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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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股東而是一個拿薪酬的經理人,你跟他依然會有分歧與爭論。”於此,我心知肚明無以反駁,只是笑道:“事實是我是里仁的第二股東,我跟凌總偶爾會意見相左,但也算不上分歧。”樊東方看了我一瞬,淡然道:“股東這個身份遲早會成為你的束縛,你要想清楚。”我知道他是讓我想好退路,我領情,但並不覺得有這個必要:“不至於。”我是真的覺得不至於到那一步。
樊東方哼笑了一聲,未予置評,遞給我一張名片,吩咐:“給這位回個電話,告訴她我下午三點有時間。”名片做得簡潔淡雅,姓名是安娜,頭銜掛的是《才俊》雜誌主編,我心裏有所揣測,保險起見還是問了樊東方一嘴:“專訪?”
“嗯,跟他約下午三點在諮詢中心見。”樊東方應該就是為了代這事兒過來的,代完便匆匆回了診室,應該是掛他號的人不少。
我擺着安娜的名片沉了片刻,才算大致想明白了樊東方這波作的路數——先是在樂城衞視和郾都衞視兩檔節目裏做特約心理專家打出知名度,然後在頗受認可的時候不做任何解釋直接退出節目給觀眾心中留下一個疑問,在熱度漸緩又尚未被觀眾遺忘的時候,諮詢中心開業,接受《才俊》專訪,以另一種方式重新出現在大眾視野,不僅能不着痕跡地給諮詢中心開業做一波推廣,還絲毫無損他高大上的專家人設。
這可比繼續做電視台特約心理專家直接安利自己的諮詢中心段位高了不止一籌,我不低聲笑罵了一聲:“老狐狸!”下午三點的專訪應驗了我的猜測,安娜應該是樊東方的老朋友了,採訪內容除了樊東方耀眼的履歷、勵志的人生和專業的素養,就是介紹東方心理諮詢中心的專業了。中幹練的安娜女士,完全是一副樊東方吹的姿態,不僅吹捧樊東方,徐遠東和另外五位聘請諮詢師也有幸被cue到了,由她帶來的攝影師為他們跟樊東方拍了一張合影,顯然是打算用到即將刊載的文章裏了。
一場專訪結束,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樊東方笑着邀請安娜:“我讓助理在樂城漁家定了位子,大主編賞個臉,晚上一塊兒聚一聚?”安娜聳肩,無奈拒絕:“我是特別想去宰你一頓,無奈命苦,我得回去趕稿。”
“趕稿也總要吃飯吧,咱們不喝酒只吃飯怎麼樣?”説完,樊東方又笑着用極其誘惑的語氣勾引安娜,“今天可是有空運過來的澳龍,不去別後悔啊。”安娜瞬間被勾引:“為了澳龍我可以晚睡兩個小時!”樊東方愉悦地笑出了聲音,連拋給我車鑰匙吩咐我開車時聲音裏都是帶着笑意的。
安娜跟她帶過來的攝像大哥一路,我開着樊東方的輝騰載着樊東方和徐遠東一路,前後腳離開了新綠廣場,往濱海路開。
第一次開輝騰有些手生,我適應了足有十來分鐘才把車開穩當了。
樊東方含笑睨着我頗為誇張的舒了口氣,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笑着道:“老師,麻煩您放首歌聽,我要緩解一下開豪車的焦慮情緒。”樊東方忍俊不,隨手打開了音樂。
輕柔舒緩的音樂十分耳,顯然跟我車裏長期放着的是同一張cd:“老師也喜歡理查德?”樊東方噙着笑應了聲:“嗯。”我為我們有共同的愛好而心生歡喜,笑着道:“正好,有機會一起去聽現場。”樊東方矜貴地説:“表現好不是不可以考慮。”我要笑不笑:“我是不是得謝主隆恩啊?”樊東方似笑非笑:“還沒賞呢,不用謝。”這個男人我有點説不過,我乾脆閉嘴,專心開車。
在樂城漁家門口,我們“意外”偶遇了一個人,這個人順理成章地加入了今晚的飯局。這個人不別人,正是凌宇的表弟徐海波,我倆年歲相當,因為凌宇的緣故關係一直不錯。讓我意外的是他竟然跟樊東方也,而且真的是徐遠東的堂弟!
這可真是世界是個村了!
飯桌上,樊東方單獨介紹徐海波和安娜認識了一下,我有生之年總算在徐海波那張萬年面癱臉上看見了名之為微笑的表情。
至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今晚這個飯局還真特麼是個局,樊東方特意為徐海波勾搭安娜而組的局。
一桌子人心照不宣,只有攝像大哥狀況外,只管埋頭吃飯。
徐海波、徐遠東和樊東方同列視野之內,凌宇不止一次唸叨過的話不期然從我潛意識裏竄了出來——“那天樊東方在金至尊的消息十有八九是他特意透給我的。”我慢條斯理地吃着澳龍刺身,不小心多夾了一點芥末,淡淡的苦味伴着辛辣直衝頭頂,彷彿瞬間便打通了我百會要,剛才一直在心裏翻來覆去琢磨不透的事兒瞬間便變得通透了不少,只是一切皆是我的揣測,尚缺少證據。
求證人選自然得是相對好對付,跟我段數在一個層級上的徐海波。
只不過壞人姻緣天打雷劈,徐海波這個面癱難得動了凡心,以免耽擱徐海波的終身大事,直至散了席,把樊東方和徐遠東送回了樊東方家,我才給徐海波發了條微信。
噠噠噠:少年,方便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嗎?
大蘇打:請説普通話噠噠噠:最近你跟樊東方狼狽為了吧?
大蘇打:白眼.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