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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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冬的凋零,生出的幾分新綠使得放眼望去的所見到的,都是一片生機。
一抹靚麗的紅豔影策馬自林間穿梭着,而她身後不遠便是緊緊跟着的圖拉小王爺,許是因為此前被蕭戎當眾拒絕,此刻的阿丹公主看上去一改往常的張揚驕傲,眉目之間盡是怒。
此刻縱馬林間,更是難抒心中怒火,勒住馬匹的繮繩,跳下馬來,一鞭子打在了樹幹上,勒出一條新道子。
隨後趕來的圖拉瞧着不停拿着草木撒氣的阿丹公主,連忙跳下馬背匆匆趕來,抓過她手中的馬鞭,卻不想被阿丹公主一揮手,原本冷峻的臉上,此刻更是多了一道傷痕。
可阿丹公主瞧着他那副樣子,並未因為自己傷到他而到詫異,反而是將他推開,更是一馬鞭打在了圖拉的肩上,指着他怒道:“你為什麼不贏他!為什麼!你讓我丟盡臉面!你就開心了是不是!”
“阿丹,我沒有,我並不開心。”圖拉連忙解釋道:“你這樣跑出來,尤倫格會擔心的。”
“哼,他巴不得我在這兒出事才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做什麼打算呢。”阿丹公主冷哼一聲,紅了雙眸,背對着圖拉,倔強的不肯落淚。
“阿丹,他們中原人都是偽君子,你為何就非那個蕭戎不可呢。”圖拉很是不解,連忙邁步到了阿丹的面前,握着她的肩頭質問道。
“他就好,長的比你好,哪裏都比你好!”阿丹一掌推開圖拉,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氣紅眼的圖拉似乎也顧不得其他,攔將她摟進懷中,也不管阿丹是否願意,便湊近吻着她,任憑阿丹公主如何躲避,卻絲毫沒有用。
“你……你放開!”阿丹公主終是不忍再受圖拉的欺負,用力踩到圖拉的腳上,在他吃痛分神之際將他推開,再次揮出了馬鞭,打在了他的身上:“你滾開,你沒資格碰我!”
“我們自幼一起長大,我比誰都有資格!”圖拉紅着眼説道。
“就算你是小王爺,你也是我的奴才,你們全家都是我的奴才!”阿丹公主憤怒的用馬鞭指着他吼道,紅着眼眶,熱淚也不聽話的滾落了眼眶。
兩個人就這般對持着,就連又第三個人出現都不自知。
一身石青窄袖騎裝的許政跨馬停在兩人的不遠處,靜靜地的看着,隨即頷首輕咳一聲,阿丹與圖拉隨即望來,阿丹連忙收起馬鞭,別過臉不再看着圖拉。
許政下馬牽着馬走了過來,垂眸瞧着阿丹公主那副令人心疼的模樣,不由掏出懷中的手絹遞到了她的面前:“美人落淚實在令人心疼。”
“謝謝。”阿丹公主接過他手中的手絹,輕拭過臉上的淚痕,淡淡的龍涎香鑽入嗅覺,格外的好聞,不由的側首瞧着許政道:“你該是許太尉吧,多謝你的手絹。”
“臣下有一句話跟公主説,煩請圖拉小王爺稍等片刻,可好?”許政朝着圖拉揖禮説道。
圖拉瞧着阿丹公主,並不打算挪開步子,阿丹公主側首瞪了他一眼,圖拉又瞧了許政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邁步離開。
阿丹公主瞧着圖拉離開的背影,這才瞧着手中的手絹,那樣的味道她昨夜嗅到過,似乎是皇帝身上的,她不由的抬眸凝視着許政問道:“這手絹不是你的吧。”
“公主甚是聰明。”許政頷首算是回應了她的話:“方才公主瞧見蕭大人後,便立即策馬離開,陛下便知道公主定是在生蕭大人的氣,故而差遣臣為公主送來手絹。”阿丹公主瞧着手中的手絹,淡淡的龍涎香鑽入到她的嗅覺中,令她想避開都不行,經着許政提點,元胤那清秀俊朗的模樣便在她腦海中迴旋着:“皇帝陛下瞧着年歲小,倒是會心疼人。”
“陛下生在五月,五月一過便是十七,再有一年就該擇後納妃了。”許政似有若無的提點着。
阿丹公主抬眸,若有所思的瞧着許政道:“許大人什麼意思?”
“我們陛下自幼便喜歡格朗的女子,正如公主這般心直口快,敢愛敢恨的,我們陛下更是欣賞了。”許政並未點明,説的也恍惚。
而阿丹公主真是因着許政的這兩句,又瞧着手中的手絹,心中此前的煩悶便一掃而過,只是有些羞澀的瞧着許政道:“昨夜蕭大人説過,你們臣下的婚事都是由陛下做主,可對?”許政略微沉片刻道:“一般臣子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而蕭大人屬皇親國戚,婚事自然不能草率,家中主事主母得是千挑萬選一般,非富貴名媛不娶。”
“那蕭大人當真有了心上人?”阿丹公主依舊不死心的問道。
“臣與蕭大人同朝為官多年,並未聽説他又心上人,不然,也不可能至今家中無啊。”許政也是長嘆一聲,格外的惋惜。
阿丹公主仔細的琢磨着許政的話,想着昨夜蕭戎的話,原本消失的怨氣驟然又生,握緊了手中的手絹。
“好了好了公主,你也莫要生氣了,公主身份高貴,做一國之母都綽綽有餘,為何要做一個臣下之,豈不是高看了那蕭大人了?”許政將阿丹公主的一舉一動皆收入眼中,隨即出聲安道。
“做一國之母?”阿丹公主聞言,不由有些驚訝。
許政點點頭:“一國之母便是皇后,皇后是君,臣婦都得行禮叩拜,公主何故要捨棄一國之母不做,偏要惦記着那臣婦的位置呢?”阿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