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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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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花雙落馬蹄前……”蘇文方細細的品着這兩句,忽的勾一笑:“不錯,還真是熊。”

“這個謎面可是我想了許久才想到的,卻不想在蕭大人杯盞之間就破了謎面,實在佩服。”蔣公子心悦誠服的笑着道,旋即端起了丫鬟斟上的酒,一飲而盡。

舫中的青年才俊們在猜燈謎中歡聲笑語,染着元胤,憑藉着自己的才學,也能將那些謎面猜對幾個,只是他出的謎面太過淺顯,被人一猜就準,倒害得原本讓眾人連飲的三杯的蕭戎,自己替他喝了三杯。

猜罷了燈謎,管家便又提飛花令的主意,以繡球做信物,以鼓聲為號令,鼓聲止,繡球在誰的手中,便由誰作詩一句,句中必須帶有那一個字,作不出來的人便罰酒三杯。

“始。”管家一聲令下,繡球便從第一人手中傳了來,一個接一個,傳到元胤手中的時候,他卻不做停留,順勢將繡球放進了蕭戎發懷裏,鼓聲立止。

元胤抬眸瞧着正望着自己的蕭戎,他眼眸深邃,撞進元胤的眼裏,心跳漏了半拍,元胤還未開口,便聽得管家道:“蕭大人,如此便請您作,帶有燈字的詩句。”蕭戎瞧了元胤一眼,自信而又緩慢道:“燈前一覺江南夢,惆悵起來山月斜。”

“始。”管家再次下令,繡球便從蕭戎的懷裏到了別人的手中,飛花令還在繼續,可元胤卻想着蕭戎方才是眼神,便有些心不在焉的,一趟飛花令下來,元胤便再無先前的興致了。

蕭戎那賊的眼神太過深邃,這讓元胤不由的想起了他宮進殿的那一,他的眸光一樣深不見底,但是卻多了幾分於心不忍,前塵往事累上心頭,不由的讓元胤心情沉重的幾分。

下了畫舫,舫中的一些青年才俊大都微醺,唯有元胤與蕭戎極少飲酒,倒還是神如常,蘇文方雖説飲了不少酒,可依舊如同沒事人一般,與蕭戎走在一起。

“這前頭便是燈王台,想必今年的燈王早已掛上了吧。”蘇文方笑着説道。

“燈王,什麼樣子的。”元胤好奇的問道。

“瞧了不就知道了。”蘇文方笑道,旋即與元胤加快了腳步朝着燈王台走了去,可走出兩步便發現身邊少了一人,一回頭,才發現蕭戎已然落後兩步。

“表兄,快些。”元胤瞧着蕭戎的模樣,不由催促道。

“你喜歡燈王?”蕭戎面平靜的問道。

元胤與蘇文方相視一眼,隨即道:“我還沒看到呢,説不上喜不喜歡。”蕭戎點點頭,隨後便邁開了步子,走在元胤的身側,領着他往燈王台走去。

燈王台下早已聚集着來看熱鬧的男女老少了,人擁擠蕭戎不得不再次握上元胤的手,將他緊緊地護着,元胤幾次想掙,皆被蕭戎所化解,也不知是怕蘇文方聽見,還是怕元胤聽不見,蕭戎湊在了元胤的耳畔低語道:“展鋒不在,臣得護着陛下。”元胤抹着那酥.癢的耳廓,不由有些口乾舌燥,清了清嗓子道:“有勞蕭卿了,可你抓着朕的手了。”

“怕你丟了。”蕭戎再次低語道,隨後雖與元胤拉開了些距離,可膛依舊貼着元胤的後背,元胤沉着臉,就連呼都略微沉重了些。

此處人多,蕭戎護着君上這是理所當然,可這身貼身的護衞,元胤實在想不明白,展鋒護衞他時都只敢在身側候着,哪敢這樣貼着他的身體,唯有這個賊,藉着護衞為名,這樣與他貼着,豈有此理!

元胤剛打算告訴蕭戎離開時,卻聽得人羣中傳來一陣驚呼,原本是空空蕩蕩的杆子上,此刻緩緩升起一盞栩栩如生的鳳舞九天的花燈,花燈在燈光的照耀下,每一都顯得格外真實耀眼,而那花燈分明就是死物,可在燈光的照耀下,便宛如一隻翱翔於九天之上的鳳鳥,恣意瀟灑,栩栩如生。

看的元胤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好:“簡直,太好看了。”

“陛下喜歡麼?”蕭戎問道。

元胤連連點頭,隨後轉身看着蕭戎問道:“怎麼,蕭卿有把握替朕贏到這燈王?”蕭戎不語,平視着前方,知道瞧見展鋒與小路子,他這才帶着元胤走了過去,也不讓二人多禮,只將元胤完完整整的到這二人手上,他才前去燈王台,與一眾青年才子一起,準備贏下那盞燈王,鳳舞九天。

而元胤與展鋒小路子三人,便找了處清靜,能夠看清楚擂台的位置,坐下叫了熱茶,優哉遊哉的看着蕭戎如何贏下花燈。

“早就聽聞這蕭大人是聞名天下的第一大才子,如今他出手,這燈王恐怕非他莫屬了。”小路子瞧着那蕭戎的身影,不由羨慕的説道。

“那可未必,若是定安先生在,指不定最後燈王落誰家呢。”元胤勾一笑,直剌剌的看着擂台:“對了小路子,你有打聽到麼?今夜定安先生可有來燈會?”

“奴才一直在打聽,只是眾人皆道定安先生是高人,都只是聽過他的才名,卻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的真容,公子,您説這定安先生,是不是身份尊貴啊。”小路子瞧着元胤,神疑惑。

“不覺得,蕭卿説了,這定安先生家世並不顯赫,今晚畫舫上的青年才俊皆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世家公子,定安先生,並不在列。這定安先生究竟是誰呢?真想與他見上一面。”元胤托腮沉着。

上元燈節唯一能夠令他掛心的,便只有定安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