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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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到底是它今該逃過一劫,對了趙統領,你與駙馬是同鄉?”趙言聽着皇帝的話,抱拳回答道:“是,卑職也是平都人士。”
“那駙馬在平都可有心儀之人,趙統領直説無妨,朕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若是駙馬正在平都有心儀之人,朕便做主為他賜婚,如何?”元胤收了弓,側身瞧着身後的趙言問道。
趙言仔細想了想才抱拳行禮道:“啓稟陛下,周兄他……不,駙馬爺他在平都並未有心儀之人,卑職知道陛下是因為公主之事才來詢問駙馬的事,可陛下,公主所做之事是真的傷了駙馬的心。”
“公主做了傷駙馬心的事?”元胤疑惑的問着。
“此事也是陛下問起,卑職才斗膽一言,駙馬他當年……”趙言話才剛開了頭,卻忽然聽見了那圍場的另一邊傳來女子驚呼的聲音。
趙言立馬警覺的招手,命軍將元胤團團護着,拔劍戒備着。
元胤聽着那女人的聲音,分明就是自家皇姐的聲音,他不過就是與慕公主做場戲,周柏琛知道公主擅自跟着前來圍場,元胤便故技重施,讓慕公主假裝遇險,周柏琛前去相救。
這樣慕公主便能借此機會與周柏琛相處,再回宮後撒撒嬌,將心中的誤會傾吐出來就好。
故而元胤聽着那聲尖叫便也不甚在意,遂道:“趙卿不必驚慌,是慕公主,有駙馬在,她不會有事的。”趙言聽着元胤的話,卻依舊戒備的將元胤護住,趙言功夫極高,耳力自然是不弱的,他僅僅是覺那些耳邊撫過的風,便知道此處有危險。
“陛下,此處危險,請先回行宮。”趙言警戒着説道,隨即吩咐軍護着元胤撤馬而回。
豈料還未走出兩步,只聽着一聲拔劍的聲音,躲在暗處的黑衣人便舉劍躍下樹梢,朝着軍中間的元胤而去。
“保護陛下!”趙言握緊手中長劍大喊一聲,軍便將元胤團團圍住,而趙言卻躍身而起,踩着馬背上的鞍環,朝着那些黑衣人而去,將面而來的黑衣人斬殺於前。
元胤握緊了繮繩,凝視着眼前與黑衣人纏鬥着的趙言,眼神也漸漸狠戾起來。
雖然他不懂武功,可他也知道眼前的黑衣人是衝着自己而來,且對戰趙言時也是找找兇狠,不留餘地,元胤不由喊道:“趙卿,留活口。”
“是!”趙言收回原本之際人要害的長劍,只是用力的用劍將那黑衣人打暈。
就在趙言無暇顧及元胤時,一柄長劍帶着劍氣從元胤身後襲來,軍還未回過神來,便被那黑衣刺客所殺,元胤大驚,眼見着那長劍快要刺進元胤口時,一支箭便從不遠處飛來,將那黑衣刺客的劍彈開。
元胤連忙側首瞧着那跨馬而來的蕭戎,他再次搭上弓箭,對準了元胤眼前的刺客放了箭,箭頭狠狠地刺進了刺客的肩胛骨,重重的摔倒在地。
而被趙言打暈的刺客,此時也被趙言堆在了一起。
蕭戎一臉焦急的下馬朝着元胤單膝跪地道:“臣救駕來遲,還請陛下恕罪。”元胤神凝重,眼中也漸漸升騰起狠戾之,他瞧着身邊紛紛跪下的軍,又瞧着自己面前的蕭戎,以及那個被蕭戎中,此刻被軍鉗制住的刺客,冷聲道:“圍場之中竟然混進來了刺客,趙卿,這便是安排好的?”
“還請陛下恕罪,卑職所領軍只是護衞陛下安危,及圍場內陛下的安危,而此前圍場安危則是由虎賁軍負責。”趙言垂眸思索半晌,終是説出口了。
“虎賁軍,是了,虎賁軍護衞京城及京城周邊地,這暮蘭行宮恰好在其護衞轄下,如今卻在圍場之中出現刺客,這虎賁軍將朕的京城護衞的可真好啊。”元胤冷聲説道,隨即撥轉了馬頭,回去暮蘭行宮。
而蕭戎和趙言相視一眼,隨即押好刺客,帶上軍追隨着元胤而去,生怕他在途中再次遇到危險。
暮蘭行宮的宮門迤邐大開,一身紅衣的慕公主被周柏琛攔抱在懷中,正一步步走進宮門,卻不曾聽見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周柏琛連忙在宮門停下,瞧着那在最前列的元胤,一臉怒意,遂將慕公主放下,朝着元胤行禮:“參見陛下。”元胤併為理會宮門前朝着自己行禮的二人,目不斜視的朝着行宮內走去。
原是一臉嬌羞的慕公主瞧着元胤的模樣,心中甚是驚訝,也顧不得身邊的周柏琛,快步跟了上去:“陛下。”元胤在大殿外停下腳步,拂袖回身瞧着隨即跟來的公主與眾臣子,眼中含着怒,道:“把刺客帶上來。”他一聲令下,趙言便攜軍將所抓捕到的刺客提了上來,四五個黑衣人跪伏在大殿前,紛紛被趙言摘下了面罩,包括那位被蕭戎傷的刺客也被摘下面罩。
輪廓分明,眼窩深邃,帶着幾分異域之,尤其是嘴角那抹血,更是給紅增添了幾分魅惑。
許政瞧着那被傷的人,雖説心下一驚,可到底是掩藏的極好,沒有絲毫的暴,只是隱隱的朝他投去視線,心中雖是恨他,卻也明白他所做的事。
“説,到底是誰人派你來刺殺朕的。”元胤冷眸以對,凝視着朔月那張臉。
朔月並未答話,卻只是將視線投向了蕭戎,不過是一瞬,隨即開口道:“我不過是不喜你這小皇帝罷了,無人指使。”元胤將方才朔月的一舉一動收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