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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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着蕭戎,從間取出一枚玉佩擱到桌上,用手絹抹了抹眼淚,穩了穩心緒後,方才開口説道:“我……民女父親便是雲州知府蔣紹,年前,一位名叫杜金堂的人拿着一封吏部任命的公文前來雲州上任,但是民女父親從未接到過任何調令,故而不信他的任命公文,且打算上書詢問此事,豈料卻被杜金堂的人攔下,趁夜買兇,將民女父母毒殺在府衙內,還想強娶民女為。”蔣心蘭説及痛苦之處,更是忍不住抹淚。
而她所説的話聽着元胤及蕭戎的心裏卻是無比的驚訝,知府的官職品銜不低,就算是吏部出任命書,也得經過皇帝首肯,況且雲州本有知府,為了自己能夠坐上知府的位置,便殺掉前一個知府,如此做法簡直喪盡天良。
元胤沉了臉,眼中含着怒氣,收了紙扇緊握手中,儘量將自己的怒氣掩藏起來。
蕭戎自然也是察覺到了元胤的怒氣,假裝無意間碰了碰元胤的手背,隨後才端起茶碗輕嗅,過了半晌才道:“本官要如何相信你的話呢?”
“雲州百姓都知道知府換了人,只是礙於杜金堂的施壓,雖不敢明面出來作證,可私底下卻是幫助民女出了雲州。”蔣心蘭抹了抹眼淚説道,不過半晌後,忽的想起什麼似得,連忙道:“那杜金堂手持的任職公文不像是假的,且他也曾揚言説過他在朝中有人,就算出了人命,也有人替他善後。”
“所以你才不肯對我實言相告,就怕他們在朝中的人對我們不利?”蘇文方有些詫異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子,他實在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弱小的姑娘,竟然有這樣的心思。
不會因為他們家室顯赫便將自己的冤屈傾吐出口,而是一直隱忍,儘量不牽累他們。
“是,民女不知道何時才能有機會面聖,告御狀,但也不能貿然將這等險事説給你們聽,一來是怕你們嫌我累贅,讓我沒有棲身之所,二來是怕連累你們,害得你們為我受苦。”蔣心蘭認真的點頭説道。
可蕭戎卻是在此刻蹙起了眉頭,瞧了身側的一臉嚴肅的元胤,隨後瞧着蘇文方,道:“蘇兄,只怕這心蘭姑娘在蘇府不能再待下去了。”
“什麼?”蘇文方略微有些驚訝。
蔣心蘭想了想,隨即點頭應道:“也是,如今他們已然在蘇府將我找到了,那我就不能再待在蘇府,此刻我便逃出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
“不可。”蕭戎連忙説道。
“既然心蘭姑娘身負冤屈,又怎能讓你一個落在外,萬一再遭毒手可如何是好。”元胤也隨即説道,他側首瞧着身側的蕭戎,又道:“表兄住在鎮國公府,即便是那杜金堂再有後台,只怕也得懼鎮國公幾分,表兄,不妨讓心蘭姑娘住在你的府上,你看如何?”蕭戎側眸瞧着元胤,也惹得蘇文方一臉的欣喜:“對啊,鎮國公府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就算那杜金堂幕後的人再權勢滔天,在鎮國公面前也不值一提了。”
“表兄,你覺得如何?”元胤朝着蕭戎眨巴着眼睛説道。
蕭戎輕搖着紙扇,頷首應道:“既是如此,這兩蘇兄只怕也得待在我府上了。”
“好啊,你府上定安先生的真跡那樣多,我可要取兩件回去。”蘇文方聽着蕭戎的話,隨即笑着回答,只是他話音剛落,卻惹得元胤一臉的詫異,有些詫異的看着蕭戎,不由問道:“表兄,你家竟然還有定安先生的真跡?”蕭戎神依舊泰然,手中摺扇輕搖,頷首輕緩道:“那四君子圖還不夠麼?”元胤忽的想起那蕭戎生病,他前去探病時蕭戎送他的字畫,忽的揚起笑臉,不好意思的側過臉,端起茶杯喝着水道:“定安先生的畫於我來説,多多益善。”蘇文方抬眸瞧了蕭戎一眼,又瞧了元胤一眼,似乎隱約想到了他們之間那些話的意思,正開口時,卻被蕭戎打斷,瞧着元胤道:“既是如此,此刻蘇兄應當送信回府,近來幾就待在我府上,表弟,你便坐我的馬車回家去。”元胤瞧着雅座內的幾個人,也隨即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元胤起身收了紙扇,朝着蘇文方及蕭戎行禮後,便出了雅座。卻不曾想,他剛踏出雅座,便遇見了剛剛上樓的許政,他神有些詫異,正打算朝着元胤行禮,卻被元胤抬手阻止。
元胤走到許政的面前,略微頷首道:“許卿幾竟也有興致前來飲茶啊?”
“回……”許政正要行禮,可瞧見元胤的模樣,便也收了口:“是,約了朋友。”
“如此甚好,朕也是見了朋友,如今要回去了。”元胤也笑着説道,與許政道了別,他揖禮側身目送着元胤下樓離開。
只是元胤剛剛到門口,便遇上了剛剛進門的駱辰,元胤笑着朝駱辰行禮,道:“駱公子,你是來找我表兄的?”駱辰瞧着元胤,正行禮時,聽着元胤的話便有些愣住了,眼中難掩難堪,苦笑道:“不是,我是來見我兄長的。”元胤順着駱辰視線望去,正好對上許政的視線,他心中甚是驚訝,這駱辰的兄長是許政,怎麼都沒聽人説過?
“那我便先去了。”駱辰揖禮道,隨即從元胤的身側走過,朝着許政走去。
元胤心中甚是疑惑,眉頭也緊緊的皺着,這駱辰不是喜歡蕭戎的麼?怎麼如今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