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意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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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文德見郭靖似有些被自己説動，心中暗喜，他這個提議看似是在幫郭靖解決難題，實際更有另一層齷齪的用意:“如此在事情沒解決之前，你那嬌滴滴、香噴噴的騷貨老婆便只能在老子府上住着了，給老子機會去接近挑逗於她，她欠下老子之個人情，説不定會有所圖報，到時…嘿嘿，想想那晚，你老婆那一身光溜溜、粉的皮，滋味真是美得很哪！

反正你也不會消受，與其看着她韶華漸遠紅顏衰竭，白白地費，不如便宜了老子，代你享受一番，免得暴殄天物啊！”於是趁勢打鐵道:“郭兄不為自己，也要為尊夫人多想想，尊夫人自小遙居海外仙島，逍遙自在慣了，養就散漫隨的子，嚮往的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心中並無多少家國情懷，自從嫁與郭兄之後，被迫跟着你憂國憂民，憂思勞神地輔佐郭兄，如今郭兄功成名就，尊夫人除了為你高興之外，心中其實並無多少歡樂可言…”一席話説得郭靖眉頭緊鎖，面黯淡，心中充滿了對子的愧疚，呂文德繼續道:“相反卻要被困在這襄陽城內，每與丐幫那些污濁魯的莽漢為伍，行動舉止受到各種約束不但，更要整天為郭兄的安危提心吊膽，為郭兄的抗蒙大計憂煩，又要長期忍受夫分離之苦，實在是歡少苦多，郭兄一心只想着為我大宋救危扶厄，她心中的苦悶郭兄瞭解多少？

她的寂寞孤獨郭兄又瞭解多少？心中所稍欣的不過是看着自己的女兒漸漸長大成人，出落得亭亭玉立一表人才，可是郭兄竟要斷其臂膀毀其終生，這僅有的一點幸福眼看也要被郭兄毀之一旦，尊夫人如何能答應？

這些子她惶惶不可終，憂懼焦慮、悽苦委屈，全都是拜郭兄所賜…”屋外的黃蓉聽着聽着，不淚眼婆娑，視線漸漸模糊，心中暗道:“想不到這個狗…竟這般懂我！”郭靖聽着愈發垂頭不語，這些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每天公務煩忙無暇他顧，偶爾念及也是心懷愧疚，想要速速回家體恤子一番，卻總是被俗務阻斷，漸漸地也就習慣地將體恤子的想法拋在腦後，體諒子的心情也越來越少，彷佛子所為他做的一切都是應該，此次為了女兒一事更將子得離家出走，心中對子已萬分愧歉，此刻狗官將子搬出來，歷數子的辛酸與不易，對子的愧疚之情更一股腦地湧上心頭，心中的天平開始傾向子女兒。

呂文德望了郭靖一會，見對方遲遲不下決心，心中暗罵:“他孃的，好像你那寶貝女兒是老子親閨女還不止，話説到這份上還不答應放過她，非得老子出殺手鑭，罷、罷、罷，為了你那嬌滴滴的騷婆娘，老子就下點血本，以後非得想方設法讓你老婆為老子生一個白白的閨女，才不枉老子今為了你的女兒勞心勞力，還要耗費不少錢財！”望着郭靖道:“如果郭兄答應呂某，將此事揭過，呂某將上書朝庭，懇求朝庭每年多拔二十萬石糧食，郭兄意下如何？”此言一出，屋內郭靖、屋外黃蓉俱皆身體一震，萬沒料到狗官為了做這個和事佬竟然開出這般條件！

此時南宋朝庭雖然已經默認了郭靖對襄陽的實際軍事指揮權，但仍忌憚其江湖草莽的身份，不肯授於正式官職，不肯下放募兵名額，對其後面招募的兵丁一律不予以承認，是以每年拔下來的糧餉本就不足，又經過層層官僚盤剝，最終拿到手的糧餉往往只有一半不到，得黃蓉每年秋收季節還要想法設法都鄉下去募集糧食，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説，加上收上來的糧食最終也只夠將士們吃個半飽，以至於這幾年越來越難招募到新的兵丁，士兵出逃的事件越來越多，全仗他夫婦二人的號召力，才勉強維持這支軍隊沒有完全解散，卻也越來越難以維繫，這二十萬石軍糧對郭靖來説不啻是久旱逢甘霖，天降及時雨，教他如何不心動？

聽到狗官這席話，郭靖是又驚以喜，驚的是不知這個狗官為何會對這件事如此上心，喜的是有了這二十萬石軍糧，今年就可以多招募些新兵，補充越來越捉襟見肘的兵力，還可免去子每年為籌集糧食的奔波勞累。

黃蓉卻是一陣一陣地動，想不到這個狗官為了幫她竟然如此不計代價！她知道要讓朝庭發放這二十萬石糧食，呂文德必須動用他在朝庭的人脈，上下疏通打點，其所費巨糜將何止以百萬計，説不定還將影響他今後的仕途，雖然不曾挑明，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朝庭肯定給了呂文德一項很重要的任務，那就是要他節制監視在集結在襄陽一帶的江湖人士，此番上書必然會引起朝庭的疑慮，懷疑他是不是被這幫江湖人士給收買了，南宋朝庭對他的信任將大打折扣，在他的仕途上埋下一顆不小的地雷，這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大到黃蓉明知道他此舉不過是要讓自己欠下他一個大大的人情，將來好藉此來索取她體的鄙劣算計，仍不免有所動“他…他竟真這麼想要我麼？”黃蓉想道:“為了得到一個女人，男人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那個女人便是順從了他也不算冤吧…唉，我在想什麼啊！我竟中了麼，這段時間怎會冒出這許多荒唐的想法！”

“此乃利國利民的好事，大人若果能促成此事，郭某定當不盡！”遲疑了半晌，郭靖抱拳説道，嘴上沒有明説同意就此饒過郭芙，但講出這番話來，顯然是默許了呂文德的條件，呂文德與黃蓉俱都鬆了一口氣。

條件既已談好，二人再無多餘的話好講，客套了幾句之後郭靖起身告辭，呂文德起身相送。黃蓉連忙閃身躲到了牆角，從牆邊向外窺探，只聽“吱呀”一聲門響，郭靖高大的身形從屋內跨將出來站定，只見他丈夫胡碴滿臉眼窩深陷，形容甚是憔悴，想是這段時間為郭芙一事苦惱所致，黃蓉心中一疼，暗道:“冤家你卻是何苦，得一家人都不得安生！”狗官跟着從屋內出來，笑呵呵向着郭靖問道:“實不相瞞，弟妹現今便屈尊在府上，郭兄可要去見下弟妹？”郭靖抬頭望向遠處思索了一陣，搖了搖頭，嘆口氣道:“還是不見了吧。”黃蓉聽了，眼淚奪眶而出，心中即刻明白了丈夫的想法，此時如果與自己相見，難免要碰見女兒，此時風頭未過，見了面該當如何處置女兒是個頭痛的問題，既已答應狗官條件，斷其臂以償楊過已是不能，擱置不處理卻難免落人口實，説他包庇縱容女兒，不若裝作不知道子、女兒的下落，以避徇私之嫌。

黃蓉委屈多，心中雖理解了丈夫的作法，聽到丈夫不願見自己，仍是一肚子委屈，眼淚撲簌而下。郭靖對呂文德抱拳道:“在下尚有公務，就不多耽擱了，就此別過，在下的女…就勞煩大人多多照顧了！”呂文德笑道:“這個自然，郭兄弟放寬心，呂某定會安排好郭兄家眷的飲食起居，不敢有絲毫怠慢！”心中道:“老子只會在牀上照顧女人，你老婆已經被我照顧一次了，能不能多多照顧，就要看她上次被老子照顧得滿意不滿意，不過我看她多半是滿意的，哈哈！本官就受點累，用下雞巴多多照顧她吧。”郭靖道:“如此多謝大人了！嗯…請代在下跟內子説一聲，讓她…多多保重！”説完轉身離去。

望着郭靖遠去的背影，呂文德暗暗冷笑:“保重不了，她冰清玉潔的身子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老子玩成殘花敗柳，我會把她變成比"怡紅院"裏最下賤的女還不如的‮子婊‬，把她身上每一個都捅上千百遍，哼哼！”正動着齷齪的心思，黃蓉婀娜的倩影從後面繞了過來，向他盈盈一拜，細聲道:“賤妾代小女多謝大人，大人恩…”呂文德的死魚眼珠子裏立刻綻出柔和的光芒，不待黃蓉把話説完便將她扶起，柔聲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為了夫人呂某願意做任何事情…”頓了一下，加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道:“夫人您知道的！”黃蓉小臉一紅，連忙道了個萬福:“總之今多謝大人助我母女二人渡過難關，他…定有重謝，賤妾先行告退”轉身匆匆離去，這是要趕回去安她的寶貝女兒。

呂文德細細地回味美人剛才的話:“他定有重謝？你拿什麼來謝我？你只有那副白、香噴噴的身子骨是老子想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在""字後面停頓了這許久，心裏在想些什麼？是不是在暗示你知道老子想要的就是你的體？這麼説你這是答應要拿身體來回報老子了？嘿嘿，這就對了。…”越想越是興奮，不知不覺下支起了老大的賬篷。他想得那是很美，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黃蓉雖然繼續以玉孃的身份暫居守備府，卻始終沒有要以身相報的意思，反而總是有意地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離，輕易不給他與之單獨相處的機會，就是他苦心積慮製造出來僅有的幾次獨處機會，對於他或明挑或暗示的歡請求也是給予堅決拒絕，被急了還對他怒目相向。

據以往的經驗，在被他搞上之前無論表現得多麼三貞九烈的女子，在初次被他得手之後，第二次就變得半推半就起來，之後便徹底沉淪在他高超的牀上功夫之下，心甘情願地被他長期佔有，這次的獵物非同一般的表現確實大出他的意料，這讓他焦慮煩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同時屬於雄動物本能的佔有慾與征服更被發了出來，心中暗暗發誓，誓要將黃蓉再次搞上牀不可。

倏忽時間過去了兩個多月，蒙古中書右丞相史天澤率三十萬大軍圍攻襄陽，襄陽羣雄與眾軍士在北俠郭靖的領導下奮起抗擊，浴血奮戰，拒蒙古虎狼之師於城下一月有餘，蒙古人卻毫無退卻的跡象，攻勢一比一猛烈，大有不克襄陽誓不罷休之勢。

遇上這種事，身為襄陽第一軍事指揮官的呂文德向來避之唯恐不急，躲在家中稱病不出，做起了甩手掌櫃，將一應指揮大權都下放給了郭靖，自己躲在家裏安享清閒，自襄陽被圍之起從未踏足城牆半步。

其時黃蓉已帶着郭芙去往前線相助丈夫抗蒙，他也暫時斷了對黃蓉的齷齪念想，每與眾姬妾尋歡作樂，歌舞生平，猶勝太平之時。

這晚，他吃得酒足飯飽，躲在書房裏面，翹着個二郎腿斜躺在躺椅上，一手剔着牙，一手翻看宮圖冊，腦子裏將自己與黃蓉代入圖中場景，意不止，管家匆匆忙忙跑過來報告説黃蓉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