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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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由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見着二位不曾開口,便也不知道怎麼先出聲。
“京兆尹,朕來問你,這方媽媽是窒息而死,可有查到什麼嫌疑人?”元胤擱下驗屍單後,直視着面前的京兆尹。
而京兆尹則是頷首行着禮,凝思許久才道:“今早臣便去查過了,這方媽媽近欠了賭坊一大筆銀子,至於別的嫌疑人便沒了。”
“是麼。”元胤聽到此話,不由的嘆了口氣,如今方媽媽已死,由她帶着自己去見那位宮裏出來的孩子怕是不可能的了,看樣子得自己親自走一趟了。
“對了陛下,這屬下在方媽媽的家中搜出一物,此物有些特別,怕是宮中之物。”忽然京兆尹開口説道。
元胤有些疑惑的望着京兆尹:“宮中之物?”
“是的。”京兆尹誠摯的回答着,連忙命人將物證取來。
錦盒乃是京兆尹府為保存證據所用的,而錦盒內則是躺着一枚玉牌,玉牌的正面的紋飾,該是宮中六局中獨有的紋飾,且刻有一個膳字,而玉牌的背面,則是刻了一個孔字。
“膳,孔?”元胤細細想着這玉牌上的信息,總覺得這玉牌所有之人就在眼前,卻始終想不起來是誰。
“陛下,會不會是司膳司的孔司膳。”一直靜默在一旁的小路子突然開口説道。
元胤不由朝他望去:“司膳司?”
“沒錯,奴才記得這玉牌是六局的,六局中正七品以下的女官因為是新入宮的,怕在宮中通行不便,皆會有一枚玉牌,刻着自己所在的地方,以及姓,這膳字便是代表司膳司,這孔嘛,司膳司只有司膳姓孔,其餘的便沒了。”小路子堅定的將自己所知的問題都口而出。
元胤這才想明白自己方才究竟在疑惑什麼了,這司膳司的司膳便是叫孔碧珠,正好應了這膳字,及孔字,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為何這孔司膳的玉牌會在坊間的一位接生婆手裏。
難道説……
這接生婆所指的少年,與那孔碧珠有關係?
元胤似乎不太敢想下去了,他覺得僅憑着這兩條信息他便能聯想出諸多的事來總歸是不好的,連忙清了清嗓子道:“京兆尹,你可聽見了?”
“臣聽見了,只是這孔司膳是宮中之人,臣只怕……”京兆尹抱拳有些為難的説道。
“無妨,朕等會子會讓小路子與你一道入宮,如今雖有證據指向孔司膳,但是切不可對其用刑,屈打成招,朕要的是她原原本本的供詞。”元胤將玉牌放回到錦盒中蓋上,遞迴到京兆尹的手中。
“臣明白。”京兆尹再次行禮,元胤便是一臉愁緒的與蕭戎離開了京兆衙門。
“陛下在擔心什麼?”這剛出京兆衙門上了馬車,蕭戎便啓問道。
“雖説如今方媽媽已死,可那孩子還在,少了方媽媽這個人證,只要那孩子還在,這條線索便不會斷,蕭卿,願意陪朕走一遭麼?”元胤勾一笑,邀請道。
“陛下有命,臣莫敢不從。”蕭戎抱拳答道。
第98章太醫袁柏松的府中,臨水而建的書房中,袁柏松之子袁青正在乖巧的讀着書,再小心翼翼的默下今課本中所提及的內容。
袁柏松之傅好,一身靛青衣裙,略施粉黛,眉眼格外温柔。因為知道是御史大夫到訪,故而親自前來接待,桌上煮着一壺清茶,可眉眼卻不忘透過涼亭望向書房中的袁青。
“瞧着夫人瞧着小公子的眼神,便想起了我的母親了。”蕭戎順着傅好的視線望了去,不由開口道。
傅好頷首一笑,提了茶壺為二人添了茶水道:“這做母親的,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自己的孩子。”
“也是,瞧着小公子長的袁太醫還像的,表兄,你有沒有覺得,這小公子的眉眼更像太醫一些。”元胤也連忙笑着説道。
可聽在傅好的耳朵裏卻是有些驚詫的,握着茶壺的手微微一頓,視線偷偷的望了過去,不過一瞬便又收了回來,將茶壺再次擱到爐上:“我倒是不覺得。對了蕭大人,不過是為令表弟醫了回病,實在不值得上門拜謝的。”傅好連忙説道,元胤睨了蕭戎一眼,隨即望向傅好道道:“袁太醫乃是宮中御醫,肯屈尊為我醫病,還不收謝禮,如何能不親自登門相謝,奈何袁太醫竟不在家中,實在是不巧。”
“醫者父母心,如何能因為謝禮而醫病呢。”傅好頷首笑着,一副有禮卻也疏遠的模樣。
喝過茶,用過點心,元胤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與蕭戎一道起身告別了傅好,一道離開了袁柏松的府上。
巷口的馬車裝飾華麗,駕馬車的展鋒見着元胤一行人出來,連忙抱拳行禮接着,白朮跟在蕭戎的身後,上馬車時朝着他遞了眼,蕭戎便了然於心,隨即便上了馬車。
“吩咐白朮做的事,可做好了?”這剛剛坐下,元胤便開口問道,蕭戎頷首淺笑道:“白朮做事滴水不漏,此番過後,這袁太醫的府上怕是有麻煩了。”元胤這才笑着點頭,隨即將白朮喚進了馬車內,瞧着他垂首行禮的模樣,不由問道:“對了,在太醫府你還打聽到什麼?”白朮仔細想了想,隨即道:“回陛下公子的話,這其他的倒是沒打聽到,這關於小公子的身世也猜到了些,這府中的人都只知道小公子是撿來的,而且陛下,你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