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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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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身從深淵中拔起,白的巨蟒跟着一起向上起身。

“我艹!”隨着蟒身快速的拔起,江昭忍不住爆了口。

什麼兩條巨蟒,特麼的本就是一條兩頭蟒!

蟒身直立起猶如擎天的柱,突然支起的蟒身向後張去,一條蟒橋搭起。

江昭毫不懷疑這肯定是他懷裏抱着的風聲木的功勞,不然就他只有被吃的份。

江昭咽咽口水,猶豫着抬腳踩在了蟒身上,滑硬的蛇鱗讓他走的每一步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腳下一不留意再掉到深淵裏。

當他走到蟒身分岔的地方時他猶豫了,兩隻蟒首前各有一扇門,原來他要做的不是擔憂巨蟒的威脅,而是做出選擇。

江昭想起了希臘神話中赫拉的守護神兩頭蛇,和巨蟒一樣,其中也有一頭是白的,它代表着善良和好運。

江昭覺得他應該賭一把,他邁步踩上了白巨蟒的身體,黑蟒同時弓起身子,巨大的蛇頭跟在他身後,一雙冰冷的蛇眼死死的盯着他。

如果江昭後悔回身,它就立馬攻擊。這是一條不歸路……

江昭站在石門前緊緊的盯着石門上古老的文字,江昭曾在風聲木的小木屋裏見過這種字。當時見他好奇,風聲木還特地教他識了一些字。

讀完門上的字,江昭知道他選錯路了。所謂的黑白蟒本就不是善良和惡的代表。而是陰陽的對立,就像白天和黑夜一樣。

黑白蟒在輸入法裏打,會出來’黑白龍‘,它們代表着白天和黑夜,白天一切的真相和污穢都會藏起來,只有夜晚的時候才會顯

石門上六個大字’陽所及‘’真非真‘。説的不就是這麼回事。

身後的巨蟒還在虎視眈眈的盯着他,這條路只能走到黑。

江昭咬牙上前,伸手拉下石門旁邊的機關。石門發出低沉的響聲,齒輪咬合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宛如催命的聲音敲打在江昭心頭。

又是沒有盡頭的階梯。江昭也是醉了,伸頭一刀,縮尾也是一刀,索走一步算一步吧。

江昭頭腳剛踏進門,後腳門就被巨蟒撞的關上了。

沉重的石門沒有機關本就打不開,江昭後悔沒帶槍和炸藥進來,不然現在他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門口的階梯看樣子是玉質的,温潤通透,浮在半空,雖然知道整座墓都是倒過來的但是看到這樣的奇景時他仍舊忍不住嘆古人的厲害,在科技那樣落後的時代能創造出今人所不能創造甚至不能想象的東西……

江昭心裏隱隱有個猜想,或許階梯的盡頭就是墓的第二層,至於那裏有什麼,光看第一層的人魚和蛇也知道沒什麼好東西。

等最後一級階梯被他艱辛的爬完時他可後悔自己的烏鴉嘴了。

守門的是一隻屍犬,一隻半腐爛的守門屍犬趴窩在階梯盡頭,他的身後是數不清的牌位。

江昭瞳孔微縮,那是守墓人的牌位,風字為姓。

趴卧着尚有一人多高的屍犬站起來的高度可想而知,屍犬的鼻子和眼睛已經腐爛至盡但是它的耳朵依舊十分靈,早在江昭進門的那一刻它就從黑暗中醒來。只是在靜靜的等待醒來後的第一口血

屍犬的速度非常快,等江昭意識到它撲過來準備躲得時候,他已經看到屍犬腐爛殘缺的嘴裏青黑的牙齒了。

江昭出左手甩出一張塔羅牌,牌面漆黑,第ⅩⅢ號牌死神·death。屍犬能起來,無非是亡魂被束縛住沒法去投胎。那就讓死神送它一程。

的牌顫動着翻湧出濃郁的黑氣息,銀的盔甲,白的戰馬,骷髏臉,高舉的黑旗幟下入地,尖厲的慘叫聲從大地深處迸出。

青灰的亡靈帶着怨氣和詛咒湧向屍犬,巨大的衝擊將屍犬震開。

江昭趁機閃向一旁的石柱,江昭將風聲木小心的放在地上,他已經清楚墓中的東西不會攻擊風聲木。所以對風聲木來説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遠離江昭的地方。

遠處靈車從亡靈身後駕出,一道鬼影略過,屍犬應聲倒地,穿身而過的亡靈車上被冥使鎖綁掙扎的正是屍犬的靈魂。

江昭看着靈車消失,又確定屍犬真的不會站起來了後,才收回死神向石門裏面走去。

所有的牌位都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似的,用的木料和甬道里釘人魚的木一樣,上面除了“守墓人·風氏”五個字外再也沒有其他標識了。

江昭犯難了,他挑了半天才拿起了一個靠近石門口又離他最近的木牌。牌位看起來新的,最新的就應該是風聲木的牌位。

捧着牌位看的江昭忽然聞到一股腐臭味,他猛回頭,青黑的厲齒向他的腦袋咬來,屍犬沒死!

江昭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放在身前。

“啊!”鮮血濺在他自己的臉上,利齒咬穿手臂的劇痛讓江昭一瞬間痛喝出來。

屍犬聽到江昭的痛呼後碩大的頭顱猛的搖擺起來,想把江昭的胳膊活活撕下來。

江昭被甩到半空,在屍犬要往另一邊甩的時候他手中一亮,寶劍王牌破牌面出利劍,以萬鈞之勢斬下屍犬的腦袋。

被屍犬甩動的慣甩出的江昭狠狠地砸在守墓人的靈位中間,供奉牌位的檀木桌被砸踏一半。

一口腥甜湧上喉間,江昭痙攣着蜷起身子抵抗身體上的痛處。

手臂上被咬穿的窟窿已經發黑,血水了一地,屍犬牙上的屍水順着傷口浸入,傷口已經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