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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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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能看穿一般。

鄭如松自認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可如今,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眼前的那位少年,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恩威並施是做的比他還要拿手,他總覺得這少年是知道些什麼,可他就是隻字不提讓他無從下手反而自己還栽在了他的手上,鄭如松越是想,便越覺得這心裏不是滋味。

他就不該來京城啊。

待得鄭如松想罷,蕭戎便與差役便押解着顧念夏上了公堂。

她身負腳鐐手銬,一身滿是污漬的囚服,就連頭髮都有些亂了,神也有些恍然,被差役帶着上了公堂,還不等鄭如松拍下驚堂木,顧念夏便自己跪在了公堂上,聲若蚊音:“叩見大人。”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殺害趙大人遺孀何氏的兇手!”鄭如松瞧着堂下女子的模樣,眼神中終究是閃過一絲不忍心,就連問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弱小。

一旁的元胤笑道:“原來鄭知府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瞧着這姑娘在牢中受了苦,便也不忍發狠了。”元胤的語氣雖説的輕巧,可聽在鄭如松的心裏卻如一把刀子似的狠狠地扎進了自己的心裏。

“不,我不是……我不是兇手,人不是我殺的。”顧念夏連忙擺首否認着,可當她抬起頭來時,卻發現公堂上坐着的人是誰之後,原本委屈的視線中,此刻更是飽含驚訝之,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堂上的人。

“你還不快從實招來!”鄭如松一拍驚堂木,終於是狠下了心來,厲聲問道。

“我是念欽差大人在崇州賑災,故而才想照顧病中的夫人,並不是想殺害她。”顧念夏言辭有些動,紅着眼眶不停的搖頭。

“既然你不是兇手,為何昨夜會有人找你,且從他身上搜出的匕首與殺害何氏的匕首有着一樣的圖騰,朕問問你,昨夜那人到底是來殺你的,還是來劫獄的。”元胤聲音不大,卻足以震懾人心,説話間,他便從袖中將那匕首取出,擱在了桌案上。

元胤此言一出,驚出了鄭如松一身冷汗,更是讓顧念夏神愕然,張着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還不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本官大刑伺候!”鄭如松瞧着顧念夏的模樣,終究是再也忍不下去,一拍驚堂木,指着她喝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來劫獄的,還是來殺我的,我是清白的。”熱淚滾落顧念夏的眼眶,她卻依舊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與此事無關。

“來人,用刑!”鄭如松瞧着顧念夏的模樣,雖然是於心不忍,可終究還是抓了令籤正扔下堂去,卻被元胤喚住:“切莫動刑屈打成招,鄭知府,朕還有些話想要問問這位姑娘。”元胤説完,與蕭戎相視一眼,隨即才開口道:“顧念夏,你當夜在鎮國公府説,因為欽差是在你們村子裏派發的賑災糧,所以官府以染瘟疫為由殺了你哥哥及村子裏的人,可對。”

“是,我是這麼説過,蕭大人可以作證。”顧念夏噎着説道。

蕭戎也揖禮道:“臣與臣的父母皆可作證。”

“好,既是如此,方才鄭知府也承認崇州地界發生過瘟疫,那麼朕想問問鄭知府,你可有找大夫前去瘟疫所發生的村子裏治療過?還是一如這姑娘所言,你們是直接屠村,本不曾去查實過。”元胤語氣陡轉嚴厲,驚的鄭如松臉一白,手上一鬆,手中的驚堂木便掉在的桌案上。

顧念夏瞧着堂上的人,幾次言又止,最後終於頷首沉默,不再開口。

“臣……臣有罪。”鄭如松連忙起身下堂與顧念夏一同跪着向元胤請罪。

元胤這才起身走到桌案後頭站着,俯視着堂下所跪之人後才坐下,一拍驚堂木,大聲斥道:“崇州知府鄭如松,你可知罪!”

“臣……臣知罪。”鄭如松伏身叩拜,語氣中也帶着些許的悔恨,可這並不是元胤想要的,他要的不是鄭如松的悔恨,他要的是真相,是為趙賀沉冤得雪的真相。

“知罪,既是知罪還不快將欽差趙賀的死因向朕原原本本的稟報來!”元胤怒道,再拍驚堂木,驚的鄭如松將身子伏的更低了。

“欽差……欽差的確是染瘟疫,不治而亡。”事到如今,鄭如松卻依舊不肯鬆口,元胤冷笑道:“確是染瘟疫,那你告訴朕你確有派遣大夫前去驗證過?是否那個村子裏的人皆染了瘟疫?”鄭如松伏身凝思許久,才堅定道:“是,臣差人前去村子裏查驗過,全村的人都染了瘟疫,無藥而治,臣才下令讓人屠村,臣有罪,可臣卻不能拿一城百姓的命去開玩笑,殺了他們,崇州城的百姓才能活。”

“呵,是麼?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狡辯,你身邊這位姑娘便是從那村子裏逃出來的,若她身中瘟疫,豈不是早就死了?她所來京城這一路,豈不是都會被傳染?鄭如松!”元胤雙目瞪圓,手中捏緊了驚堂木,眼中似能噴出火來:“朕來問你,你便是如此視他人命如草芥不成!”鄭如松伏地不語,似乎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不再開口。

元胤也瞧出了他的意圖,隨後便將視線落在了顧念夏的身上,道:“顧念夏,你可聽明白了,你那拼死保護你出逃的哥哥,與村子裏的人可都是你身邊這位崇州知府下令殺的。”顧念夏側首瞧着身邊跪伏着的那位兩鬢斑白的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