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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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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處燒燙似火,身下那物事也立了起來,迫切地想將陽發了出來。

他雖沒與女人做過,可早些年為了家計,也是曾打過畫宮的主意的,自然知道男女之事是怎麼回事,只是他畢竟沒真的與女人相處過,畫得總有些離奇,畫鋪漸漸地也不願接他的畫集,便也只能打消了念頭,賣些正經字畫,或是代人滕抄書信為生。

如今這麼一看,這女子的身子美不勝收,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幅宮畫上的女子都美,天仙般出塵的臉上透着慾,一具身子妖媚入骨,眼神魅惑如絲,偏偏笑起來時竟帶着純真,沒將那些氣衝散,卻還更添幾分誘人。

元茵見他看呆了,也不齒一笑,拿走了他手上的杯子,杯裏已有小半杯的水。

季常這才收回了目光,很是尷尬地別過臉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將水混進藥裏,喂自己的父親吃下。

元茵赤著坐在桌邊,晃着雙腿,看他忙前忙後。

看了一會兒有些無趣,見窗邊她勾得着手的地方掛著一排洗得乾淨的筆,便隨意取了一隻最大號的來,用尖在自己的陰上輕搔,那搔癢柔軟的覺,刺得她微微顫了下,嘴裏也發出了些細細的呻

季常拿着藥碗餵食的手抖了一下,便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喂昏中的父親吃藥。

只是元茵的聲音越來越來大,嘴裏的呻也開始一聲高過一聲:“啊……啊……”最後竟是將筆桿進自己的小裏,到高了。

季常只裝作無事,只是當晚,將元茵安置妥當後,便在房中畫下今天看到的這一幕幕。

元茵趴伏在房頂上,揭開了瓦片,看着他將她的身以及器畫下來,元茵歪頭想了想,打消了原本想趁著夜晚溜進書生房裏吃的主意,乖乖地回到房裏歇下。

一早,當季常一早起身到父親房中服侍時,一推開門,便看見元茵半褪着衣衫,出一對碩大的雙,以及一雙玉腿,跨坐在他父親的嘴邊,嘖嘖的聲不斷傳來,伴隨着元茵的叫:“哈啊……好舒服啊……小騷得好舒服啊……啊……舌頭進小了……啊……哈啊……別、別……”季常看着這靡的一幕,耳邊是元茵騷十足的呻聲,直到元茵高的喊叫一聲聲傳來,覺到自己的也一跳一跳的,才趕緊退了出去。

但在門外,聽着元茵的叫聲,他終於忍不住掏出來上下擼動,狠狠地套,將自昨天積累到現在的慾望了出來。

當他完後,又聽了會兒房內傳出的調笑聲,才臉一陣紅一陣白地走了。

房裏正在牀上陪着季父説笑的元茵,微微側過頭看向房門的方向,才又繼續笑地陪季父説話。

季父今天剛覺得身上好多了,一睜開眼便見得一個白漂亮的騷在他面上用手指著小,當下便紅了眼,也顧不上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只管先了再説。

他年輕時便是花叢中的老手,原先家業頗豐,只是後來因一擲千金捧花魁、連青樓賭坊便敗光了,後來子病重,他自己受不了窮困潦倒的苦子也跟着病了,這一病便是三、五年,全靠孝順的兒子照料。

他雖不知這女子來歷,只知她受季常所救,但她的臉蛋、身段可都比他曾經見過的眾多花魁高出不只一籌,且談話間便知她天單純,幾乎不通曉俗事,卻不知被誰調教得蕩成,對着陌生男子便可隨意給人,便在心裏盤算了一番。

晚上,當季常從外頭回來時,剛習慣地走到父親門前,正要推開門進去時,就聽見裏邊傳來:“啊……啊……官人……奴家的騷頭好癢,您別隻顧著吃奴家的騷,也頭呀!”

“妳這小賤人,這麼快就學會叫官人、奴家了,得好好獎賞妳一番才行啊!”

“啊……官人別隻是捏人家的搔頭呀……啊……官人的舌頭好厲害啊……啊……頭被得好舒服呀……”季常握緊了雙拳,臉脹紅,終於忍不住推開一道門縫,偷眼瞧了過去。

牀榻上,他久病卧牀的父親已能起身,正半坐着吃着元茵的一隻大子,另一隻手則在元茵的大腿心處摳著。

“啊……官人……別一直摸奴家的搔豆……這樣很快就要了……”季父從大中抬起頭,滿意地看着頭以及暈都被得紅亮腫脹,即便人至中年,但那張臉卻仍極為清逸俊雅,引人的目光,只是他的臉上帶着一絲佞,讓人一看便知此人不是什麼好人。但這抹壞,卻又使得他極為勾人。

就連跟飾演季父的白明對戲的雙雙,有時不免也會被這眼神看得心跳漏了幾拍,幸好白明本人下戲後就沒有這樣的眼神了,不然雙雙覺得白茉肯定得攛掇著自己去跟他對戲。

季父如獲至寶地握着她的兩隻子,雙眼放光,“看看這對蕩的小寶貝,又大又,一下面的小嘴就會出水,這麼蕩的身子,不知道我兒是從哪兒找來的!”元茵不依地扭著身子,嬌嗔道:“官人,您説要賞給奴家陽的,別磨蹭了……”季父大笑,拍拍她的,滿意地看到兩隻大子也跟着一顫,將元茵翻轉了個身,丟下了句“好好伺候妳家官人!”便躺下摳著元茵的小出來的水。

元茵捧著已經立起的,季父的又長,紫黑上突著青筋,看着很是猙獰。

元茵一口便將含入口中,卻沒法盡而入,只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