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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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姿容,心火就狂燃起來。
金陵薛府,主人卧房內。
“啊……”隱約的呻聲飄出門縫,讓經過的香菱不嬌軀一顫,腳步不由自主頓了一下,隨即又加快步伐。
香菱不知薛姨媽回府了,腦中只想到一種可能——薛蟠正在折磨婢女,就像曾經摺磨她那樣,變態、無恥下。
一股怒火湧入香菱的腦海,今非昔比的她再也不願沉默,對薛蟠那最後一絲憐憫更化為灰燼。
“啪啪啪……”香菱走到門前正要伸手拍門,不料一陣體合的聲響傳入她耳中。
雖然正常的歡愛次數不多,但香菱身為人,自然對那種羞人的聲音並不陌生,玉手不由得停在門扉上,心中浮現惑:裏面究竟是誰?那肯定是個健全的男人,絕不會是薛蟠。
意念一動,香菱下意識睜大美眸湊向門縫,隨即又向後退了一步,心想:不行,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自己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偷窺這種羞人的事情?不過裏面的兩人究竟是誰,難道是下人嗎?啊,這可是婆婆的卧房,如果真是不守禮的下人在此苟合,那其行該罰、其心該誅,定要重重處罰。
就在香菱準備轉身叫人前來時,突然房內女人一聲尖叫,讓她腦中剎那間一片空白,世間萬物仿似風中沙塵,紛紛消散。
“啊……寶玉……你好狠,死姨媽了,啊呀——”是婆婆,還有……寶玉,天啊,怎會是他們?任憑萬物千變萬化,去秋來,香菱木然呆立的身子沒有絲毫動彈。
香菱不敢、不能、不願接受這難以想象的事情,薛姨媽情呼喚“寶玉”的聲音令她如墜萬丈深淵。
怎麼會是他們?怎麼能是他們?香菱腦海中不停重複這兩句疑問,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她渾身一顫,艱難地再次湊向門縫。
看到了,香菱終於看清楚房內的情景,心中最後一絲僥倖消失了。
雖然只是半具身軀,但寶玉與薛姨媽的形貌卻清晰無誤,看着幾近痴纏的兩人,香菱猛然舉起粉拳。
寶玉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他一邊與我眉目傳情,一邊又與婆婆做這種有違人倫之事,他太無恥、太下了。不!不!不是的!寶玉不是無恥下的人,婆婆也不是蕩婦人,不然她怎會守寡這麼多年?人心總是那麼奇妙,因為心底那一分情意,香菱自行為寶玉與薛姨媽找到開的理由。
婆婆不是壞人,而且是可憐的女人,她其實也需要男人的安,再説自己不也是薛蟠的小妾,卻依然愛慕寶玉嗎?我可以,婆婆為什麼不可以,我為什麼不能理解她呢?忌又如何,寶玉總比薛蟠強上千百倍!微妙的思緒變化只在剎那之間,香菱的粉拳無力垂下,峯猛烈地起伏起來。
天啊,婆婆叫得好大聲,好……羞人呀!那種事真有那麼快活嗎?為什麼自己從來只有難受的覺?想到這裏,香菱不偷偷看了裏面一眼,羞紅瞬間漫過耳垂,寶玉竟然抱着薛姨媽走來走去,而每走一步,薛姨媽的身子都會搖晃一下。
“唔……”香菱捂住檀口,羞窘下,她想離開,腳步一動,突然又擔心有下人闖入,隨即身子一軟,靠在門扉上。
其實主子後院沒有薛姨媽的許可,除了幾個心腹婆子之外,又怎會有下人敢闖進來?香菱絕不是薛府的新人,但她此時此刻卻忘記這個簡單的道理。
火熱的時光再次如水奔,房內的合聲一接着一,門外則逐漸響起呻聲。
香菱的身子越來越熱,時而綿軟無力,時而又僵硬無比,她銀牙緊咬,一邊看着寶玉“蹂躪”薛姨媽,一邊情不自將手伸入衣裙內。
“啊啊啊……寶玉、玉兒,姨媽要……要……死啦,哦……”薛姨媽一次又一次“死而復生”她此時趴在桌子上,渾圓肥美的股高高翹起。
“姨媽,給我後面,我要。”寶玉陽一滑,抵在薛姨媽的後庭菊蕾上。
“玉兒,不要。”薛姨媽驚聲反對,隨即柔媚哀求道:“好相公,我每天還要拜祭元妃,要是行動不便,會被人發覺。求求你啦,這事過後姨媽一定給你。”
“好姨媽,那我記下了,不過你下面已經腫了,我怎麼辦呀?”
“壞東西,姨媽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嗯……”由於書桌在窗户附近,香菱從門縫裏只能聽到聲音,但她鬼使神差般動起來,目光從窗縫看進去,正好看到薛姨媽柔媚蹲下,用朱含住寶玉的陽。
“啊!”剎那間香菱的美眸劇烈睜大,不僅是因為看到薛姨媽羞人的姿勢,更是因為她看到寶玉的陽,心想:是它,就是它,在自己夢中無數次出現帶給自己羞辱的東西。
“嗚……”淚水迅速打濕香菱的臉頰,曾經的懷疑成為事實,她一直在逃避的猜測再也抹之不去。
香菱天生嗅覺特別神奇,自從嗅到寶玉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後,她就很懷疑在天香樓那扇屏風後羞辱自己的神秘人就是寶玉。
怎麼可以這樣?嗚……我錯了嗎?難道我看錯寶玉了嗎?一想起寶玉有可能與薛蟠合謀設計自己,香菱的心房就一陣劇疼,遠遠超過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