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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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慕,雖然還是願意和她玩兒,可只要只剩下他們二人時,元胤就異常的害怕。
“臣知道臣幼時犯了錯,父皇與母后都懲罰過臣了,陛下就別生氣了,好不好。”慕公主一改先前的盛氣凌人,伸手拽着元胤的手搖了搖。
比起梁青顰的活潑俏麗,慕公主此刻到有些嬌媚,元胤到不是生氣,反正就是打心眼裏害怕,拿開了她的手以後繼續躲在蕭戎的身後:“朕沒生氣,朕就是怕你,皇姐你趕緊走,你若是在此看着朕,朕會學不好的。”慕公主瞧着元胤的模樣,眼神漸漸地黯淡,不由嘆了口氣道:“那臣便告辭了。”瞧着慕公主離開時的背影,元胤這才鬆了一口氣,從蕭戎的身後站出來的時候,雙腿已然發軟,有些站不住了。
“蕭卿蕭卿,扶着些朕,朕站不住了。”元胤死死地抱着蕭戎的手臂,可憐巴巴的説道。
蕭戎探手到元胤的後將他摟住,剛走兩步蕭戎便停下了,瞧着元胤的模樣,遂彎將元胤攬抱起,邁開大步朝着崇文殿走了去。
因着是慕公主回宮,故此太后傳膳長樂宮,元胤與蕭戎一道前去,雖然元胤心中害怕,可到底是母后傳來的旨意,便也不得不去,不過瞧着蕭戎跟在自己身邊,倒也安穩不少,也不怕了。
長壽殿中,元胤端端正正坐着,也不敢動,只是時不時朝着蕭戎投去目光,瞧着他還在,便也安心不少。
“你與駙馬回去平都祭祖,怎麼不見駙馬進宮啊。”太后瞧着殿中席地坐着的慕公主,關切的問道。
慕公主原本笑着的面容此刻忽的一凜,不由斂了神情頷首道:“駙馬他公務繁忙,一回京便回巡防營述職去了,特地讓兒臣給母后請罪。”太后瞧着慕的模樣,眉頭輕蹙,就連語氣也不免嚴厲了些:“本宮聽聞你在府中的種種事,你自幼頑劣,任意妄為,本宮實有溺愛之處,如今你已嫁為人婦,就該收斂一些才是,駙馬與你面和心不合,此番前去平都回來後連本宮都不來見,慕,本宮問你,是否正如傳言那般,駙馬喜愛府中丫頭,你因為善妒而害得人一屍兩命?”面對着太后的質問,慕公主竟不顧皇帝還在場便委屈的哭了起來:“母后,兒臣自幼頑劣雖然屬實,可駙馬到底是救過兒臣的命,兒臣真心實意對待駙馬,可他自婚後調任巡防營時,便對兒臣卻是不冷不熱,漸疏離,雖然兒臣任,可從未做過害人命的事啊母后。”聽着慕公主那委屈的哭聲,太后身側坐着的元胤不由側首瞧了瞧太后,雖然幼年的確被慕公主嚇的留有陰影,卻也將慕公主嚇的不輕,被先皇罰跪之後,也誠心誠意的向元胤致歉,表明了自己的無心之失,從以後元胤雖然害怕,而此刻聽着姐姐被冤枉,也不免心疼:“母后,兒臣也覺得姐姐並不是能害人命的,朕幼時雖然被姐姐……可到底祖父和父皇已經罰過姐姐,姐姐也知錯了,自此以後姐姐也改變了不少,故此姐姐能害人命,還是一屍兩命,也是做不出來的。”太后直視着慕,又側首瞧了元胤一眼,終究是沒將心裏的話説出口來。
“啓奏太后,臣倒覺得公主與駙馬之間應是有誤會,從而生出許多嫌隙,遭人利用。”一直沉默不語的蕭戎忽然起身行禮後,才慎重的説道。
太后瞧着殿中站着的蕭戎,那修長身姿襯得他風倜儻,也是許久不見了,此刻仔細看來,到覺得他又俊俏了幾分,太后不由道:“那蕭卿可有什麼解決的法子?”蕭戎抬首瞧了瞧殿上坐着的幾位,隨即頷首道:“過兩陛下便要前往暮蘭行宮進行秋獵,陛下可召駙馬與軍同行,公主便可隨行其中,只要陛下從中調解,就不怕駙馬與公主的誤會不解開。”元胤仔細的想了想蕭戎的話,這秋獵一事的確是秋試前便定下來的,起先只決定由軍隨行,再挑選幾位朝中大臣隨行。
秋獵不過求的是形式,慶祝一年的豐收,主要是因着暮蘭行宮中有一處温泉,實在令人嚮往,又因着行宮後山有處獵場,稱之為暮蘭圍場,故此才定有每年秋末初冬時節前去涉獵,順便泡泡温泉,洗去一年的疲乏與塵埃後,便進入冬臘月,接新一年。
元胤想着蕭戎的話,也着實在理,若是在京城內,坊間傳聞亂人心智,兩個人未必能安心坐下來解除誤會。
在駙馬府中更是人多嘴雜,稍有風吹草動,便不知被哪個長舌婦便傳入坊間,傳十傳百後,那言便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
而在秋獵時最妥,一來隨行的僕人少,挑選的都是心腹,自然是不會傳什麼閒話的,二來秋獵時,二人有更多的時間相處,低頭不見抬頭見,總能找着機會説話,故此,秋獵是最好的。
元胤隨即起身朝着太后行禮道:“母后,蕭卿説的在理,秋獵時人少,行宮不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皇姐與駙馬總有機會説話的。”慕公主抬首凝望着元胤,隨即起身道殿中朝着元胤叩拜道:“多謝陛下成全。”元胤側首瞧着慕公主,原想着上前相扶,可到底是心裏陰影大過了理智,也只是説了一句平身,便再無他話了。
十月十九,宜遠足。
皇帝秋獵的依仗浩浩蕩蕩的出了京城,直奔西南方的暮蘭行宮而去。隨行之人出了護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