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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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剛好你小子這麼乖,這個就歸你了,不枉你喊我教父一場。”老爺子解釋道:“八張金卡是一套,平時你要和別人進入同一場空間不是需要肢體接觸嗎?但只要你和另一個人同時各佩戴一張金卡,哪怕相隔萬里,你也能把別人帶入空間。”他一邊説着,一邊食指在卡片上一劃,眉頭皺了皺,似乎有些不適。
老首領又用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勇利手指上刺了下,小孩的血落到八張金卡上,漸漸被金卡收,勇利立刻就能應到自己和這套金卡建立起了聯繫。
用阿納託利的話説,勇利這就算成為了這套金卡的主人,以後無論它們在哪裏,他都能察覺得到,而這也是老爺子最寶貴的一套道具,一直以來只有他和安德烈知道這套東西的存在,連馬卡爾和朱玲都不清楚。
勇利有點不安的問道:“教父,這麼珍貴的東西給我真的好嗎?”阿納託利挑眉:“放心,不是白給你的,你拿了我的東西,就要給我立下一個保證。”
“什麼保證?”
“我要你答應我,無論將來發生什麼變故,無論組織裏是否有人死去,哪怕是死得只剩下你一個,你也要保證jadeite的延續,確保這個組織不會徹底消失。”勇利愣了一下,失聲問道:“為什麼會出現變故呢?為什麼會有人死去,我的意思是jadeite怎麼會死得只有我一個人呢?大家都那麼厲害!”阿納託利卻像是看透了一切:“正因為大家都太厲害了,所以才容易出事……我只是讓你做個保證而已,那到底只是最壞的情況,未必會真的發生,但如果有那麼一天,勇利,你不能忘了今天對我做下的保證。”8歲的小南瓜還不能看懂首領眼中的深邃和無奈,但他已經接受了這套道具,便乖乖點頭應下這件事,舉起手對阿納託利發誓,無論如何將來發生什麼變故,只要他還活着,jadeite就不會消亡。
之後他們一起等到了顧客,三人一起進入了【6.河西長廊】。
雖然對於勇利來説,第六場仍然是非常危險的地方,畢竟他本人也不過才千辛萬苦的過了第七場,但對阿納託利來説,第六場的危險似乎已經不能威脅到他。
在那茫茫黃沙古道中,他帶着勇利和客户沉默的渡過一場又一場危機,在某個黃昏之時,他帶着勇利到了一處高高的沙丘,看着逐漸落下的夕陽,神情複雜又留戀。
直到光即將徹底消退,勇利輕聲叫道:“教父?太陽落山了。”阿納託利才恍然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帶着勇利回到帳篷,而直到很久以後,勇利也不能徹底明白那一刻阿納託利的心緒。
或許他回想了自己過往的崢嶸歲月,或許他失在大漠厚重的風沙中,或許他只是嘆夕陽終究要落下,生命終究要離去,或許他只是不捨這人間。
但勇利永遠記得那一刻,他們走過草原、戈壁、荒漠,看到古時的祁連山脈,風聲簌簌、旌旗獵獵、馬鳴蕭蕭,不遠處有卷鬍子的商人吹動長笛,有舞娘聚集到火堆旁開始舞蹈,鼓聲絃聲疊,歷史的厚重沉澱在他的靈魂中。
阿納託利在空間中使用的義體據説就是他本人年輕時的模樣,金髮藍眼的斯拉夫青年容貌俊美人,卻有着與年輕外表不相符的滄桑。
他在夜晚降臨、睡夢來襲前撫摸勇利的黑髮,道不盡千言萬語,唯有一聲嘆息。
年幼的孩子不能去往首領的過去,看他到底是怎樣的人,但那一刻,他心中有着深深的遺憾與觸動。
或許那是他唯一一次接近自己教父的內心,他深刻的意識到了一個成男人的魅力,併為對方即將離去這個事實無比的難過。
時間永遠不會為了任何人停止逝,無論曾是怎樣的人,都會有離開的那一天,但他慶幸自己有一個好記,他願銘記自己經歷過的一切,銘記這些在他生命中路過的人們。
在那一場結束後,阿納託利又代了勇利一些事情,比如説和某些黑|市商人、洗|錢渠道的聯繫方式,並將他在聖彼得堡、葉卡捷琳娜堡、伏爾加格勒、伊爾庫茨克、摩爾曼斯克的幾處房產贈予了小朋友。
勇利很不願意看到老首領一副託付後事的架勢,心裏難過得很,又不忍心拒絕,就乖乖把一切都記下,然後在一位律師的見證下接受了這些東西。
他懂這些東西其實不算是贈予他的,只有如果將來jadeite真的出現什麼變故的時候,這些財產他才會動用。
後來直到派接任了灰燼首領位置時,勇利才知道其實組織首領們準備後事時,都會給自己的繼承人説明自己手頭的人脈和洗|錢渠道,並將作為組織基地的房產和一些寶貴的道具贈予繼承人,而老首領給他這些連朱玲和馬卡爾也不清楚存在的東西也真的是很有遠見,但那就是後話了。
大抵人的潛力就像是蓄了水的海綿,只要使勁的擠就能創造奇蹟,勇利本以為自己在9月之前練成3t、3s、3lo已經是極限,誰知道在凱瑟琳娜的壓迫下,他愣是把連跳也都練出來了。
畢竟天天都有教科書級別的大佬親自下場做示範、並細心的教導,加上本身恢復力強,可以承受高強度的訓練,勇利在訓練時有別人沒有的優勢。
不過因為地獄式訓練太過磨人,每天訓練結束後,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