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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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股敬意,維克托從小到大一直很健康,最嚴重的病也就是發發燒拉拉肚子,基本不到3天就能痊癒,他不知道和病魔從小糾纏到大是什麼滋味,但他平時做花滑訓練就已經累得要死了,勇利只會比他更難。
“果然,勇利真的很厲害啊。”另一邊,勇利跑到中國隊,那邊的帶隊教練看到這個明顯是亞裔的小男孩還意外了一下。
他俯下身問道,用標準的東北普通話問道:“娃,你哪兒來的?有啥事啊?”勇利張嘴,也是一股大碴子味:“我找老曹,哦,就是曹斌。”曹斌看到勇利時也愣了一下,然後就想起這位小朋友在失去前任教練後,轉進了雅科夫組訓練,在俄羅斯碰到他也沒什麼奇怪的。
他小跑到勇利身邊:“老鐵,你咋來了?看我比賽啊?”勇利握拳:“嗯,老曹,比賽加油,我看好你喲!”然後他就提出想借點東西,曹斌一聽,就果斷應了下來。
“沒問題,咱兩誰跟誰啊,你儘管拿去,不過嘛……”他摟住勇利的肩膀,有點雞賊的左右看看:“小瓜啊,你看哥哥幫了你,你是不是也該回報一下哥哥啊?”勇利愣了一下,然後很懂的點頭:“你喜歡哪個花滑選手?別説是俄國的,就算是美國的,我也能給你把簽名照到手。”
“好弟弟!就知道你懂我!”曹斌原地跳起轉了一圈,接着面害羞。
“那啥,我喜歡的是你們本的,就是那個菅原平也,去年的四大洲銅牌,他的《帕格尼尼》和《之祭》都滑得好的,我收集了他的比賽海報,回頭寄給你,然後你今年回去參加錦賽的時候,順便請他在上頭籤個名再郵給我就行,郵費我現在給你。”説着,這傢伙就開始掏錢包。
天知道勇利最開始甚至沒反應過來菅原平也是誰,想了一會兒他才想起來,哦,原來是本的現任一哥,在鹽城時以《帕格尼尼狂想曲》位列自由滑第九名,掌握的最高級的跳躍是3a以及3f+3lo,表現力和滑行極佳,目前世界排名第10,也算是一線選手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去年的四大洲花滑錦標賽上,19歲的菅原平也以《之祭》拿到了銅牌。
勇利一把按住曹斌掏錢包的手:“行了,我還稀罕你那點郵費呢,收着吧,等我參加完錦賽就給你把海報寄回去。”説完他就提着東西走人了,等回到維克托那邊的時候,就看到這傢伙抱着被子在牀上滾來滾去,妥妥的生個病也不安生。
勇利把箱子往牀頭櫃一放。
“維克托,衣服。”正在滾的維克托面懵:“啊?”勇利不耐煩地將裏面的“快點,別讓我説第三遍,我給拔個罐,拔完以後應該會好受點,起碼肌不會那麼痠痛了。”維克托持續懵:“拔、拔罐?”勇利看他那副傻樣,解釋道:“發熱主要是人體正抗爭的表現,拔火罐既可以扶正又可以驅,所以發燒病人可以拔火罐治療。”這段話説的維克托是有聽沒有懂,但也算明白這是一種治療方法。
保羅這下反應過來了,他推推眼鏡:“是哦,拔罐的確可以緩解身體痠痛,不過這種方法在中國、本那邊比較行,不過北美那邊也有運動員開始使用這種方法了。”
“勇利,你還會拔罐啊?”勇利點點頭:“嗯,我和我的按摩師學過這個。”他的按摩師正是現今的jadeite二把手,勇利最為信賴的亞歷山大,而亞歷山大也是個很典型的做一行愛一行的人,跳鋼管舞時就是那條街上最靚的舞男,做按摩師時也十分用心,不僅專門去研究了人體解剖學,前陣子還找機會去了一趟中國找了個老中醫深造,勇利的拔罐技術就是和他學的。
ps:那個老中醫是胡林介紹的,據説是他家親戚,目前是某醫科大學教授,專骨科,還會給人摸骨,有時候神叨叨的。
隊醫都這麼説了,維克托就很利索的把上衣了,出瘦結實的上半身。
勇利讓波波維奇和保羅去準備熱水和巾,拔完罐以後要熱敷,然後就拿出艾草油,先給維克托拿油推了推背,才開始給他拔罐。
有過拔罐經歷的朋友們都知道,第一次拔罐肯定是不舒服的,尤其是有時候那個罐太緊了,真心是疼得慌,但拔完以後就會神清氣。
維克托也差不多是這樣,他剛開始是真不適應拔罐,但拔完以後整個人都輕鬆不少,痠痛也得到了緩解,然後被勇利拿着滾燙的巾搭背上,整個人直接舒服的趴牀上睡着了。
勇利等巾沒那麼熱時,就順手拿巾將維克托背上殘留的油擦乾淨,把人翻了個身,蓋上被子,將壓住的頭髮撈到枕邊,才呼了口氣。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事實上還真可以,維克托本來就體質好,被這麼折騰一通後睡了兩小時起來,體温已經降到了安全範圍,就是人還不太神。
保羅看他這副樣子還是不放心:“喂,雖然退燒了,但你確定要這樣子上場嗎?你確定自己沒問題嗎?”維克托開始穿考斯騰,那是一件灰的小禮服,絲綢面料,穿上去後把維克托襯得像個從中世紀油畫中走出來的翩翩貴公子。
他堅定地回道:“我已經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