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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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道出,她因怕賬冊容易丟失,便將賬冊上所記載的內容,一針一線的繡在了自己的肚兜上。
如此一來,鄭如松貪墨證據確鑿,又對殺害欽差之事供認不諱,故而鄭如松判處斬立決,而鄭念因知情不報,又因保護證據有功,元胤下旨特赦,逐回原籍,永世不得入京。
六月天,雷雨大作,彷彿是因為為趙賀洗刷了冤屈,故此這雨便是足足的下了兩才肯作罷。
而後,這晉國侯便送來了請罪書,不該與鄭如松來往過密,自願罰俸一年。
元胤將晉國侯送來的請罪書到蕭戎的手上,待得他看完後,合上奏摺元胤才道:“晉國侯的這個請罪書,蕭卿怎麼看?”
“雖説此案主犯乃是鄭如松,可晉國侯是否有牽涉其中鄭如松並未透,就連在崇州的知府府中搜查出的證據裏,也找不到與晉國侯的直接相關證據,若是僅憑兩把匕首上的圖騰便想治罪於晉國侯,怕是有些牽強。”蕭戎款款説道。
元胤也是認同的點點頭:“朕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既然來請罪了,甘願罰俸一年,若是朕不接受,恐怕他會起疑心。”
“陛下英明。”蕭戎揖禮道。
“只不過這鄭如松的貪墨可真是卻是讓朕大開眼界啊,户部撥下去修建堤壩的款項,以及抄家時查抄出來的銀兩,當真是讓朕大開眼界啊。”元胤輕拍着面前的石桌,不由的嘆息着。
蕭戎凝視着眼前的元胤,輕聲道:“陛下也不必憂心,只要陛下勤政,整頓吏治,這貪墨之人必定會減少。”
“僅僅只是減少麼?朕還打算這天下沒有貪官呢。”元胤起身負手走到躍鯉池前,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陛下,若要天下海晏河清,非一而語,陛下也不必急功近利。”蕭戎也隨即起身走到元胤的身側,瞧着眼前這矮了半個頭的少年,這元胤的個頭似乎冒的太快了,登基那年還只及他肩頭,現在已經長高這麼些了,長成了身姿頎長的翩翩少年郎。
元胤聽了蕭戎的話,心裏也是這般打算的,太急功近利總歸是會適得其反,水至清則無魚,更何況這朝堂上備不起誰誰誰就是齊王的黨羽,他想要肅清吏治,道阻且長啊。
元胤側眸凝視着蕭戎揚起笑臉,湊近到蕭戎的面前道:“蕭卿,你覺得那朕怎麼樣,是不是被朕嚇到了。”
“是,天子之威向來震懾人心。”蕭戎頷首點頭應着。
此言一出,元胤這心裏便如同吃了一般,甜滋滋的,他隨手抓住蕭戎的手,一臉的誠摯:“表兄你放心,後朕一定不對你兇,朕要對你好。”
“臣……知道了。”蕭戎應着。
“啓稟陛下,展鋒求見。”正當元胤想要湊近.親上蕭戎的時候,小路子卻不合時宜的上前來通報了一聲。
元胤眉頭一皺,捏着蕭戎的手便是一緊,隨即面帶怨懟的瞧着小路子,那視線似乎能將小路子生活剝了一般,嚇得小路子雙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委屈的噘起了嘴。
“宣。”良久,元胤才揮手説道。
小路子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生怕皇帝一個眼刀過來傷到自己,忙不迭的退出了國學監涼亭,將展鋒喚了進來。
玄衣勁裝的展鋒昂首闊步而來,瞧着元胤轉過身來,負手站在涼亭之中,隨即朝着元胤行禮道:“參見陛下。”
“拿來吧。”元胤伸手朝着展鋒晃了晃,展鋒隨即從懷中取出書信,恭恭敬敬的到元胤的手中。
元胤接過書信連忙拆了開來,他垂眸仔仔細細的瞧着書信上的內容,隨即頷首道:“替朕給他回信,就讓他留在荊州好了。”
“喏。”展鋒抱拳行禮,隨後便轉身離開了御花園。
元胤轉身瞧着身後站着的蕭戎,他立在風口,逆光而站,風起他的裳擺,倒是有些好看了,元胤握着書信負手走回到蕭戎的面前,揚起笑臉歪頭道:“蕭卿,你可還記得北夷的那位公主?”
“臣記得。”蕭戎揖禮説道。
“展鋒曾在京城見過齊王,這北夷公主那晚失蹤,只怕是與七皇叔共度良宵了。”元胤伸手,又將書信遞到了蕭戎的面前:“這北夷公主身懷六甲入了齊王府,想必不久,這正妃是位置也該是她的了。”
“陛下有何打算?”蕭戎垂眸瞧了半晌,隨即問道。
“若齊王請旨,朕便允,只不過嘛,這王妃可是太皇太后為他選的,他要想換,可得動一番腦筋了,並且這許太尉也未會幫他。”元胤得意洋洋的瞧着蕭戎,眼角眉梢的喜悦倒是讓蕭戎舒心不少。
蕭戎深深地揖禮一拜道:“陛下英明。”
“對了蕭卿,朕與定安先生有約,今便不留蕭卿在宮中用膳了。”元胤嘿嘿一笑,隨即便帶着小路子歡天喜地的出宮去了。
碧螺.內,一副荷塘月令元胤瞧的挪不動腳步,那微擺的荷苞似被風吹動,粼粼水面倒映着月光,就連元胤瞧着,都覺得有清風拂面之。
“這才幾不見啊,先生的畫技可又湛了。”元胤瞧着那畫,仔細瞧着時,卻又發現那畫中的迴廊上站着兩個人,雖畫的模糊,也看不清模樣,可瞧着身形,卻是像極了兩個男子,狀似親密,又在這荷塘月的景之中,倒是愜意的緊。
壁孔中遞出了定安先生的紙條,元胤連忙出來瞧着:此畫是送與承嗣兄,與其心上人的。
“那麼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