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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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櫻紅衣裙的少女立時愣在廊中,有些不明所以的瞧着望向自己的那幾位男子,臉頰通紅,羞澀的低下了頭,躊躇道:“表兄……姨母説前頭的人都到齊了,讓……讓表兄你帶着何……何大人與蕭大人一道去前廳。”少女的語調略微有些顫抖,説完話後更是臉紅的恰似胭脂,又抬眸瞧了那幾位依舊看着自己的男子們,連忙轉身快步跑去了前廳。
“模樣不錯。”元胤説道。
“今年剛及笄,正在説親。”蘇文方也連忙説道。
“倒是與蕭大人滿相配的。”何文瀚也略微頷首回答。
而蕭戎手中緊握着茶杯,臉也略微有些難看,陰沉的讓蘇文方覺得周遭都透着絲絲涼意,蘇文方清了清嗓子,隨即起身道:“客人都到齊了,走吧。”
“嗯,也是。”何文瀚點頭應道,也跟着起身,隨着他的腳步而去。
“表兄,也該去了。”元胤輕搖着蕭戎的衣袖,笑盈盈的説道。
蕭戎側眸凝視着眼前的這個少年:“嗯。”第40章蘇文方的生辰宴會的確只有他的一些表親在,用過了晚飯,許是拘着蘇文方的父母在,故而席間也是靜的出奇,也不敢多出聲響,更別説行酒令了。
而蘇家的父母似乎也知道這個緣故,故而用過晚飯之後便藉故回了房,廳中留着的便只剩下蘇家的幾位庶子庶女,及幾位表親和蘇文方的好友。
因着蔣心蘭此刻還是蘇府的侍女,故此便在廳中伺候着一眾客人用茶,只是蘇文方那一雙眼睛卻始終停留在她的臉上,偶爾關切兩句:“累不累,若是累了便去歇着吧。”蔣心蘭卻也只是頷首淺笑,並未作答,豈料她剛斟上熱茶正起身,卻不想撞上了身後的人,手中的茶壺落到了地上,熱水潑到了身後那人的腳背上,登時尖叫出口,引得滿堂的矚目。
“你這丫頭是如何做事的,怎能如此不長眼。”紅衣少女狼狽的坐在地上,抱着被燙傷的腳,一雙丹鳳眼怒視着蔣心蘭,就連此刻的語氣都顯得格外的刻薄。
“對不起表小姐,我……奴婢不知道你在身後。”蔣心蘭連忙上前想要將那紅衣少女攙扶起來,豈料卻被她一巴掌揮開,冷哼一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碰我。”蔣心蘭瞧着那少女,強忍着不讓淚水下眼眶,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卻不想蘇文方卻立即起身出來,將蔣心蘭從地上拉起來,瞧着那紅衣少女道:“你方才是故意站在心蘭的身後,別以為我沒看見。”
“表兄,我可是你的親表妹,還是你未過門的子,你怎麼能為了一個下人説我呢,我的腳也受傷了。”紅衣少女眼眶一紅,楚楚可憐的姿態立顯,絲毫不比蔣心蘭差。
“崔瑩,此事是你有錯在先,應該是你向心蘭道歉才是,你的腳傷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蘇文方將蔣心蘭護在身後,絲毫不客氣。
正在一眾親戚頭接耳的時候,蘇文方的庶弟蘇文正連忙上前來將崔瑩攙扶起來,卻被崔瑩一把推開:“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動手扶我。”蘇文正抬眸瞧着崔瑩的模樣,隨即低下了頭,蘇文方瞧着自己的弟弟此刻也遭了秧,更是冷笑道:“要做我的,必定要愛護我的家裏人,我的弟弟自幼與我一道讀書長大,我的進門以後必定是做長嫂的,長嫂如母,必定要心存善念,你這幅目中無人的模樣不配做我的。”
“我們的婚事是姨母與我阿孃定下的,你説的不算。”崔瑩丟盡了臉面,此刻卻依舊高傲的站直了身軀,維護着自己的驕傲:“更何況,這樣一個丫鬟也只配做個妾,想做長媳,休想!”
“我蘇家的長媳由誰做,還輪不到一個外人做主,我蘇文方今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説了,她蔣心蘭就是我真心喜愛的人,我願意疼她愛她,若是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何談將來繼承家業。”蘇文方手中緊緊握着蔣心蘭顫抖的手。
而蔣心蘭卻是一臉驚詫的看着蘇文方,眼中不知是喜還是,神複雜,眼淚也在片刻滾落眼眶。
“蘇兄説的好!”元胤聽着蘇文方的話,立即叫好,從他認識蘇文方一來,他一直便是帶人隨和,也甚是健談愛笑,如同今晚這般義正言辭,認真懇切的模樣,實在是少見。
可元胤的叫好聲剛落,便引來一眾人的目光,元胤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連忙後退一步躲在了蕭戎的身後,可隨後便又探出頭來繼續道:“蘇兄,堅持心中所愛,至於以後的事,自然是船到橋頭自然直。”蕭戎側眸瞧着從身後探出來的小腦袋,聽着他話中的意思,心頭略微動容,卻不想對上元胤抬眸的瞬間,四目相對,隨即引得元胤垂首,躲進了身後。
崔瑩因着受了委屈,在蘇府的幾位表姐表妹的陪同下去往了後院,而前廳便只剩下一眾男丁再次落座。
蘇文方有些不太好意思,端起茶杯道:“讓諸位見笑了。”
“豈止啊,若是方才那位姑娘進門,只怕蘇兄的子便不會好過咯。”何文瀚也隨即笑着説道。
而元胤卻是一臉的好奇,隨即問道:“我想了一晚上,這駱公子與王賀年先生不是與蘇兄你好,怎的今沒來?”
“王兄因家鄉有事,上月便啓程離京了,只怕得來年才能回京了,至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