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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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畢竟有了空缺才能夠讓更多的人對他們進行行賄。
“就沒有什麼別的辦法能夠解決地府中的那些由惡鬼冤魂產生的業障嗎?”謝晏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樣受制於人豈不是……”
“有,當然有。”酆都大帝道,“昔年度朔山有大桃樹,陽氣所成之火可以焚盡一切因果業障,只不過……”説着,酆都大帝瞥了站在一旁的容鬱一眼道:“被賊子所毀,大桃樹被斷,如今是不能依靠大桃樹的陽火了。”容鬱聞言面不變,神情鎮定,而謝晏則在指尖生起了一簇小火苗道:“不知這樣的陽火可能焚盡地府之中的因果業障?”謝晏看着酆都大帝,心裏也不清楚是怎麼了,非要將自己能夠催生出來的陽火拿給別人看。
酆都大帝見此笑了笑道:“能燒是能燒,只不過地府每產生的因果業障可不是一點陽火就能夠燒完的。”聞言,謝晏忍不住出失落的神情,一旁的容鬱卻是握住了謝晏的手道:“阿晏可以變得更強。”
“就真的沒有辦法嗎?”謝晏皺着眉頭問道。
酆都大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如果你只想處理那些表面的人,你可以將自身所有的陽氣注入度朔山中可以讓地府一段時間不依靠西方的超度和淨化,只不過這樣做你怕是會虛弱上許久。”謝晏聞言垂眸,思考了片刻後道:“我可以。”
“不行,阿晏。”幾乎是同時,容鬱的話便響在了眾人的耳邊。
容鬱的眉頭緊皺,似乎十分不贊成謝晏做這樣的事,他心裏明白謝晏如果全部失去一次陽氣,那麼勢必會想起與前世相關的事情,而他還捨不得謝晏現在就想起來。
如果謝晏想起來,容鬱無法確定謝晏以後會怎麼對待他。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謝晏的臉上出了笑容來,看着容鬱的目光也帶着幾分柔和,他不知道容鬱來到他的身邊究竟是為什麼,但是在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也明白容鬱是真的為他好。
“可……”容鬱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有説,他總不能讓謝晏一輩子都想不起以前的事。
“那便跟我來吧。”酆都大帝從位置上走下,帶着謝晏和容鬱來到了度朔山上。
只見度朔山百里焦土,目之所見分外蒼涼,謝晏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心忽然一痛,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見酆都大帝指着一個焦黑的木樁子道:“這就是那棵大桃樹了。”謝晏看着這焦黑的木樁忍不住上前伸手去觸碰那木樁,只覺得一股悉的覺湧上了自己的心頭。
沒有等謝晏多想,他便聽見酆都大帝道:“將你體內的陽氣注入到裏面便是。”話音落下,謝晏便毫無保留地將陽氣注入到這焦黑的木樁之中,只見木樁上的焦層落,生出了新的樹皮將其覆蓋,最後木樁又生出了幼小的樹苗,直到長成三尺多高的小樹後這才停了下來。
而謝晏在停止了輸送陽氣後整個人便往旁邊翻去,容鬱見此手疾眼快地將謝晏抱回了懷裏。
“有沒有事?”容鬱有些着急地問道,同時不忘向謝晏體內輸送靈力,希望能夠緩解謝晏身體上的不適。
謝晏聞言搖了搖頭,他只是力了而已,除了渾身軟綿無力以外倒是沒有其它覺了。
酆都大帝看着面前新生出來的樹木不由出了欣的表情,好幾千年了,大桃樹又重新長出來了。
“有了大桃樹,這地府至少能清淨十年了。”酆都大帝的臉上不由出了一個笑容,然後轉身對謝晏道,“我們這就去查閲試卷,將浮在表面的人全部清除。”謝晏聞言略微虛弱地點了點頭,然後又開口問道:“那麼深層的毒瘤呢?”酆都大帝沉思了片刻後道:“快了,那一天很快便會到了。”謝晏雖然不明白酆都大帝説的那一天究竟是哪一天,但是依舊點了點頭,跟隨着酆都大帝回到宮殿開始查閲起了試卷。
酆都大帝要查試卷的消息被傳出,嚇得之前監考城隍考試的主考官當即跪在了地上,生怕自己被牽連進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前那位大帝不是對這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嗎?怎麼突然想起要查試卷了。”鬼差們竊竊私語,而諸位考官卻是面蒼白。
最後,一位考官站出來道:“想必是有不知好歹的書生在大帝那裏告了狀,我們只需要將那書生所在考場的考卷呈上去便是了。”話音落下,眾鬼附和,接着考官便讓小鬼將寧採臣所在考場的考卷給酆都大帝送了過去。
看着小鬼離去的身影,在場的考官都不由鬆了一口氣,主考官也從最開始酆都大帝的問罪中恢復了冷靜,他看着在場的考官道:“我等有閻君庇護,只要不出大錯便可安枕無憂,若是真的有什麼人鬧到了酆都大帝的面前,我們便將那行賄的書生和中間人推出去便是了。”在場的考官聞言都紛紛附和道:“是啊是啊。”話音落下,主考官又道:“至於那個害我等出醜的考生……”
“大人想要如何?”與主考官負責同一個考場的鬼差開口問道。
只見主考官冷哼一聲道:“他不是想當城隍嗎?那也得看這城隍他能不能夠當的舒心。”眾位考官聞言心領神會地道:“這公侯級別的城隍可不是那麼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