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濕滑的皮膚上推抵出指痕。言寧澤的腿間濕淋淋地淌着腸，混在其中的汗水和水在身下匯聚成灘。

言寧佑着男人漲紅的耳廓，陰莖朝着汁水淋漓的核心用力搗去。言寧澤的身體從四年前的第一次，到現在的第無數次，他開發過很久。雖然對方總是抗拒緊張，可飽受蹂躪的早已練地吐着。

酥麻的快從窩竄起，帶着閃動的白光鑽入腦海，言寧澤張着嘴呼過度般急着，身下彈動的莖頂着玻璃出一灘微黃的。

隨着言寧佑又急又快的，口的尖從冰涼磨蹭到發燙，上下推抵的動作順着鏡面留下一段段細微的聲響。

言寧澤的情緒在言寧佑的瞬間崩潰，沉入眼中的汽車、遊船、人影、燈光，一幕幕翻轉低的獨幕劇裏，只有他一人赤地暴在了舞台正中。

“哥？”懷裏摟抱的身體，滑膩濕軟，對方用力掙扎着推開言寧佑後，自己也立身不穩地摔在地上。言寧澤不想去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有多痴飢渴，腿間股縫裏淌出的，是他和言寧佑亂倫的證據。

他被自己弟弟捅到，像個娼婦般扭送地着，甚至隨着對方的澆灌而越來越練。

言寧澤弓着背脊，頭抵着地板哭着。

落地窗外的一切離他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遠得那麼遙不可及。

“……為什麼一定是我……”為什麼一定要剝開所有，把他赤地展示在噩夢面前？

“哥哥。”言寧佑坐在地上，股摔得發疼，可言寧澤摳緊手臂的動作，已經在身上抓出了血沫。他伸手去拉言寧澤的手掌，被對方推開，他再次伸手，言寧澤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巴掌。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掉行嗎？”帶着鼻音的腔調，軟糯又黏人。雖然言寧澤哭得滿臉通紅，言寧佑還是忍不住地了口口水。

“可我喜歡哥哥的全部。”眼眸中積蓄的水花恨恨地淌下臉頰，言寧澤咬着下嚐到了滿嘴的腥甜。他握着拳頭砸向言寧佑的口，對方不躲不閃地受着，甚至被花了臉頰也不避讓。

以言寧澤的體力，保持坐着都很困難，在又一次打下去後，身體前撲摔進了言寧佑的懷裏。繃緊的脊背上嶙峋的肩胛正舒展綻放，言寧佑被對方推拒又抓緊的姿勢得有些茫。

言寧澤很想逃開言寧佑的懷抱，可皮膚冰冷後的接觸，又温暖到讓人神魂顛倒。

他在瘋狂和痴間來回，就像個被拔掉腳趾的舞者，站在鮮血淋漓的舞台上，他唯一的觀眾就是那個傷害自己的人。

言寧澤想他一輩子的眼淚都已傾注在了這一天——他失去了雙腿、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尊。

他曾經計劃過、規整過的人生，偏移了原定的軌跡，朝着最不可思議的漩渦大步邁進，當他想要回頭時，言寧佑卻抓住了他。

用力地抓住了他。

“我不愛你，我不愛你，我不愛你啊。”淹沒在汗和眼淚中的氣味燻得言寧澤搖搖墜，他抱着言寧佑失聲痛哭，身體上的黏膩帶着一種重回出生一刻的恍惚。

他歸於子宮和羊水，徹底遠離了深淵的污濁。

至少在那裏，不會有空寂到彷彿沒有盡頭的夜晚。

四年，九十六個月，一千四百六十天，三萬五千個小時。言寧澤覺得自己快要被關瘋了，因為瘋癲，他開始期待言寧佑的出現，在對方身下輾轉呻，變成個徹頭徹尾的婊子。

言寧佑拍着哥哥的背脊，神温柔地撫摸而下，彷彿自己正在觸碰的不是皮骨骼，而是一對絢爛漂亮的鱗翅。

他和哥哥，袒着擁抱在一起，滴淌在地面的混着汗水和眼淚，一灘灘積聚，又一灘灘走。

言寧澤覺到了熱，從眼球開始，慢慢擴散到了大腦，接着是脊柱、四肢。

他在言寧佑的懷抱中滾燙，腦海裏的馬路、遊船、人影、路燈開始模糊。當身體和神經達到應的標準，保護的罩子落下，他退回了那個安全的角落，坐穩，閉嘴——一如過去的每一次一樣。

言寧佑想自己應該是言寧澤骨里拉扯的鋸刀，出會疼，放着也會疼。在皮粘合的地方，言寧澤虛弱地躺下，在他懷裏睡着。

頂着臉上花裏胡哨的傷口，言寧佑抱起昏昏睡的言寧澤去到浴室，洗澡時手指入的摳挖不可避免地碰到內的葉瓣。言寧澤閉着眼，氣息微弱地哼着，股夾着言寧佑的手指上下動，直到馬眼噴出淡淡的水。

把言寧澤從頭到腳洗完後，言寧佑覺自己活像跑完了二十公里的馬拉松。

站在蓬頭前胡亂抓了兩把，等言寧佑出去時，言寧澤已經抱着枕頭，蜷縮成了一個安全的姿勢，臉頰埋入棉絮的動作熱紅了耳廓和後頸。言寧佑看了看落地窗前的斑，想到言寧澤抗拒的叫喊，心裏鼓動的氣泡一顆顆地冒騰了出來。

他想告訴言寧澤，那是單面玻璃，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

可言寧澤拒絕的話語又讓他忍不住想要大喊，喊到喉嚨腫脹、心肺撕裂。

“可是我愛你啊。”他貼着言寧澤的左耳，輕聲説道。

抱着言寧澤睡了個懶覺，言寧佑一早起來就給哈德利發了消息，對方讓他忍上一個月的辦法本毫無作用。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