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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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退。”
“他問我們去哪,我説我送您去新綠廣場面試。”見樊東方仍然在擺手機,完全沒有系安全帶的意思,我只好側身代勞,幫他綁安全帶。
樊東方抬手配合着我綁好了安全帶,終於抬眼看了我一眼:“沒必要。”我笑着玩笑道:“樊院長可比您段數還高,我可不敢跟他説咱們要早退去吃螃蟹。”樊東方輕笑了一聲,指了下前面:“不用再三提醒我,想吃螃蟹就往港口開。”我發動車子,跟他貧:“你帶現金了嗎?那兒可不能刷卡。”樊東方直接把手包扔到了我腿上:“看看夠不夠你這個吃貨吃的,不夠到前邊自助銀行停一下。”我覷着排隊出門的功夫把手包又回到了樊東方懷裏:“別介,我哪兒敢動您的包啊?您要是真有誠意就自己看看。”樊東方哼笑了一聲,手指依舊沒離開手機屏幕:“真有你小妲己不敢幹的事兒?”這顯然是話裏有話的,我心思急轉,轉了好幾圈也沒想出我有哪裏得罪了他,我餘光瞄着他一副誠惶誠恐:“我哪兒做錯了您只管罵,別憋壞了您自個兒。”樊東方的視線終於從手機屏幕上挪開了,卻是把手機屏幕舉到了我眼前:“徐遠南給我推薦了個新玩意兒,功能有點像推特,我剛才看了看,還真有點意思。”我:“……”樊東方斜睨着我,似笑非笑:“小妲己,怎麼了?”我:“……”樊東方噙着笑,慢條斯理地問我:“你看巧不巧?微博給我送的關注人裏也有個噠噠噠。”我:“……”還真特麼巧,巧合得簡直讓人心悸。
樊東方收回手機,用他那温和斯文的腔調唸了“噠噠噠”的最新一條微博:“#又是懷疑f先生人格分裂的一天#查房的時候又被f先生當眾各種嫌棄,回了辦公室果然又收到一份f式安,雖然這安依然是芥末味兒的。難怪f先生至今單身,就這嘴這脾氣真沒哪個妹子能扛得住,z小姐除外。攤手錶情符號。”
“以前懷疑x先生是f先生的靈魂伴侶,然而,據我觀察x先生大概也是不敢以身飼虎的,f先生很有可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至今還是個母胎solo。”
“傳説中的100個愛慕者可能就是在吹牛13,觀察了五十天我仍然只發現了一個z小姐,x先生和df先生勉強可以湊個數,挽下尊?”
“好奇心害死喵,不妙不妙!”聽着樊東方一條一條念下來,直至後邊的車按喇叭催促,我才回神,摸了一把滾燙的耳朵,踩下了油門。
樊東方慵懶地斜倚着車門,視線如有實質般落在我臉上:“怎麼不妙了?小妲己,嗯?”我猛踩了下剎車,堪堪規避了闖紅燈的風險,死撐:“我不懂您在説什麼。”
“哦,是嗎?”樊東方猝不及防地抬手捏了一把我的耳朵,“耳朵這麼紅,發燒了?”我強忍着摩挲自己耳朵的衝動,睜着眼説瞎話:“曬的。”樊東方終於收回了他那堪比x光的視線,又開始扒拉我的過往微博:“這個噠噠噠有意思,你也應該關注一下,沒準能找回你失散多年的親兄弟。”我:“……”樊東方噙着笑,一本正經地吩咐我:“以後每天早上提醒我看噠噠噠更新,有助於我保持良好的心情。”我:“好。”這也就是説不想捅破心照不宣的窗户紙的話,我就還得繼續更新微博唄?
被樹對象當面唸了樹內容是什麼覺?
臉皮厚如我也羞恥的紅了耳朵,連辛辛苦苦開車一個多小時買回來的螃蟹看着都不怎麼有食慾了。
然而,今天樊東方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不光買了螃蟹,還買了皮皮蝦、蟶子、海膽和海螺,他一個人在廚房裏洗洗洗刷刷刷忙活着也沒叫我去幫忙。
我對着我的微博賬號緩了有半個多小時,才總算被香辣蟹的香氣治癒,從似有若無纏着我的恥裏擺了出來。
我捏了半隻螃蟹溜達進廚房,就着樊東方地背影啃螃蟹,邊啃邊大吹打了折扣的彩虹:“哎,老師,您這手藝可以直接擺攤了。”樊東方回頭看了我一眼,問:“滿血復活了?”我頗有些意猶未盡地了下手指上沾着的湯汁:“嗯,空調一吹就舒坦了。”樊東方低笑了一聲,一指蒸好的蟶子:“扒了,去內臟。”我跟明顯打算看着我幹活的樊東方對視了一眼,認命地拿起了小刀:“都是海鮮,你的胃能行嗎?”樊東方皺眉,往我脖子上掛了個圍裙:“你覺得呢?”我略微抬着胳膊等樊東方幫我係好了圍裙,笑道:“老師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樊東方輕哼了一聲:“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傻。”我笑笑,沒接茬。
兩個月的相處,三次登堂,讓我和樊東方的關係不再僅限於拉攏與被拉攏、教學與被教學的關係,私下裏相處更像是朋友,甚至可能比普通朋友還要更親近一些。
至少,據我觀察,兩個月來我是唯一一個進入到這裏,可以堂而皇之享受這個男人廚藝的人。
也正因為這份特殊待遇,我總是會小心翼翼地規避開會產生歧義與曖昧的對話。畢竟,即便我腦內偶爾會嗑他跟徐先生的cp,但是我並不確定他的向。在確定他的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