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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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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守得住,我便守,守不住,我便死,萬人唾罵又何妨,我從不在乎世人看法,我只在乎做的對與否。”

“既是如此,那你便去死吧。”齊王上前一步,鋒利的匕首便刺進了蕭戎的口。

而蕭戎,至死都不曾向自己的信仰所屈服,那抹嘲諷的笑意,生生地刻在了齊王的腦海之中,這一生都揮之不去。

大興十三年正月,御史大夫蕭戎起兵謀反,先帝自刎身亡,後齊王元啓起兵勤王,殺叛賊,誅逆黨,因先帝無子嗣,齊王元啓繼位新君,追封先帝元胤為哀帝,改年號建業。

建業元年二月,齊王元啓正式登基為帝,朝中異黨盡數除去,任許政為丞相。

建業元年三月初五,皇帝立正妃北夷公主阿史那阿丹為後,舉國歡慶。

三月初九夜,皇后與皇帝於甘泉宮椒房殿,設宴款待為新朝出力的臣子,皇帝於泰殿寵幸丞相許政,被皇后婢女所見,遂稟告皇后。

三月十五夜,皇后於椒房殿中單獨宴請丞相許政,歌舞款待之,皇后親身侍候功臣,恰逢皇帝前來,皇后哭訴丞相輕薄於她,皇帝震怒,削丞相之職,打入天牢。

幽暗牢房之中,許政身負枷鎖站着,靜靜地等着皇帝的到來。

終於,許政瞧見了皇帝的身影,卻是他在裏,皇帝在外。

他問:“你愛過我麼?”皇帝冷笑:“成大事者,為何要拘泥於情愛。”許政苦笑,他似乎終於明白為什麼皇帝能夠不聽他解釋,甚至不做任何調查便將他打入天牢,自己不過是他爭權道路上的一顆棋子罷了,如今棋子無用,自然棄之。

建業元年三月十七,丞相許政於牢中自縊。

第54章大興二年正月,因着是打了,天氣晴好,陽光正暖,驅散了冬的寒氣,就連御花園中的花草也發了新芽,預示着新的臨近。

元胤在御花園中的亭中坐着,面前石桌上是定安先生新作的圖,起筆用皆是自成一派,也極具定安先生的風骨,元胤喜歡甚是喜歡定安先生的畫作,尤其是今天這一幅,意盎然,預示着新的生機,着實讓他喜愛的緊。

他瞧着手邊的一方松溪硯台,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側首瞧着身邊的小路子道:“你將這方松溪硯台給朕包好了,送去食來運轉給肖掌櫃,就説是朕送與定安先生的圖賀禮,要他務必收下。”小路子隨即領命,小心翼翼的捧着松溪硯台便離開了。

待得小路子走後不久,元胤還在興致的欣賞着定安先生的畫作時,展鋒卻回來了,站在亭前朝着元胤行禮道:“參見陛下。”元胤斜了一眼展鋒,隨即小心翼翼的收起圖,又將左右伺候的幾名內侍與宮娥摒退後,才起身站在亭中,居高臨下的看着展鋒問道:“怎麼樣了?”

“卑職前往荊州造訪查探過,荊州百姓對齊王在當地的作為甚是推崇,皆道他是為民做主的好王爺,在荊州聲望也極高,甚至有人道,只知齊王,不知陛下。”展鋒抱拳頷首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自己最後的兩句話惹得天子不快。

元胤負手捻着手中的那一串翠玉珠子,努力的穩了穩呼,眸略微深沉,他凝視着展鋒半晌,並未開口,周遭靜的連展鋒的呼都能聽見。

許久後,元胤才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荊州到底也是朕的地方,七皇叔治理的好,為民謀福祉,倒也是在為朕做事。”雖然元胤嘴上如此説,可這心裏卻因着此前聽到皇祖母那些言論而倍猜疑。

若無當初先皇臨登基時的朝堂易儲一事發生,元啓在荊州為百姓做事自然是好的,可當初皇位之爭絕非只是齊王舅父所為,若齊王沒那個心思,就算晉國侯與他的生母再有想法,他也不能就範。

莫不是真如皇祖母所言,這齊王對皇位不死心,故此才想從自己的手中再奪皇位?

元胤心緒複雜,到底是自己的親叔叔,況且在上一世時,七皇叔對他還算不錯,處處為他寬心,送他藏雪酒,送他奇石,送他一切能討他歡心的東西。

他始終都不覺得自己的皇叔會對自己下手,可心中那份疑慮,卻又不得不使他將所有的猜忌都指向自己的這位皇叔。

到底是他多疑,是皇祖母多疑,這齊王斷無奪位的心思,還是這齊王藏的太深,自己從來沒有看清過他?

“啓稟陛下,卑職在荊州時,覺得有一事甚是奇怪。”瞧着元胤眉頭緊蹙,展鋒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再次開了口。

“講。”元胤冷冷開口道。

“這荊州之地竟多女子,卑職在荊州時,荊州大街上鮮少有男子出現,即便是有,也不過是年逾不惑,或是黃口小兒,卑職打聽過,這青壯年皆出了荊州,前往江州勞作,賺錢養家餬口。”展鋒再次行禮説道。

“荊楚之地本多女子,朕還記得……”元胤正打算説他的後宮中便有幾位荊楚選上來的后妃,可仔細一想,自己現在還未擇後納妃,哪裏來的後宮。

展鋒還在側耳聽着,元胤連忙改口道:“朕還記得先皇在時,便有幾位荊楚的嬪妃,各個細好舞,堪稱絕。”

“陛下……”展鋒一聲輕喚,元胤連忙輕咳兩聲,正道:“這荊州多女子,卻少青壯年,實在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