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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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一閃,薛姨媽化作一汪水倒在大牀一邊,香菱則代替薛姨媽承受寶玉的碩大巨物。
“噗滋、噗滋……”寶玉的動作不再狂暴,而是細心品嚐着曼妙花徑的緊窄嬌。
“啊……”無論多少次,只要是在薛姨媽身邊與寶玉歡,香菱總會倍羞澀,除了聲音如泣似訴外,總會因為過度緊張,花徑夾得特別緊,令寶玉特別舒服。
酥麻開始在寶玉的背脊裏奔騰,得越來越快。
寶玉呼一蕩,最後時刻,他故意把香菱到薛姨媽身邊,兩人身子一碰,薛姨媽只嗯哼一聲,香菱的玉臉則紅若滴血,花心劇烈收縮。
“呃!”剎那間,寶玉的陽而出,悉數入香菱無比緊窄的中。
寶玉在家中與眾女嬉戲時,人間天下終於風平靜。
趙全一死,北靜王隨即走到朝堂上,在四大家族的全力支持下,他順理成章地登上大位。
皇都再次遷回燕京,天下開始恢復太平。
北靜王辛辛苦苦治理天下,迅速忘記北靜王王妃被大火噬、屍骨無存的心傷之事。不久後,按照皇家禮儀,禮部很快選定後宮之主。
新皇大婚,普天同慶,新紅樓別府中同樣張燈結綵,在新房中,新郎只有一個,新娘卻是三人。
兩個美麗婦與一個青少女並排趴在牀上,渾圓的丘美妙晃動,新郎傲然站立在牀邊,撫摸着左右兩邊的美,並向中間的美婦人説話。
“王妃姐姐,你後悔嗎?”
“不後悔,我永遠不後悔,當一萬次皇后也比不上做你的女人。”情慾之火已經淬鍊多時,北靜王王妃渾身散發着嫵媚的光華,她回眸含情,羞語道:“寶玉,愛我,用力愛我!”瞬間寶玉心海波蕩漾,聽着人間最美的邀請,他不住用力一,“滋”的一聲,徹底充北靜王王妃的。
“噢……”滿足的呻聲在三女口中轉,幸福原來這麼簡單。
一牆之隔,另外一間卧房內。
元雙手緊抱着被褥,身子不停扭動着,雖然她不想偷聽,但隔壁的聲卻故意與她作對,總是往她耳中鑽,心想:唉,可惡的傢伙,肯定是故意的,皇后她們也真是,幹嘛叫得那麼……大聲呀,唔……
元下意識重重掐了被子一下,隨即玉臉發熱,想起前晚的叫聲,心想:弟弟今夜會不會過來呢?他肯定會來的,討厭的傢伙,嘻嘻……
想起寶玉的壞,元的玉臉不由得多了三分戲謔。
寶玉的行動果然被猜中,午夜未過,他已經摸上元的繡牀,沒有多餘的言語、沒有多餘的行動,陽剛之軀與柔美之體完美結合在一起。
半個時辰後,元就像李芷兒三女一樣,嫣紅的嬌軀癱軟無力,她習慣地發出求援之音。
“吱呀”一聲,虛掩的房門羞澀而開,除了晴雯姑嫂與金釧兒外,十二女伶中的六個也一擁而入,瞬間歡聲一片,衣裙飛舞,本是寬敞的卧房變得擁擠狹小,晃眼的香風濃郁。
嬌羞戲語中,卻有一女慌亂地逃向門口,她動作雖不慢,卻被晴雯堵在門口。
“咯咯……進來了就別想走!”晴雯一把按住此女,在其他兩個女伶的幫助下,將她悄然送上大牀,而正在忙碌的寶玉本沒有看見牀上多了一個陌生人。
情慾盪,呻盤旋。
當玉蘭的身子化為軟泥一刻,眾女都會心帝偷偷相視一笑,趁着寶玉出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機會,她們一起動手,將雙眸緊閉的傅秋芳到寶玉身下。
“啊!”片刻後,一聲疼叫衝上屋頂,盪的突然靜止,彷彿被一刀斬斷。
寶玉終於發覺異常,凝神一看,失聲問道:“傅姑娘,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她?笨蛋。”晴雯的嬌嗔化解尷尬的氣息,她從後面摟着寶玉,打趣道:“壞傢伙,便宜你了,記住,可要對傅姑娘温柔一點,人家可是第一次呢!”事已至此,寶玉還能説什麼?
“”福的傢伙順着眾女的推力緩緩壓上去,又一場火熱的征程開始了。
一夜荒唐,無邊。
天明時,除了寶玉之外,只有元還有起牀的力氣。
“唉,你呀,全家上下就你一個人快樂,沒有看見二妹與三妹不開心嗎?”元戳了寶玉的額頭一下,撥開寶玉在她玉峯上動的手。
“大姐,你可冤枉我了,我也不想她們傷心,不過……這種事我也沒有辦法呀。”寶玉親手殺了賈赦與賈政,雖然他沒有絲毫後悔,但看着探與的淚眼還是有點無奈。
“她們並不是怪你,父死女傷那是人之常情。”元一邊為寶玉穿衣,一邊話鋒一轉,輕快地道:“聽李紈講,你們曾經想辦詩社,現在正是好機會,有了事情做,她們自然不會胡思亂想。”
“還是大姐想得周到,我回去就跟紈姐姐説,叫她負責這件事。”有機會身處在花叢中,寶玉自然不會反對。
寶玉興沖沖地來到大觀園,正在怡紅院與稻香村的岔路口猶豫時,王夫人焦急的身影已經佔據他的視野。
“玉兒,你去哪裏啦?怎麼不在牀上好好休息?你要嚇死為娘呀!”一場風過後,王夫人對寶玉的態度可謂天翻地覆,不過卻有點緊張過頭,她一把抓住寶玉的手腕,而且抓得特別用力,彷彿稍一鬆手,寶玉就會在她眼前消失不見。
“孃親,我沒事,只是出去走走,不要憂心。”曾幾何時,寶玉無比期盼王夫人的熱情,但此時此刻他卻覺哭笑不得,心底還有一絲苦澀:母親如此反常的表現肯定是逃避現實,賈政的死其實還是令她受傷了。
思緒的變換隻在剎那之間,寶玉知道王夫人心靈的惘與彷徨,他突然展開雙臂抱住王夫人,隨即話鋒一轉,道:“母親,孩兒害您擔憂了,您放心,孩兒一定會保護自己,絕不讓母親擔憂。”寶玉的雙臂很有力,王夫人飽滿的峯擠壓在他的膛上,趁火打劫果然是狼的金科玉律。
王夫人空虛的心靈過一縷暖,寶玉的“乖巧”令她娥眉舒展,不過雙峯傳來的擠壓卻令她玉臉發熱,羞紅悄然無息從她耳垂下擴散開來。
“玉兒,可卿説了,你重傷未愈,不能太過勞累,快回房休息。”王夫人用巧妙的動作從寶玉的手臂間滑出來,緊接着揚聲吩咐道:“鴛鴦,送寶玉回房,好生照料,他若是再出意外,我就罰你。”賈母逝去,鴛鴦自然而然成為王夫人的貼身侍女,這既是寶玉暗中授意的結果,鴛鴦自已也很是歡喜。
鴛鴦脆生生地應了一聲,隨即代替王夫人抓住寶玉的手腕,半強迫地拉向怡紅院。
王夫人還在抵擋,寶玉也不敢太過放肆,在王夫人心中留下一記熾熱的眼神後,他乖乖變成鴛鴦的俘虜。
“你呀,就老實幾吧,惹得夫人生氣,受罪的還不是我與襲人她們。”
“對呀,現在夫人最大,我可不想象姐姐那樣被你連累,沒個好下場!”玉釧兒結束鴛鴦的話頭,嘴角高高翹起,雖然最後金釧兒有驚無險,但她當初可着實傷心好久,心底難免留下一絲怨氣。
“玉釧兒,別胡説,夫人菩薩心腸,怎會那麼狠心?當初的事情全怪寶玉一個人。”怡紅院眾女中,秋紋心思最是細密,第一個覺到寶玉心中的不,急忙打斷玉釧兒的埋怨話語,並不停頌揚夫人的好處。
“秋紋説得對,夫人待我們不錯,只要寶玉不造反,咱們就不會受罪。”麝月沒有秋紋那麼明,但她心底的確很尊敬王夫人。
“好啦,大家不要再説了,記住我們的身份,以後也不要在背後議論夫人的是非。”襲人玉手輕揮,制止眾女的七嘴八舌,隨即柔聲道:“鴛鴦,你回去跟夫人説,我們會好生看住二爺,絕不讓他隨便出府。”寶玉身邊諸女中,雖然襲人只是婢女,但卻擁有特別的地位,鴛鴦點了點頭,終於不再數落惹是生非的寶玉。
“嗯,那好,我這就去回話。”鴛鴦走到門口,又突然停下腳步,將自已的關懷化作特別的警告:“寶玉,你傷勢未愈,下次若再偷偷溜出去,我一定會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