徑只有他的花滑和舞蹈。
可現在,他又覺得其實勇利一直都很坦誠,他對自己展現的每一面,都是真實的。
聰慧學霸又惡霸的小師弟是勇利,寫信送禮物鼓勵他的pumpkin是勇利,這個清冷又細心的求生者也是勇利。
作者有話要説:維克托差不多是從這一場才開始認識瓜總真實的一面的,之前好刷得再多也是針對信中的pumpkin小姐和本小師弟,但勇利其實把真正的自己藏得很深,在成為求生者前,維克托接觸勇利真實一部分的途徑只有勇利的滑冰節目,但現在維恰也可以開始去認知、瞭解勇利作為求生者的模樣,真正走近他了。
第116章特殊的晚宴到了晚上六點左右,兩人一起走出待客廳,果不其然外面的走廊都亮起了燈光,但不知道光源在何處。
“你的義體是刺客,對吧?”維克托回道:“是,怎麼了?”勇利活動了下踝關節:“每通過三場低級場就可以開啓一個新義體,我現在用的義體也是刺客,走吧,跑起來。”他對維克托伸出手,維克托愣了一下,就笑起來,他一把抓住勇利的手,兩人一起在走廊上跑了起來。
時間只有一小時,不抓緊時間可不行。
勇利應該是之前就早早謀劃好要探索哪些地方了,他帶着維克托先一路到了二樓,門還是關着,那個佝僂的老看到他們,呵呵笑着説:“夫人還在上課,要半小時後才下課呢,七點宴會廳才能開場,兩位是去換禮服嗎?”勇利對老微笑着説道:“是呀,女士,我能問問夫人給小姐們上的是什麼課嗎?”老就回道:“當然是禮儀課啊,夫人的禮儀可好了,她也喜歡禮儀好的姑娘。”
“哦。”勇利點了點頭,又和老客套了幾句,拉着維克托快速上了三樓。
他敲了敲幾個房間,一邊説道:“現在屋子裏沒人,我們先進去看一看。”維克托下意識的去掰門把手:“可是這些門都鎖了,我們怎麼進去?”勇利對維克托挑了挑眉:“知道我當年怎麼從瓦赫坦戈夫劇院的後門溜進去給你媽送餃子的嗎?”維克托:“誒?”只見小南瓜起裙子,維克托就看到那緊緻白皙的大腿上綁着黑的腿包,上面附有刀具、改錐等物品。
這傢伙還穿了的安全褲,如果維克托偶爾一瞥看到的風景沒錯的話,他應該還穿了db。
db就是dancebelt,由於花滑運動員、芭蕾運動員普遍要在表演中做大量的跳躍、旋轉等烈動作,所以穿db保護一下||下的小兄弟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和女發育後要戴bra是一個概念。
而且db還可以幫忙隱藏小兄弟的存在,使運動員不會在表演時發生尷尬場面,分散裁判和觀眾對錶演的注意力,總之就是比賽時要穿、訓練時也要穿,練花滑的男生誰沒有一打db呢,反正維克托有兩打。
如果這是其他男孩子的話,哪怕在維克托面前luo着,他也不會到尷尬,畢竟你有的我也有,但勇利裙角就讓維克托特別不好意思,想撇開臉,又覺得真撇開臉了會更尷尬。
啊,果然是因為勇利的女裝太好看了嗎?
勇利對維克托的糾結心理渾然不覺,他從腿包裏摸出一鐵絲,示意維克托給他放風,俯身在門鎖邊上搗鼓起來。
維克托目瞪口呆:“你還會開鎖?從哪學的啊?”好酷誒。
勇利淡淡的回道:“組織以前的前輩教的。”門開了,勇利小心的開門,看到房間裏鋪着雪白的地毯後,他下鞋子走進了屋子裏,維克托在門口疑惑道:“為什麼要鞋?”勇利觀察着屋子裏的情況,回道:“看你自己的鞋底。”哦,那就看鞋底囉。
維克托抬腳看了看,被自己的鞋底驚呆了。
那些黑黑的東西是什麼?就像是……血混合着灰塵一樣的東西,如果勇利沒有鞋的話,這些痕跡勢必會留在地毯上,而一旦留下痕跡的話,後果就很難説了。
【維也納的住處,房中像血海一般,沒辦法行走。為了要到牀上睡覺,在地板上灑灰以防滑倒。】維克托想起了這個曾出現在血腥瑪麗故事的句子,可是在燈亮起後,他們走過的地板分明是乾乾淨淨的,這些血跡是何時沾上的呢?
再聯想一下之前他們在走廊裏,勇利帶着維克托快速前進的舉動,維克托心裏彷彿明悟了什麼。
危機一直都存在,只是勇利帶他避開了,那麼沒有避開的人又會如何呢?
搜完這個房間,勇利把一切復原,把門重新鎖好,又用同樣的方法打開了3樓所有房間的門,將這些地方都探查了一遍,卻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他的速度已經算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