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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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承嗣兄想要問我的便是這件事?
元胤微愣,忽然想起自己找定安先生的目的,才發現心中原本的疑惑也在與定安先生的説話間早已明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不由含笑道:“先生,待得將來我與表兄成婚時,望你也能到場相賀。
定安先生:好。
只一個字,便瞧得元胤是喜上眉梢,與定安先生告辭後,元胤站在門口,瞧着那屋中桌上擺着的那瓶荷花,心中一片清明,他回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食來運轉。
碧螺.隔間的門板被滑開,蕭戎站在門口,瞧着那桌上的安靜擺放着的瓷瓶,荷花在水的呵護下,並未有一絲的凋零之意,反而愈發的生機。
他雙眸深邃,卻又包含着幾分柔情,他邁步走上前,伸手撫過那瓷瓶中的荷花,雅座的門被輕叩兩聲,蕭戎便低聲道:“進來。”肖掌櫃推門進來,朝着蕭戎行禮道:“公子,陛下已經離開小店了。”蕭戎對那瓷瓶裏的荷花愛不釋手,卻還是放了手,負手側身瞧着肖掌櫃道:“荷花給我那回府,要小心,不可有損傷。”
“小的明白。”肖掌櫃連忙頷首行禮,小心翼翼的接過蕭戎面前桌上擺放着的裝了荷花的瓷瓶,轉身離開雅座。
蕭戎邁步走到窗邊,推開半掩的窗户,瞧着那出了食來運轉的元胤滿心歡喜的朝着約定的地點走去,眸也變得格外温暖,視線一直鎖定着他的身影:“我亦想你不長大,這樣我便能一直守着你。”盛夏時節夜幕下的京城,晚風吹過帶來絲絲的涼之意,風吹過屋檐下的燈籠,晃得燈籠擺動。
元胤與蕭戎並肩走在街上,身後跟着的白朮與小路子,手中提着不少糕點,白朮手中提着的幾包餞還是元胤買給蕭戎的,小路子實在不太明白元胤眼角眉梢的喜氣從何而來,只曉得他從食來運轉一出來,這臉上便一直掛着笑。
“陛下,天已晚,該回去了。”一旁的蕭戎低聲提醒道。
元胤笑着側首看着他,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小路子及白朮,隨即回首瞧着他:“明休沐不朝,今晚朕便去你的綠萼居留宿,畢竟朕買了那麼多的餞還沒嘗過呢。”蕭戎還打算再説些什麼,卻瞧着元胤挑眉的模樣,便也沒再開口,只是收回視線,往街口停放馬車地方走着,卻不想剛邁出一步,一位衣衫襤褸,髮絲散亂的人便衝了出來,直愣愣的撞到了蕭戎的身上。
“救我……救救我……”那人抬眸瞧着蕭戎,紅着眼眶,即便是滿臉污垢,卻依舊顯得格外的可憐,她死死地拽着蕭戎的手臂,渾身都在顫抖。
“怎麼回事。”元胤被這突然闖出來的人嚇了一跳,不由向那人投去了視線。
“怎麼了?”蕭戎側首瞧了一眼元胤,卻依舊將視線落在了眼前這位衣衫襤褸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落淚,瞧着眼前的兩位華服公子,連忙跪伏在地上叩首哭泣道:“兩位公子救救我,我家鄉遭遇了水患,就我一人逃了出來,已經好幾沒吃東西了,求求你們,救救我。”
“你家鄉遭遇了水患?你是崇州人?”元胤聽着那女子的話,不由好奇的問道。
豈料那女子聽見元胤如此問話,不由有些愣,有些害怕的抬起頭看着眼前的兩位華服公子,便也顧不得是否肚子餓,起身便要逃,卻被元胤先一步喚住,讓小路子上前將她攔下。
“你們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那衣衫襤褸的女子不停的掙扎着,纖細的手腕處已被小路子勒出了紅印,可沒有元胤的吩咐,他也不敢撒手。
“我們不是壞人,你也不必怕,這位是鎮國公之孫,你可以信他。”元胤瞧着那女子的掙扎,連忙開口安撫道。
那女子一聽眼前有人是鎮國公之孫,不由停止哭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們。
“此處不是説話的地方,表弟,不妨先回府去。”蕭戎側首看着元胤輕聲説道。
元胤連忙點頭,見着那女子也不掙扎了,便徵得了她的同意,帶她一道回去了鎮國公府。
鎮國公府中,蕭夫人瞧着這洗淨了臉頰的姑娘狼虎嚥的吃着麪食,不免有些心疼,還不時的寬着她,讓她吃的慢些。眼見着第三碗麪條下肚,那少女才有了飽腹,擦擦嘴,略帶羞澀的瞧着身邊坐着的蕭夫人。
元胤及蕭戎還有蕭玉璋坐在正廳,蕭玉璋與蕭戎坐在一邊,皆是面無表情,等着蕭夫人從後頭的花廳中將換上乾淨衣服的少女帶了出來。
“民女多謝少國公,蕭公子,魏公子。”一襲粉裙的少女將黑髮攏在身後紮成一束,她滿臉的跪在堂中朝着幾人行禮,規矩十足,倒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子。
“快起來吧,聽我兒説你家鄉遭遇水患,你是逃出來的,這賑災的欽差不是去了麼?怎麼還要外逃呢?”蕭夫人心疼的上前將那少女拉起來,眼中也飽含關切。
“是,欽差是去了,可是這欽差也不知為何……死在了崇州的客棧裏。”那少女抬眸瞧着蕭夫人,杏眸中不過片刻便是噙滿淚水,只是她這話一出口,坐在主位上的元胤卻是一臉驚詫,連忙起身道:“你説什麼,欽差死了?”
“民女不敢撒謊,此番崇州水患,欽差前往賑災,原是好事,因着陛下下旨在上游修建水庫,故而這洪水只是沖垮了堤壩,毀了些良田,欽差大臣前來賑災,派發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