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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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是農民的女兒,受薪水的誘惑走入她的城堡,之後失去命,再之後她又以教授貴族禮儀為名,讓一些小貴族將女兒送到她那裏,作為她施暴的對象。
後世還據她的行為藝術創作了一些作品,包括“她會用殺死的處|女的血沐浴以保持青”等,總之是個兇名赫赫的人物。
勇利拿到這枚線索的時候,還和維克托嘆過這個線索算比較詳細的了,能從相關傳説裏得知不少情報。
維克托就很沉默,他能説自己看着那些故事時渾身汗倒立嗎?覺這一場會很可怕的樣子啊。
這是一條陰暗的走廊,牆壁上掛着火把,很有點中世紀城堡內部的覺,空氣中混着灰塵與發黴的味道,還有一絲鐵鏽的腥味。
【2.血腥瑪麗】自然和血跑不了關係,這種隱隱約約的血腥味也讓維克托心中咯噔一下,有了不祥的預。
他往前走着,就看到前方是一個小廳,裏面零零散散坐了幾個人,有黑膚的青年男,中年大叔,也有穿ol裝的女白領,還有醉醺醺的倒沙發上,遠遠就能聞見酒氣的、穿水手服的學生妹,總共7個人。
身為喜愛酒的國人民,維克托鼻子動了動,立刻認出這姑娘喝的是龍舌蘭,而且還是純的。
還有……那股隱含在酒氣中的、悉的香味。
維克托嘴角一,心説勇利為了偽裝也是夠拼的,他坐到學生妹身邊,輕輕推了推:“小姐,睡這裏會冒的,小姐嗚哇!”學生妹蹭的一下坐起,眼神清明,她轉頭看向維克托,打量了一下,眼中劃過一抹猶疑。
這小子還真把他認出來了?雖然聞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味道,但在進來前,勇利也是例行公事一般(賽後灌酒)喝了幾杯,酒氣應該已經很重了啊。
“她”挑挑眉:“你好,我是娜娜子,第二次進空間,請問你是?”維克托差點沒笑出來,他努力發揮演技,盡力自然的回道:“我是威廉,也是第二次……你喝了多少?”勇利清醒的回道:“不多,一瓶。”一瓶龍舌蘭哪裏不多啦?那玩意也是烈酒的一員,這明明是足以把不少人都灌醉的量好嗎?
維克托心裏吐糟,心想勇利之前攪黃喬治被介紹女朋友的事情的時候果然是裝醉,這傢伙的酒量分明很不錯啊。
他黑線的説道:“進空間之前還喝酒,真有你的。”明明之前還特意打電話通知自己把東西帶好,他自己卻還喝酒。
勇利表示:“沒關係,我把握着量呢,一瓶頂多讓我臉紅,不會影響我的腦子和運動神經。”反正怎麼説他都有理,維克托心想好好好,你是大佬你説的算,咱也不敢説,咱也不敢問,畢竟還指着大佬罩。
勇利呼了口氣,抓了把頭髮,他這次戴的是雙馬尾的假髮,加上甜美姣好的臉蛋,看起來就很蘿|莉,但仍然是美的,只是沒有瑪利亞小姐那種眼角眉梢都能讓人心跳失序的奇異魅力,但哪怕喝得滿身酒味,在他靜靜坐在那裏時,也有一種不染纖塵的超氣質。
如果説瑪利亞是全然的偽裝身份的話,那麼娜娜子有一部分是與本尊相同的,尤其是面無表情的時候,反正維克托能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小師弟。
維克托默默坐在勇利邊上,然後在場的幾人就聊了起來。
在場總共有8人,除了他們兩個外還有兩個資深者,穿ol裝的女白領叫裴娜,是土耳其人,來過第二場,那個中年大叔叫佛克斯,美國人,同樣是來過第二場必修場的。
那大叔還呸了一句,憤憤的説道:“我還一週前過了那個鬼第一場,就可以擺這鬼地方了呢,誰知道又進來了。”裴娜就解説道:“我聽之前場次的資深者説過,死亡空間是有很多必修場的,越到後面越難,但通過的場次越多,就能延續越多的壽命,我原本有肺癌,現在就好多了,醫生説我的身體開始痊癒,可見進空間不是壞事。”佛克斯哼笑:“那是病得快死的人才這麼想,我身體好得很,一點病都沒有,鬼曉得為什麼我會到這裏來!”維克托想,他也是健康但卻稀裏糊塗進空間的人,但一個人的死因又不一定是生病,還可能是意外啊,如果過不了空間的話,指不定就要從哪個陽台上跳下去,或者上街時被車子撞飛。
除此以外,這裏還有四個新人,那個青年叫傑歐,自稱是喜歡看電影的司機,進入這裏後甚至有點躍躍試着去探險的覺,一個叫玉蘭的種花婦女,一個叫拉詹的印度男人,和一個自稱還在讀大學的亞裔美國人麥克。
維克托發現哪怕是兩個過第二場的人,對空間的瞭解也相當有限,別説是線索片了,連死亡空間的場次等一些常識都不知道。
然而這才是求生者新人的常態,不是每個人都能一開始就有大佬罩的,大部分普通人沒有錢權,也不可能憑藉人脈和財富去僱傭資深求生者,他們只能摸索着活下去,期間不僅要面臨空間鬼怪的威脅,還要警惕不知道何時就撞到同一場的灰組織,有的人會與之同合污,有的沉淪,有的死得無聲無息。
如果沒有遇到勇利的話,他可能也是一無所知的一員,不……如果沒有勇利的話,他很可能已經被艾文、瑪吉那樣的灰組織成員坑到了,下場八成不美妙,甚至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