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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的瓣道:“朕可捨不得讓你一個人去,更何況他們勸不動朕,便該把矛頭指向你了。”
“無妨,我愛你,自然這些苦楚就該受的。”蕭戎點頭説道。
元胤點點頭,握上蕭戎的手便往甘殿走去:“這兩木蘭鎮也傳回了不少消息,晉國侯似乎是在木蘭鎮練兵,而此前展鋒説的,荊州人口上報與當地不同,且當地多女子,年輕力壯的男子皆不在荊州,由此可見,這木蘭鎮裏晉國侯幫忙練的兵就是荊州的那些男子了。”
“嗯,有這個可能。”蕭戎思索片刻答道。
“愛妃,走,朕帶你回宮去好好研究研究。”元胤笑着説道,拉着蕭戎的手便是一刻也不停的從宮道上走過。
第105章翌朝會上,羣臣再次上奏元胤慎重考慮立男後的決定,而元胤的態度依舊不可逆轉,甚至負氣離開宣政殿,只丟下一眾神情錯愕的朝臣。
魏為安望着蕭戎那副泰然的模樣,也不免站到了他的面前一副怒容望着蕭戎:“你都做些了什麼!你還有何臉面站在這朝堂之上!枉我魏某一直視你為知己,可你卻引誘陛下做這出這等事情,枉你苦讀聖賢書,如今竟然做出這等齷蹉之事!”面對着丞相的然大怒,蕭戎依舊泰然處之,望着他怒不可遏的模樣,又望着這殿中羣臣,不免問道:“我有何錯之有,我非草木,焉能無情。”
“可你動情動錯了,這天下之大多少的好姑娘,你為何偏偏要選擇陛下,他與你同為男子,還是天下之主,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魏為安看着蕭戎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樣,更加的怒不可遏。
可蕭戎卻依舊不變:“這情動了便是動了,還分男女麼?”
“那也不行,蕭兄,蕭大人!陛下是這天下之主,他還要為為皇室開枝散葉,這後宮之主他不能是你!”魏為安怒視着蕭戎,苦口婆心的勸説着,可蕭戎卻是眼眸一抬,對上他的視線道:“陛下為了我,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若我此刻退縮,便是真的辜負了他的厚愛,要我辜負他,不妨先要我死。”蕭戎的語氣堅決,也不管這朝堂上的眾臣拂袖而去,只惹得這滿朝文武皆是一臉怒意,唯有許政一人,心思深沉,望着蕭戎背影及堅定的步伐,不由一抹苦笑。
若是齊王肯如元胤這般堅決,或許他會同蕭戎一樣,為他一人而負天下,只是齊王更重權利,他未必能像元胤對蕭戎那般。
太尉府中,許政剛剛回府坐下,朔月便端了茶水出來放到他的面前,凝望着他緊鎖的眉頭,不免有些擔憂:“大人眉頭深鎖,似乎有心事啊。”許政飲了茶水,抬眸望着朔月道:“朔月,你説一個人得傻到什麼程度,才敢拿天下去換一個人,寧願為這個人冒天下之大不韙。”
“大人一向不是最懂情了麼?為何還要問我。”朔月勾一笑,抱臂站到了許政的身後望着他。
“我一向最懂了,可這一次我覺不懂了,我想我在嫉妒。”許政緊咬着牙關説道,眼神陰鷙:“我從前不會嫉妒的,我知道他心裏有我,他立王妃,娶公主,都曾説過心裏最重要的位置是我,可如今瞧見陛下的樣子,我才覺得我是在嫉妒。”
“陛下他傻啊,這天下什麼樣的人沒有,他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與朝臣不和,大人,這不正合你意?”朔月站到他的面前,蹲下來抬首望着他:“因着主人在朝中的人脈接連被剷除,大人你受了多少責難,如今陛下與朝臣不和,不正是一個機會麼?”許政對上朔月那幽深的雙眸,凝視許久才問道:“你會嫉妒麼?”
“嫉妒?我想我會。”朔月愣了愣,隨即點頭應道:“你每每與主人親密時,我就會嫉妒。”
“我知道他最愛的是權利,我於他而言,或許就是棋子,可我能怎麼辦呢,我不甘心啊,他給我錯覺,卻從不肯説一句愛我,也不會像陛下一樣為自己據理力爭,他口口聲聲説為我好,只有取得了天下霸業,才能許我安穩,相比之下,陛下就坦蕩多了,他愛着那個男人,就會為他去爭取一切,我是真的好嫉妒啊。”許政握緊了雙拳,一字一句似乎都很戳心,紅着眼眶,卻始終都不讓眼淚落下來。
“你還有我。”朔月握上他的手認真的説着。
“可你不是他!”許政甩開了他的手説道:“蕭戎有句話説對了,他非草木,焉能無情,對啊,我非草木,如何能不妒。”
“大人,若你願意,我帶你回西域,我們再也不回來了。”朔月望着許政那通紅的雙眼,再次握緊了他的手:“我什麼都不求了,我只要你。”許政望着朔月的視線逐漸冰冷,伸手將他推開道:“你以為你是誰,我跟你走,我是不可能背叛他的。”朔月望着許政的模樣,不由嘆息一聲,正要開口,卻聽得許政吩咐道:“給駱辰寫信,就説我病了,想他回來看看我。”朔月愣了愣,隨即點頭應下,目送着許政起身朝着後院書房走去。
因着元胤一直不肯鬆口立男後之事,這朝臣勸説蕭戎無果,前往鎮國公府找他時也被拒之門外。
故此這翌一早,朝臣們也不進宣政殿,只在這殿前的空闊之處齊齊的跪下,請求陛下收回成命。
甘殿中,蕭戎與元胤相對坐着,眼前擺放着的是一份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