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想過他們會有什麼聯繫。
可如今展鋒卻道他瞧見齊王和許政一道回府,且狀似親密……
元胤的思緒不由漸漸飄遠,恍惚飄回到了上一世,有一他玩笑着想給許政指婚,卻被許政拒絕。
許政從來都不曾拒絕過皇帝的所求,而且許政極為聰明,就算元胤不將話點明,他也能猜到皇帝心中所想,而拒絕皇帝指婚,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拂逆皇帝的意思。
元胤不僅不責怪他,反而貼心的問詢原由,而許政只答他心中早有鍾情人,奈何情深緣淺,無緣相守,他不想做個負心人,故此就算拂逆皇帝的意思,也想孑然一人,守着他心中那份真情。
元胤自然是被他的話所打動,也曾道許政如此情深之人,便也不再多問,後來又從宮女之間的言談中知道這許政所等的是一個男人。
元胤才恍然為何當許政會是那番模樣,到底是情深錯付,還是情深不該辜負,元胤沒愛過,他也不好下定論。
如今聽得展鋒如此説,他忽然明白了許政心中在等的人,應該就是齊王元啓了。
只是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元胤卻是一無所知,只是從先皇執政的案卷中看到,這許政是建豐二年年時的狀元,殿試時也是極為出彩,壓了榜眼和探花不止一頭。
“陛下恕罪,卑職不該無詔擅自行動。”展鋒垂首説道。
“朕恕你無罪,你先下去吧,朕想一個人待會兒。”元胤緩緩説道。
展鋒行禮後退出了文德殿,獨留元胤一人在殿中待着。
而元胤從袖中將定安先生寫給他的紙條取了出來,再次仔細的品讀着:以夢換境,或,以境換夢。
元胤的呼越來越沉重,就連捏着手中的是紙條也是越發的用力,指節都泛了白:“以夢換境,難道是想告訴朕,曾經的事就是如今發生過的?這定安先生可真是高人啊。”元胤垂眸瞧着那紙上的字跡,呼略微深沉:“幸而這定安先生並非敵人,如若不然,朕可算遇上敵手了。”元胤將手中的紙條再次藏進懷中,心中打定了主意,上一世發生的事不過是留個線索,怕是真相得在這一世尋了。
正月十七夜,笙簫絲竹之聲自紫宸殿中傳出,元胤端坐在主殿之上,瞧着殿中衣袂翩躚,視線又落在北夷使臣及阿丹公主的身上,不出意外,阿丹公主的雙眸一直望向蕭戎。
而圖拉則是在一旁,面兇狠的飲着酒,視線一直在蕭戎與阿丹公主的身上來回看着。
倒也是蕭戎穩得住,一直事不關己般的飲着酒,與尤倫格舉杯對飲着。阿丹公主連忙舉着酒杯,在舞姬們退場後起身走到了蕭戎的面前,笑着道:“燈節那,多謝蕭大人不辭辛勞的陪同,還為我贏得了花燈這杯酒我先乾為敬了。”阿丹公主説完,便昂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即朝着蕭戎空了杯子。
蕭戎側首瞧了高坐上的元胤,雖然他是極力讓自己看起來置身事外了,可那咬緊的後槽牙令面部表情緊繃,自然是沒逃過蕭戎的眼眸。
蕭戎舉着酒杯起身,朝着阿丹公主揖禮道:“公主乃是客人,在下是陛下的老師,得了陛下的吩咐接待公主,自然不敢懈怠。”阿丹公主也不傻,也隨即朝着元胤行禮:“是阿丹施禮了,應該多些皇帝陛下如此盛情款待才是。”
“公主不必多禮,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元胤也舉了酒杯説道,説是酒,實際他這酒壺裏裝的不過是温水而已。
有了此前喝藏雪醉酒的先例,元胤現在一般不敢飲酒,尤其是在人多的時候,怕自己醉了,會説出什麼駭人的話來。
阿丹公主又回首瞧了蕭戎一眼,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這一下圖拉坐不住了,許是飲酒過量,此刻面頰通紅,端着酒碗向元胤敬酒之後,便站到了蕭戎的面前,雙眸瞪圓,不滿的瞪着他道:“聽説蕭大人的祖父便是鎮國公?那蕭大人該是文武雙全了,咱們草原的規矩,誰做了勇士,誰就能抱得美人歸,蕭大人,不如咱們來對決一場?”圖拉氣勢咄咄,魁梧的身形站在蕭戎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羸弱立顯。
蕭戎斂袖起身,朝着圖拉揖禮道:“副使怕是醉了。”
“我可沒醉,蕭大人難道不知我們阿丹公主心儀於你?為了阿丹公主能配的上勇士,你必須和我打一場!”圖拉上前一步,氣勢人。
而蕭戎卻是毫不退讓,依舊昂首立,目視前方,温文有禮道:“副使,此乃大明宮的紫宸殿,上有我大魏國君在此,副使想打,明再陪你便是。”
“我看你是孬種,不敢與本副使對決才是,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如此膽小怯懦,公主,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啊。”圖拉語氣中滿是不削與重傷,轉身瞧着阿丹公主時也是一臉的不解,絲毫不在意阿丹公主此刻羞紅的臉頰。
雖説她來自草原,情率真,可到底還是女子,這樣被大庭廣眾之下戳破了心中心思,自然也是會害羞的。
阿丹公主瞧着圖拉的模樣,隨即起身衝了過來,一巴掌打在了圖拉的臉上:“你鬧夠了沒有。”阿丹公主的那一巴掌響亮而清脆,打的圖拉愣了半晌,直勾勾的盯着她,眼中竟是錯愕:“公……公主。”
“你喝醉了。”阿丹公主連忙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