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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的向葵。
(向葵具有向上的意義,9枝向葵,搭配黃鶯、洋桔梗,花語:會在心底燃起熾熱的火,再大的風雨,都不會讓其熄滅,很適合送給一位運動員。)那位織田選手也認出了這個才在去年12月末橫掃了兒童組的小選手,還特別友好的和他打了招呼。
“勝生君,你好啊,謝謝你來看我的比賽。”之後勇利叫過自己的客户,請他用相機為自己和織田選手拍個合影,勇利還請織田選手在他隨身攜帶的筆記上簽名。
小朋友用他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織田,給他握拳打氣:“織田君,加油啊!我支持你!”織田選手就摸摸小朋友的腦袋,笑得特別燦爛(現實中的織田選手説過在yoi這部漫裏最喜歡勇利)。
“嗯,勝生君也加油,期待着將來和你一起比賽。”等到了3月中旬,非洲阿努比斯傳來消息——佈雷死了。
雖然很久沒見面,但只要聽到佈雷這個名字,勇利就想起那個一本正經的黑叔叔,最初自己能拿到【5.降頭師】這枚片,也是多虧了對方的照顧了。
聽説那是個大好人,為了保護很多無辜的女,他就偽裝成神,假借神的旨意保護她們,雖然老是一本正經的胡説八道,但連阿納託利都很欣賞他。
就是這樣一個人,沒有過第九場,死了。
為了得到一大批足以救活很多人的物資,他竟然將自己第九場的線索片易了出去……
同樣是在【4.異人屋】那一場認識的拉娜接手了阿努比斯成了新任首領,扛起了曾被佈雷扛着的責任,在她的邀請下,阿納託利讓勇利和拉娜一起接活帶客户進入【5.辛德勒少女】。
那是二戰時期的德國背景,勇利第一次那麼接近戰爭,甚至這一場裏最危險的不是鬼怪,反倒是戰爭,小朋友出來後沉默了好久,拉娜還特意打電話過來和他聊了一陣。
這位在非洲長大,飽經戰亂的女士才失去最敬愛的人,卻還來安勇利,這讓勇利很過意不去,同時也對對方油然生出一股欽佩來。
如果換成他失去了重要的人的話,他肯定無法做到這麼平靜的吧。
而在3月末,勇利再次應胡林的邀請,和他一起接活進入【4.小木馬的歌聲】,像這種有線索的第四場對勇利來説並不難。
之後線索片【5.要隨時盯着他】歸勇利,道具【寶莉的鈴鐺(可在低級場提示危險)】歸老胡,勇利還給老胡介紹了貝川川,説是泥萌都是種花人,大家認識一下方便一起接活。
老胡人也好,帶着勇利出門去玩,不僅教了幾招他家傳的卸骨術和擒拿手(胡林家是開武館的,主教形意拳),還帶他去打乒乓球。
只是種花的乒乓球大家都曉得,老胡都不稀得和勇利打,找了路邊一個5、6歲的小學生和勇利打,可憐勇利花滑犀利,乒乓球卻真是頭一回打,直接就被人家一年級的小朋友給打爆了。
打完一盤後,勇利去旁邊灌水,還聽到老胡和人家小姑娘説話。
“你別打大旋轉啊,小小轉一下就夠了。”
“我壓就沒打旋轉啊,不然他碰不着球。”
“那你再多放兩個。”
“我放了,我絕對放了,我保證!放心,不會讓你的朋友吃零蛋的,小舅舅,我那個作文啊……”
“我幫你寫!”完全聽懂的勇利:“……”種花人的乒乓球,真是好可怕啊。
而老胡回來後還當沒事人一樣和勇利介紹那位小學一年級的姑娘:“我大姐的閨女,張小萌,小萌啊,這是朱小瓜哥哥,你叫他小瓜哥就行了。”張小萌:“小瓜哥你好,我是張小萌,囂張的張,大小的小,萌發的萌。”
…
…
安傑這段子又出了張新專輯,據説賣的很不錯,但也是因為這點,他總是沒空和勇利一起進空間,在知道搭檔和其他組織的朋友們一起接了好幾單活後,這傢伙在電話裏酸溜溜的吐糟勇利,説這小子現在就是各組織搞串聯。
勇利:“……你吃了火|藥了?不會説話就別説,我掛了啊。”
“誒別別別掛!你這人怎麼回事啊?只能聽好話不能聽歹話呢啊?”勇利翻了個白眼:“是你嘴臭好吧?要不是你去當歌星,我也不至於和其他人一起進去啊!空間裏多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沒個搭檔照應着,我一個人萬一有個疏忽不就得涼了嗎?”安傑連忙道歉:“我錯了,是我嘴臭好吧?等我再上個通告就去莫斯科,到時候咱兩再一起接活唄?我也是應該多練練,免得下一場拖累你哈,對了,小尤拉奇卡怎麼樣?”作為勇利的搭檔,在和勇利混後,他也和勇利一起去過尼古拉老爺爺的皮羅什基店,自然是認識尤拉奇卡這個金髮碧眼的小可愛的。
因為勇利坦誠的説過尤拉奇卡和他弟弟差不多,所以這傻貨第一次見面時還想按照種花的習俗給見面紅包,被勇利一巴掌呼了後腦勺後攔下了,之後他又和勇利一起送了個學步車給小孩。
“誒,小孩是不是滿一歲了?你看尤拉奇卡過生我也沒親自到場祝賀一下,我的禮物你幫我轉了沒?”勇利嗯了一聲:“轉了,不過尤拉奇卡肯定還是最喜歡我送的認字圖,那可是我一針一線縫的呢。”
“我又不會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