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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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笑,伸手將快要站不穩的醉狐狸給拎了起來。
“嗷嗷,放開我,不要抓我尾巴!”被人拎到手裏的胡三郎大聲叫道,身子也不停地扭來扭去,紅的大尾巴也不斷掃着李玄陽如同白玉一般的手背。
下一刻,李玄陽手裏的拂塵便落在了胡三郎的股上。
“不聽話,我讓你不準備偷喝酒,你自己犯了多少次?”李玄陽皺着眉打着面前不聽話的小狐狸。
胡三郎哪裏受過這種委屈,當即便和李玄陽罵了起來。
“臭道士,你憑什麼管我啊!”
“我是狐狸不是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最討厭你了!”説完,胡三郎心中升起了無數委屈,忍不住哭嚎了起來。如果不是為了幫李玄陽找齊魂魄,他才不會跟着李玄陽進這對妖怪來説處處是制的道觀。
李玄陽聽着胡三郎的哭鬧聲忍不住開始心軟,然而就在他拿着白玉拂塵猶豫着要不要下手的時候,胡三郎突然扭頭咬住了李玄陽的手腕。
李玄陽吃痛,手不由一鬆,胡三郎落地後看也不看李玄陽一眼便衝出了酒窖,衝出了這座位於深山之中的小小道觀。
“嘶。”李玄陽看着手腕泛着血絲的牙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果然是狐狸,自己一心軟便抓着機會跑了。
這樣想着,李玄陽搖了搖頭便走出了酒窖,準備去處理處理傷口。
等到天暗下來,李玄陽帶着廚房裏熬好的雞湯去尋胡三郎,然而找遍了整個道觀也沒有見到那隻紅狐狸的影子。
“啪嗒”一聲冷卻的雞湯落在雪地裏,李玄陽的神在燈火下顯得晦暗不明,但是周圍的人都可以從李玄陽的氣壓中受到他的心情不好。
片刻後,終於有弟子受不了,壯着膽子對李玄陽道:“小狐狸淘氣,恐是在哪裏睡着了。”
“沒有。”李玄陽冷冷道。
眾弟子不明其意,有些呆愕地看着李玄陽。
下一刻,李玄陽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如果胡三郎真的只是在哪裏睡着了,這個道觀又怎麼找不到他呢?
雪地中,胡三郎穿着單薄的白衣往山下走。他實在是太討厭李玄陽了,如果不是因為李玄陽救了自己,他才不要忍受李玄陽對自己的管教。
於是不想受管教的胡三郎獨自從道觀中跑了出來,準備一個人幫李玄陽收集齊魂魄。
“等我幫那臭道士收集了魂魄就再也不見他了。”胡三郎喃喃自語道,心中打定了主意以後不再跟李玄陽相見。
山路崎嶇,即便胡三郎是一隻能夠化形的狐狸也是走了許久才下得山來。
胡三郎一出山林便遇見了一羣紈絝子弟結伴出來賞雪,本想鑽進林子裏躲過去的,哪裏知道那坐在馬車上的少爺突然下來拉着胡三郎不肯放手。
“小郎君,這天寒地凍的是要前往何處啊?”面上帶笑的花花公子拉着胡三郎的手腕笑着問道。
胡三郎本來是不想理會這個紈絝公子哥的,但是他的狐狸眼睛一轉立馬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我跟兄長吵了一架,這才獨自跑下來了山來。”話音落下,胡三郎的眼眶裏泛着淚珠要掉不掉,看着讓人心疼。
“我的乖乖,這世上竟然有如此狠心的兄長竟然捨得跟你生氣。”李盛安拉着小美人的手作出一副心疼的模樣道,“不如你先跟我回去,畢竟你穿得這般少,若是凍壞了可怎麼辦?”胡三郎怯怯地看着面前的李盛安道:“多謝公子。”一旁的僕人見此不由皺了皺眉頭,他忍不住提醒自家的公子道:“這恐怕不好吧,若是讓夫人知道了。”李盛安聽了僕人的話立馬冷下了臉道:“我與三郎一見如故,管她什麼事?”聽到李盛安的訓斥,僕人諾諾不敢言。而胡三郎卻是低下了頭遮住了自己不屑的眼神,又是一個不顧家中子,在外尋花問柳的東西。
這時李盛安轉過頭來,對這胡三郎伸出了手來道:“三郎快同我一起上車,這天寒地凍的將你凍壞了可怎麼辦?”李盛安眼裏的心疼不假,可他也不動腦子想想,這冰天雪地的能夠見到一個衣衫整齊離家出走的小美人正常嗎?
胡三郎當然不會辜負李盛安的好意,當即便上了馬車準備跟着李盛安回家。
一上馬車,披風手爐和熱茶都被李盛安一一捧到了胡三郎的面前,胡三郎接過這些靠在墊了軟枕的車壁上心裏一陣舒服,下山可比待在那連酒都不能喝的道觀中好多了。
李盛安看着面前的美人展顏忍不住開口道:“三郎不如在我家多住一些時間,我倆也好多瞭解瞭解。”説完,李盛安的目光便不停地在胡三郎的臉上、手上、間遊弋,大有將胡三郎拆入腹的架勢。
胡三郎心裏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但是他表面上還是嬌羞地點了點頭,看起來就很好哄騙的模樣。
李盛安心中大喜,當即便哥哥弟弟地喊了起來。
同時,李盛安還取下了自己一直佩戴在間的玉佩送給胡三郎,用這塊來代表自己對胡三郎的喜愛之意。
胡三郎當然不會直接收這塊玉佩,在進行一番推讓後,胡三郎這才不得已收下了這塊玉佩。
拿着這塊玉佩的時候,胡三郎顯得很為難,而李盛安則是安道:“三郎拿着便是。”胡三郎點了點頭,隨手將玉佩扔在自己袖子裏的某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