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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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與薛蟠相談甚歡,並肩走進天上天,一直走到貴賓廂房。
只見廂房內坐着一個俏麗的女子,她一見有人進來,嬌軀一閃,就進入後廂躲避。
“香菱,快來見過寶兄弟,自家人講那麼多禮數幹嘛?”薛蟠見寶玉帶着金釧兒,他自不願讓寶玉以為他“小家子氣”寶玉聽聞“香菱”兩字,不由得心中一跳,腦中迅速轉動:對了,她不就是那個自幼被拐,後來被賣入薛家,成為薛蟠侍妾的“甄英蓮”嗎?老廖還説過,她最後是在薛蟠的蠻橫下悲慘死去!
“見過寶二爺!”輕柔的話語喚醒沉思中的寶玉,只見雙十年華的香菱矮身一禮。
雖然香菱見過寶玉一、兩面,但卻從未與他真正接觸過,此刻在薛蟠的命令下,只得強忍着羞澀,玉臉微紅地拜見寶玉。
寶玉凝神一看,覺得果然名不虛傳,香菱那細滑紅潤的肌膚如玉石般光澤轉,略顯清瘦的面容上,一雙美眸黑漆明亮,一抹淡淡的輕愁隱約可見。
目光如炬的寶玉急忙拱手還禮,見香菱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怨懟,聰明的他隱約猜到對方心思,不由得語帶歉意,真誠地説道:“都是我不好,累着姐姐了!”薛蟠人一個,絲毫不明白寶玉話中的意思,問道:“兄弟,你説什麼話,讓她拜見一下為什麼會累?”靈慧的香菱自幼飽經磨難,但也讓她閲歷大增,微一細想,就明白寶玉話中所指,不由得內心慨萬千:寶二爺竟然如此通情達理、體貼入微,鴛鴦她們怎麼説他是一個草包?
假寶玉直身,意念一動,對金釧兒道:“釧兒,你陪姐姐四處走走,我要與蟠大哥吃酒聊天,不喜歡有人打擾。”金釧兒也是聰慧伶俐的丫頭,主動握住香菱的手,兩女並肩走出廂房。
臨走之際,香菱忍不住地多看寶玉一眼。
“兄弟,今你我不醉不歸!來,乾杯!”薛蟠哪裏有心思管香菱在想什麼,拖着寶玉就走向酒桌。
當落西山、紅霞滿天時,寶玉與薛蟠都喝得有八、九分醉意。
結帳時,寶玉一伸大手,語氣很堅定地道:“蟠大哥,這兒是金陵,我是東道主,你一定要讓我付帳,不然我不你這朋友。”
“好,好兄弟!”薛蟠對寶玉的豪情歡喜無比,一隻手撐着酒桌,另一隻手指着寶玉,道:“錯……錯啦,他們以前對你的評價都錯啦,好兄弟!”雖然寶玉慷慨昂,但金釧兒看過帳單後,玉臉卻迅速發白,走到寶玉的面前,小聲説道:“二爺,咱們帶的銀子不夠。”
“啊!什麼?不是剛領月錢嗎?”寶玉不是沒有聽清楚金釧兒説的話,而是不敢置信,因為他可是榮國府的寶二爺,怎麼會沒有銀子付帳?
金釧兒又小聲説了一遍,末了,有點埋怨地道:“你的月錢都是襲人在保管,再説,就算全在你身上,也不夠這頓酒錢,這裏可是金陵最貴的天上天。”
“那你立刻回府去帳房取錢。”
“我的二爺,臨時取錢要很多人同意,你以為我是管事的璉二呀!”
“這……”寶玉的臉脹得通紅,尷尬之比酒勁厲害多了。
薛蟠聽到寶玉與金釧兒的對話,哈哈一笑,走上前來,道:“兄弟,你的情大哥領了,你的情形我也知道,這頓就讓大哥付帳吧,薛家對外的營生可是大哥我負責。”寶玉的臉再次通紅,他喜歡豪,但沒有豪的本錢又怎麼能豪呢?
薛蟠隨手扔出一大疊銀票,隨即與寶玉腳步飄浮地行出天上天,而金釧兒與香菱則擔憂地緊跟在他們身後,就生怕他們跌倒。
“兄弟,我今太高興了。”分別之際,薛蟠親熱地拍着寶玉的肩膀,大笑道:“我還怕你不來,所以沒有邀請其他朋友。改我將其他兄弟都邀來,咱們再熱鬧、熱鬧!”
“好,就這樣説定了,不過下次一定得我請客!”寶玉滿臉通紅,同樣重重地拍了拍薛蟠的肩膀,不料竟將薛蟠拍翻在地。
“大哥,你真的喝醉了!呵呵……”寶玉嘻笑着上前提起薛蟠,然後詫異地望着雙腳凌空的薛蟠,道:“你怎麼這麼輕巧?”薛蟠本已有九分醉意,再加上寶玉的一掌令他七葷八素,直到寶玉將他放至地面他也沒有清情況,還以為是酒醉才會輕易倒地。
在一旁的金釧兒與香菱則驚愕得瞠目結舌,她們沒想到寶玉這秀氣的公子哥兒,竟然會如此有力。
寶玉與薛蟠又説了幾句醉話後,寶玉就身子歪斜地爬上馬兒,並把着有點害怕的金釧兒絕塵而去。
行至中途,晚風一吹,頭熱眼赤的寶玉才稍微清醒一點,低頭望了望懷中的金釧兒,不生出愧疚之心。
原本寶玉想帶金釧兒出來遊玩一番,不料卻與薛蟠喝了一天的酒,費這大好光陰,而金釧兒卻對此毫無怨言,這讓寶玉到更加慚愧:我都喝得醉醺醺,就算想與她談情説愛都不行。
突然寶玉腦中靈光一閃,想起“通靈寶玉”心想:警幻仙姑不是説這是一塊什麼渾沌時期的法寶嗎?那應該能解酒吧,嘿嘿。
用上古神器解酒?五神石哭了……
寶玉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意念一動,體內那股奇異的“熱”開始運轉,頃刻間,他已是神清氣、雙目明亮。
寶玉不由得欣喜若狂,連昨天偷香竊玉時用意念開門的情景也回想起來,心想:難道自己已經有法力了?
寶玉的心窩頓時怦怦直跳,他試探着“命令”法力運行到指間,然後學那些高人術士兩指一併,指向路旁一棵大樹,還有模有樣的一聱大喝:“倒!”只見風吹樹葉嘩啦啦地響,可百年古木卻毫無變化。
寶玉突兀的行為沒有“嚇倒”大樹,反而嚇了金釧兒一大跳,嬌嗔道:“二爺,你想嚇死我不成?討厭!”仙法不靈光的寶玉一臉微紅,尷尬地笑了兩聲,隨即一提繮繩,二人一騎在暮中迅速遠去,消失不見。
“虛驚一場”的大樹在涼風中揮枝舞葉,似乎比出不屑的中指,蔑視小小人類的痴心妄想。
然而下一剎那,一股大力突然在樹身內部爆炸,“砰”的一聲,百年古木斷成兩截,它忍不住一聲悲鳴,咒罵道:“他媽的,這是什麼法術呀?現在才發作!哎喲,完蛋啦!”金陵城內,夜市街道上。
寶玉與金釧兒下馬步行,一對情人一邊説着綿綿情話,一邊在小攤上討價還價,體會着平凡人家的真實人生。
直到明月高懸,寶玉與金釧兒才意猶未盡地走回賈府。
依依不捨的金釧兒在分別之際,羞紅着玉臉問道:“你何時才向太太討我呀?萬一這件事兒提前被太太知道,我可就遭罪了。”
“好釧兒,你放心。”寶玉温柔地輕擁金釧兒,話鋒一轉,語帶不滿的説道:“都怪父親,臨行時説我未得功名不許納妾,母親一向聽從父親的意思,唉!”
“我也明白,但就算不能做妾,做你身邊的丫鬟我也願意。”金釧兒柔情萬千地偎入寶玉的懷中,側頭傾聽意中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送走金釧兒後,寶玉一邊走向怡紅院,一邊想起今兩件丟臉的事情:法力不靈,是動門道術只適於做牀上運動,還是自已靈力不足呢?嗯,看來要加緊練習,當一個勤奮好學的好學生,嘿嘿……
還有就是付酒錢的事,就算寶玉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臉上無光,心想:堂堂寶二爺竟然沒錢付帳,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第二次!不過要怎麼賺錢呢?
就算向賈府要,但據丫鬟們所説,要到了也不可能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更別説像薛蟠那樣尋歡作樂、一擲千金。唉,真他孃的,要是……啊,對了!我為什麼不做生意呢?我可是來自現代的知識分子,呵呵……像賈家這等官二代要掙錢還不是手到擒來?
“二爺,你可回來啦!”襲人的呼喚喚醒沉思中的寶玉,眼底的金錢之光頓時化為熊熊慾火,心想:掙錢還沒想到具體方法,那就先當個勤奮學生吧!
一夜,“陰陽和合”再現神奇,而“通靈寶玉”上轉的五霞光再次微不可察地黯淡一點點。
當寶玉穿戴整齊來至賈母的居所時,賈母正坐在外間炕上吃着早點,而身材高挑的鴛鴦則側立在賈母身後,細心地為賈母按摩。
“寶玉,過來讓老身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才一不見,你怎麼變得更俊了?呵呵……”賈母寵溺地將寶玉拉到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