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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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户的書信,與一張你尚書府管家簽發的錢莊領錢的票據,子是初七。”蕭戎侃侃説道,也順勢將所得的證據到了京兆尹的手中。
京兆尹仔細的瞧着蕭戎拿來的證據,更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元胤觀審到此,只覺得心情沉重,既然案情明瞭真相大白,兇手並未逃出生天,反而又抓了回來,也算是沒有變數了,瞧了一眼身旁的小路子,轉身離開圍觀的人羣。
“公子,您不再看看麼?”小路子略微有些好奇。
“看的叫人生氣,既是真相大白,便不必再看了。”元胤邁步下了台階,帶着展鋒與一眾護衞離開了京兆衙門。
雖説京兆衙門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可也不耽誤這京中為了明的上元燈節做準備,尤其是做燈的那些店門前,也紛紛掛上了店裏最好看的那盞燈。
忽的,元胤在街口便駐足,眉頭輕蹙的瞧着前面的新開張的茶樓,門口的小廝喜笑顏開的來送往着客人,瞧見了元胤,也連忙了上去:“小公子,我們這四方茶社今晨剛剛開張,小公子不妨進來看看,不飲茶也沒關係,聽着那些先生們談論詩詞歌賦也是好的。”那小廝笑着招攬生意。
元胤似乎想起前幾許政跟他説過,有個四方茶社開張,入京參加秋試的外來學子們也是落腳此處,甚至也是京中才俊相聚之處。
元胤隨後便點了點頭,隨後便吩咐身後的兩個護衞去京兆衙門等着蕭戎,而自己則是帶着展鋒以及小路子進了這四方茶社。
這四方茶社的店內陳設也是稀奇,一道水渠一直延伸到到後院,幾株睡蓮安靜的躺在水中,邁過門口的石橋,便瞧見通往二樓的樓梯下種着翠竹,茶社正堂是空闊的,能夠容納三十餘人圍坐飲茶,而樓下則是以欄杆為斷,隔了幾個雅座出來。
店內牆壁上也是掛着名人字畫,前朝的,本朝的,或是當今京城中的一些才子佳作,或詩詞,或畫作,可謂是一應俱全。
“幾位是坐樓上還是樓下呢?”小廝連忙殷勤的問道。
元胤瞧着堂中的位置已然坐了不少人,相談甚歡,故而便選擇了樓下的隔斷雅座。
“公子是幾個人?”小廝又問道。
“本公子在等人,先上一壺吧。”元胤説道,隨後便跟着小廝去了雅座,在入口了鞋子上去席地而坐,也不知道是為何,下面竟是暖暖的,絲毫沒有寒氣。
展鋒就站在入口護衞着,待得小廝端上了茶水及炭火,小路子連忙上前伺候着。
元胤輕嗅着茶香,聽着堂中的才俊侃侃而談,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聽説明燈節的燈王,是由做燈世家的陳家出,你們可有見過那盞燈?”元胤剛端起茶杯,忽聽得堂中有人提了一句,隨後便有人附和道:“陳家的燈王每年都是最大最好看的,今年的燈王卻無半點風聲。”
“往年的燈王便都由那些個世家公子們贏走了,咱們這些寒門學子,哪裏能贏得燈王啊。”其中一位訕訕的説道。
“也不能這麼説,新帝登基後,便開辦了公立學堂,劃分三級,咱們就算是寒門學子,到時也得和那些世家公子平起平坐,一起讀書,秋試已過,這三甲之列未必就是那些世家公子。”學子們説的起勁,元胤也聽的安心,原來這興辦教學也是好事一樁,看來蕭戎這賊子也是真的為百姓所想了。
元胤飲了茶,忽聽得那些學子們又道:“聽説今年京城有名的才子都有受邀去參加畫舫遊河猜燈謎,駱兄,你算是咱們寒門學子中的翹楚了,可有收到邀請啊。”此言一出,堂中最角落的那位青年略微頷首笑道:“我資質愚鈍,那裏能與那些才子相比,不過我倒是聽説,詞書畫藝四絕的定安先生受邀參加了畫舫遊河,咱們只聽得有這麼一人,可都不曾見過,如果有幸上的畫舫,我還想一睹這位定安先生的真容呢。”聽到此言,元胤微微一愣,他沒有聽錯的,定安先生也受邀其中了,於是元胤擱下茶杯,側耳聽着那些學子的談話。
“説來也奇怪,這定安先生在京城中名聲益高漲,卻從未有人一睹真容,也不知是淡泊名利,還是沽名釣譽。”聽着那學子語氣間的不削,元胤卻不怒反笑,他雖未曾見過定安先生真容,可時常換書信,他便篤定定安先生是有真才實學,且淡泊名利之人,故而對他們的話也是置之不理。
正聽到興頭上,忽然這堂中安靜了下來,元胤略微有些好奇,連忙循聲望去,卻只見蕭戎站在茶社門口,瞧見了元胤的在雅座坐着,這才邁步走了過來。
原先聊的興起的那些學子,也紛紛閉嘴不言,只顧兀自喝着茶。
“此案瞭解了?”元胤抬眸,瞧着蕭戎在自己面前坐下,小路子連忙斟上熱茶。
蕭戎頷首:“此案雖説錯綜複雜,好在圓滿解決。”
“蕭卿手段高明,竟將那換囚逃走的人都擒住了。”元胤笑着説道,只是那笑容頗具深意,蕭戎端着茶杯的手微頓,他自是明白元胤話中的意思,順勢擱下的茶杯,緩緩道:“錢夫人此前因為公子入獄而藥石不斷,恰巧初八乃是錢夫人生辰,此後錢夫人不藥而癒,箇中緣由便了然了。”元胤抬眸瞧着蕭戎,卻無意撞上蕭戎那深邃有神的雙眸,幽深若湖,令人沉淪,元胤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