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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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十幾分鍾後,寶玉才將從元的裏出來,元的呼微微一顫,兩瓣粉紅的陰自動閉合,將到門口的全部“關”在裏面。
“大姐,這是為什麼?”寶玉看了看外室,詢問的目光隨即飄向元滿足的玉臉。
元的智慧絕不在她的姿之下,她一下子就明白寶玉心中的惑,美眸一眨,調侃道:“姐姐幫你找女人不好嗎?像我這般好心的姐姐可是世上少有,嘻嘻……”嬉戲笑語過後,元話鋒微變,沉聲低嘆道:“我這也是為了別府的安定,誰叫你將一大堆女孩子到這兒卻不管不顧。”寶玉再厲害也只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心思的瞭解當然及不上絕頂靈秀的元,當然談及女人那美妙的身體又是另作別論。
“她們有二心了?”寶玉眉心一皺,本能地想到不好的方面。
“這不是異心,是女人心!”元不翻了一記白眼,對寶玉的大男人心思大為不滿,隨即耐心解釋道:“十二女伶隨你出宮,不僅是為了找一個主子,更想找一個她們一生的依靠,天大地大,以她們如今本領到哪兒活不下去,可為何偏偏要留在這兒?全因你這傢伙是她們的第一個男人!”説至這兒,元散發出酸溜溜的味道,但她嬌嗔的美眸瞪得寶玉喜入心扉、大為滿足。
嬌嗔過後,元的美眸多了幾分凝重,深有觸地嘆息道:“弟弟呀,你還是不懂女人心,她們若是繼續這樣沉悶下去,必會心生幽怨,寂寞的女人可是最易翻臉,不出意外才怪。”寶玉其實不是不懂這些道理,而是身邊女人太多,總有顧此失彼的一刻,可如今有了元的幫助,他心中的那一縷擔憂立刻化為輕煙。
“姐姐,我明白了,你對我太好啦!”之下,寶玉大口一張,突然叼住元的玉,紅舌在櫻桃上反覆撥、陘陘掃動。
一苜一苜7/一wsi“嗯!”元羞澀地呻出聲,玉手抱住寶玉的頭。
温存片刻後,元的玉手化抱為推,嬌吁吁地道:“弟弟,別鬧了,還有正事呢。”
“唔……”埋首雲堆的寶玉只愛美人,不愛江山,抗議的鼻音大是不滿,元頭的舌不輕反重,“哂咂”聲情消魂。
“壞弟弟!”元垂首下望,見玉峯被寶玉的舌拉出羞人的高度,羞喜加的她強忍透心的酥麻,對於寶玉的無賴,她可不像其她女人那樣沒有抵抗力。
元野大作,玉手再次由推變抱,竟出人意料地將寶玉的臉壓入飽滿中,不過這次的情可不只火熱,簡直就是窒息般的狂熱!
元玉手發狠,將寶玉的口鼻捂個結結實實,不留絲毫空隙。
濃郁而勾魂的香雖然讓寶玉大為陶醉,但窒息的滋味可一點也不舒服,不敢還擊的他只得老老實實地舉手投降。
“哼!這次姐姐就放過你,看你以後是否還敢胡鬧!”
“好姐姐,我可是天下最聽話的老公弟弟!”多情的男人一生註定被女人欺負,寶玉堅定地將“怕老婆是福”的小男人口號發揚光大,隨即話鋒一轉,本盡顯地道:“還有什麼正事比咱們親熱更重要?”
“唉!”就連元也有了哀聲嘆氣的時候,嬌媚萬千給了寶玉一記“爆慄”元正道:“我將事情仔仔細細想了一遍,此事必是趙全狗賊的詭計,雖不知這狗賊究竟想幹什麼,但這事一定會牽涉到李家靠山——當今李皇后!”話語微頓,元眼中閃現回憶的光華,嘆道:“在宮中時,我與皇后也打過一些道,她這人表面雖然冷漠,但其實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唉。”談及正事,寶玉終於冷靜下來,道:“對了,我見過皇后一面,她來賈家還是為了特意拜祭姐姐的靈堂,呵呵……看那樣子人還不錯,應該不會胡亂責怪我們。”
“哪有那麼簡單!”寶玉被美惑,元則清醒無比,她白了對女人沒有戒心的寶玉一眼,沉聲分析道:“皇家最看重面子,皇后雖然不是毒辣之人,但絕不會輕易放過此事,如果賈家真被捲入,姐姐那幾分薄面也起不了作用,更何況我如今已是一個死人。”
“嗯,説得也是,趙全那狗東西花費那麼多心機,肯定已經制造很多證據,我們就是想洗嫌疑也難呀!”寶玉眉心一皺,一時之間想不出完善之計,煩悶下,他眼中寒光一閃,道:“要不我乾脆殺到京城去殺光這些傢伙,一了百了。”
“弟弟,你是想與天下人為敵嗎?這可是最愚蠢的法子。”元知道寶玉法力強大,但更知道一山比一山高的道理,擔憂地勸説:“弟弟,天下間的高人不只你一個,你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傷了天和,到時你固然可以自保,但你身邊的人怎麼辦呢?”
“嗯,姐姐説得是,你放心,我只是隨口説説,不會那麼愚蠢。”寶玉心甘情願接受元的教誨,他雖然是西貝貨,但恍惚間,也受到兩人童年時的情景。
亦姐亦母的光華從元眼中閃過,她憐愛地抱住寶玉,柔聲道:“姐姐倒有一個辦法,你可以拜訪北靜王,北靜王王妃也是李家人,從王爺口裏應該能探出一些消息。”
“嗯,好,我明一早就動身,姐姐,正事談完了,該犒勞一下弟弟,嘿嘿……”笑聲還未落地,寶玉大手一分,已將元壓成動人的“大”字,隨即奮力地向裏一入。
“噢……”滿足的呻聲分外妖嬈,元晃動着肥美渾圓的丘,剎那間掀起勢不可當的滔天巨。
抱着元睡了一晚後,黎明時分,寶玉又溜入金釧兒與玉蘭的房間,等他一頓“早餐”吃完,太陽早已普照大地。
元不責怪寶玉輕重不分,寶玉卻為自己的懶惰大找理由,嘻笑道:“姐姐,我也是聽你的話,要好好安身邊的女人,嘿嘿……還有十個美女等着我呢!”寶玉的目光飄向十二女伶,除了芳官與齡官之外,其他十女無不玉臉飛紅,一片羞澀中,她們紛紛四散而去。
寶玉滿嘴歪理,元心中生氣,玉臉則多了幾分風情,看似隨意地道:“寶玉,你還真是聽話呀,看來我應該與熙鳳聊聊,讓她也誇獎你一番。”王熙鳳的火辣與她的醋味同樣出名,寶玉本就心中發虛,元這一招無疑戳中他的死。
“好姐姐,別生氣。”寶玉想不到元還使出這種招術,不由得滿臉苦笑,急忙老老實實地解釋道:“姐姐,我已經派人送了禮物過去,你不知道,北靜王習慣清晨畫畫,不喜歡被人打擾,我現在過去正是時候。”
“禮物?我聽説北靜王與眾不同,向來不收贈禮,而且還會訓斥送禮之人,你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別人的禮物他不會收,我這禮物他一定不會拒絕,而且肯定歡喜無比。”寶玉的頭往上一揚,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眾女到好奇不已,元的美眸異彩閃爍,她與晴雯隱約猜到幾分,金釧兒則按捺不住好奇心,追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很名貴,還是很稀奇?”
“對我是一文不值,對北靜王可是無價之寶!”寶玉一邊説,一邊走向府門,不待金釧兒不滿的話音追過來,他搶先道:“具體是什麼,我——不告訴你們,哈哈……”北靜王府。
花園內,修竹旁,涼亭中,北靜王手拿畫筆,眼觀鼻,鼻觀心,筆尖卻久久不能落下。
風兒吹動繁花,一縷幽香飄逸而至。
“王爺,累了吧?妾身為您熬了一碗燕窩粥,吃了再作畫也不遲,小心累着身子。”風兒温柔,卻不及北靜王王妃的柔美,她手持食盤緩步而來,舉手投足間盡顯端莊温柔之氣。
“夫人又親自下廚了。”北靜王吃下第一口燕窩粥,立刻品出悉的味道,嘆息道:“唉,我説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親自下廚,你可是王妃,怎能沾染塵煙?”
“我是你的子,子為丈夫做飯洗衣才是幸福。”北靜王王妃輕柔地為北靜王按摩肩膀,北靜王微微閉上眼睛,片刻後,兩人四目相對,濃濃的夫之情悠然瀰漫四周。
“王爺,這就是賈家公子送來的詞句嗎?”北靜王王妃坐在北靜王身邊,一邊凝神看去,一邊念道:“秋心如海復如,唯有秋魂不可招,漠漠鬱金香在臂,亭亭古玉配當……”一首綺麗詩詞從北靜王妃口中念出,頓時多了幾分清幽。
“好詩,真是一首好詩,唉!”北靜王再次雙目微閉,傾聽北靜王王妃動人的妙音,末了又忍不住長嘆道:“我本想即興作畫,與這詩詞相配,可惜我沒有寶玉那等才情。”
“王爺莫急,想必賈家公子也是冥思苦想才做出這首好詩,你這才半光景,不可比。”北靜王王妃輕輕握住北靜王的手,難得打趣道:“難不成王爺要每畫出一幅傳世佳作,讓那些古聖賢人羞死不成?嘻嘻……”
“愛妃説得是,倒是我着相了,哈哈……”北靜王王妃的關懷與恭維真摯而又巧妙,北靜王喜悦之下,稱呼也不由得親切隨意許多,並反手握住北靜王王妃柔若無骨的玉手。
“王爺,花園風冷,不如回書房……”
“有了,我知道怎麼下筆了。”靈毫無預兆地鑽入北靜王的心海,他突然放開北靜王王妃的玉手,猛然立身而起抓向畫筆。
一絲淡淡的失落在北靜王王妃眼中浮現,暗自嘆息後,她也站起來,開始為北靜王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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