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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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還能愉快地談嗎?
rex:不能,只能愉快地看書。
噠噠噠:老師,可不可以……
rex:好好看書噠噠噠:我覺得應該可以rex:怎麼,膽子肥了?
噠噠噠:老師,可不可以幫忙帶個年度研修班啊?
rex:沒得商量。
噠噠噠:不,你再想想,可以商量的。
rex:別胡攪蠻纏,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噠噠噠:……
噠噠噠:您再想想,你的原則牆上是不是已經出現了一扇窗?
rex:原則牆有如碧玉無暇。
噠噠噠:也許眼花了呢?
rex:想作死,為師可以成全你。
噠噠噠:大白舉手投降.gif果然被樊東方無情地拒絕了,這完全在我意料之中,我還沒天真到真得認為可以用兩個月的情面撬開樊東方這座鋼鐵堡壘,不過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樊東方披着銅牆鐵壁非要堅守他的原則,我沒有辦法,只能另想辦法,此時,我突然覺得母親安排的這次下午茶真是充滿了未卜先知般的睿智——我完全可以在週一下午茶時,跟那位行走的冰窟當面邀一下課。
完美。
第24章小傻子接下來的幾天彷彿一切如常,我照舊跟着樊東方查房、接診、講課,要説有什麼不同,就是樊院長召喚樊東方的頻率高得有些乎,已經達到了一天三召喚的地步。
東方心理諮詢中心開業在即,樊東方連帶着我這個助理都變得格外忙碌了些,所以這個週末我沒去里仁,而是和樊東方一起在空曠的諮詢中心度過的。
當然,不可否認,我如此行徑有那麼一點兒跟凌宇置氣的意思,但更多的還是因為樊東方這邊確實需要幫手。
東方心理諮詢中心在我眼皮子底下一點一點成型,它的規劃與裝潢採納了我百分之七十的意見,幾乎它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過我的腳印,每一處佈置我都爛於心,這致使我對這裏產生了不太合時宜地歸屬。
送走了保潔人員,我挨個房間檢查了門窗水電,最終在樊東方的辦公室裏找到了正在搬花盆的樊東方。我忙小跑了兩步跟他一塊兒抬着大花盆:“打算往哪兒搬?”樊東方一指書櫃旁邊:“那兒吧,窗户旁邊太擋光。”我輕笑了一聲:“您這花盆搬的也是任,就不怕破壞了玄學。”樊東方皺眉拍了下手上的土:“我是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我從背後端量着運動裝也無法遮掩的美好身形,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扯:“玄學可不是信,無神論者也可以信奉玄學。”樊東方回頭看着我似笑非笑:“信奉玄學可以讓小傻子開竅嗎?”我噙着笑把樊東方從頭審視到腳又從腳審視到頭:“據我初步觀測樊老師並不在小傻子範疇內。”樊東方嗤笑了一聲,抬手隔空點我:“小傻子。”我:“……”好端端地,我怎麼就小傻子了?
樊東方彷彿又聽到了我的心聲:“不開竅就是小傻子。”我端量着格外放鬆的樊東方,一股坐到沙發上看着他拿着拖把擦花盆在地板上留下的痕跡:“您見過幾個能半個月吃透三個學科小傻子?”樊東方直起,扶着拖把目光幽深地盯了我一瞬,嗤笑:“還幾個?有你這麼一個就夠讓我上頭的了。”這樣的目光,這樣的言語,不免讓我遐思,我看着樊東方的目光變成了明目張膽地探究,然而,樊東方並沒有給我我所預想中的任何一種回應,而是仿若毫無察覺一般、泰然自若地把拖把往我這個方向一推:“去,洗乾淨了走人。”我接住倒向我這邊的拖把,跟着樊東方往衞生間走:“去哪?”樊東方一邊認認真真地洗手,一邊含着笑道:“去接徐遠東和你的相親對象。”神特麼的相親對象,一説起徐遠東瞧把你給的!
我涮好了拖把,洗淨了手,躲在衞生間裏發了條微博。
噠噠噠:#即將抵達姦情現場#x先生要來了,f先生差點得飛起!更刺得是df先生將同時抵達現場,敬請期待。
發完順手刷新了一下微博,發現樊東方剛才竟然連發了兩條微博。
rex:有個小傻子,他就是不肯開竅。
rex:或許我應該給他催個眠,幫他想起那些他應該記得的而不記得了的事情。
這個小傻子明顯就是在説我,關鍵是,我忘了啥?
我確定肯定以及篤定,我並沒有失憶過,能被我忘了的要麼是醉酒斷片,要麼就是真的並不重要的事情。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他記得,我忘了,鬧得我好像是一個渣,這就有意思了。
這兩條微博鬧得我心理跟藏了幾隻小貓崽子似的,然而,我並不能去問樊東方,因為理論上我是看不見這條微博的。
而且,我其實也有點怕是我表錯了情會錯了意,只能在出門之前給近幾年最瞭解我的凌宇發了條微信:“我以前見過樊東方嗎?”凌宇秒回:“這倆月你們不是形影不離嗎?”我無聲地翻了個白眼:“我是説在你把我打包丟給他之前。”凌宇發了個包子打狗的表情,然後道:“沒吧。”我給他回了個“滾”的表情,接着問他:“我這幾年喝斷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