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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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換了身衣裳罷了。
她正驚呼,卻忽的想起了皇帝的話,連忙道:“陛下……陛下冤枉啊,民女的父親早被現在的雲州知府所殺害,絕無可能生還啊。”元胤故作驚訝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又瞧着一旁跪着的杜金堂,忙道:“蔣愛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回……回稟陛下,此女確實是臣的女兒心蘭,她此前受傷傷着了腦袋,故而才不識的我這個做父親的,心蘭啊,我真是你爹啊。”杜金堂規規矩矩的朝着皇帝行完禮,又瞧着身邊跪伏着蔣心蘭,連忙伸手想去抓她的手腕,卻被蔣心蘭躲開:“不,你不是我父親,你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杜金堂,你不是我父親。”蔣心蘭急切的哭喊着,可杜金堂卻是不依不饒的上前想要去抓:“女兒啊,那是你做的夢,本沒有那回事。”杜金堂慌慌張張的解釋着,一旁的常瀚宇卻是看着這樣混亂的場面,心中更是緊張不堪,冷汗直,本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任憑杜金堂如何解釋,蔣心蘭皆是拼命掙扎,元胤有些看不過去了,忙用眼神示意小路子上前將杜金堂隔開,護住蔣心蘭,隨即面笑意,關切道:“你們父女二人的事乃屬家事,朕也不好過問,只不過朕聽聞你這女兒已經許配人家了,是不是?”杜金堂有些錯愕,不過片刻隨即才搖頭道:“沒有啊,我的女兒自然是沒有許配人家。”杜金堂是有私心,皇帝如今將他心心念念之人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自然是不會再放手的,雖然不知皇帝問蔣心蘭是否婚配意在何處,可到底不能掉以輕心,萬一皇帝起好心賜婚,這到手的鴨子豈不就飛了,得不償失。
故而這杜金堂矢口否認了蔣心蘭的婚事,只為做絕了皇帝想要賜婚的念頭。
“什麼?沒有許配人家?”元胤神詫異,更是瞪大了眼眸來表現自己的吃驚。
“是,臣保證不曾給女兒許配人家!”杜金堂行禮,言辭懇切篤定的回答着。
豈料這元胤聽完後卻是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疼的眼眶一紅,小路子立馬上前去伺候,卻被元胤一把推開,收起了訝異之,漸漸展愠,冷哼道:“可朕親眼見着一事,有一人自稱自家老爺結識朝中權貴,對翰林學士都是不削一顧,想要強闖翰林府去搶這位蔣姑娘出來,還口口聲聲的説蔣姑娘是他家老爺未過門的子,不巧,朕的姐夫,巡防營統領帶兵經過,才將那些鬧事之人一一逮捕,朕還打算若是你真為蔣姑娘賜婚了,朕就將他放了,誤會一場,如今看來,想必是那歹人囂想蔣姑娘不成,故而在途中截殺蔣愛卿了,展鋒,請巡防營統領將人帶進來,讓蔣愛卿認一認那目中無人的狂妄之徒究竟是何人派來的!”元胤厲聲吩咐,展鋒便立即領命退出去請巡防營統領前來。
而聽得元胤那字字句句所言,一直跪伏在地的杜金堂卻是傻了眼,就連常瀚宇也是雙腿發軟,有些站不住了。
他現在才覺得皇帝城府之深,不顯山不水,順着自己和杜金堂的話便將他們上了絕境,偏生的那些話都是他們自己説出口的,一絲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展鋒再次走來,身後跟着的便是巡防營統領周柏琛,與幾名兵卒押解的一位蓬頭垢面身材渾圓的男子。
“參見陛下。”周柏琛在涼亭之下朝着元胤抱拳行禮道。
元胤抬首示意,兩名兵卒便將方何押解上來,跪在了眾人的面前,元胤問道:“蔣愛卿,你可認識眼前的人啊?”杜金堂渾身發抖,本不敢抬頭去看跪在一邊的方何。
元胤瞧着那被綁着的方何,冷哼一聲,道:“當夜蘇府門前,你口口聲聲區區翰林,你家老爺所結識的大官要處置一個翰林學士不在話下,朕來問你,你家老爺是誰,誰給你家老爺的膽子!”方何被元胤最後的一聲吼嚇得渾身一顫,本不敢抬頭。
“還不快説!”元胤再次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站直了身體,盛怒之下,倒也不覺得疼,只是瞧着眼前的人時,眼中盡是血。
方何由於驚嚇過度,瞬間倒在了涼亭下,渾身搐,周柏琛上前查探了一下,隨即上前朝着元胤抱拳行禮道:“陛下,此人嚇破了膽,已經……”
“無妨,做了壞事就該知道自己是個什麼下場!”元胤冷哼一聲,視線卻是在眼前的兩位官員身上停下,隨即道:“雲州知府杜金堂,你真以為朕不知道你真實身份?不過三十歲,卻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你覺得這樣的謊言,瞞的過朕?”聽得元胤如此説,杜金堂已然是眼冒金星,眼前忽黑忽白看不真切了,渾身抖如篩糠,實在是可笑之極。
“吏部尚書,朕再來問你,吏部掌管官員任免,可又是誰給你的膽子,不經過朕的批准便隨意將這知府的位置賣出去的!”元胤狠辣的視線一轉,直剌剌的落在常瀚宇的身上,直瞧得他雙腿一軟,跪伏在了地上:“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
“饒命?你賣出大小官爵數十位,斂財上千萬時,可有想過讓朕饒命?”元胤抬腳便踹到了常瀚宇的肩頭,將他踢翻在地,指着一旁的杜金堂,衝着常瀚宇怒道:“十萬兩紋銀賣出一個知府之位,他卻在雲州殺了蔣知府滿門,隨後便大肆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