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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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外傷,今天已經癒合了,只是他本就體虛,臉上還有些大病初癒的蒼白。
他如喪考妣地站在知白堂門口接,背後站着同樣垂頭喪氣的師弟們。
一掃見那抹白衣逐漸過來,離索腿肚子都在打顫。
他深深了一口氣,強行出笑容,恭敬行禮:“見過聖君。”其他弟子也跟着行禮。
沈顧容將虞星河放下:“不必多禮。”他學着私塾先生的架勢,淡淡走到了知白堂中,其他弟子也蜂擁進去,紛紛乖巧地落座。
牧謫跟着離索入了座,微微側身,小聲問:“師兄,你今好些了嗎?”離索不知道是還沒痊癒還是被沈顧容嚇得,臉蒼白如紙,聽到牧謫的話,他勉強一笑,抬手了牧謫的腦袋,柔聲説:“師兄沒事。”牧謫還是有些自責。
離索又了他,笑着説:“這事和你沒關係,當時如果不是我主動招惹疫鬼,也不會有這事,要算你還是受了我牽連。”牧謫忙道:“沒有。”離索衝他一眨眼。
正在這時,沈顧容突然乾咳了一聲,離索立刻直背,目不斜視地看向聖君。
沈顧容一身白衣,間懸掛着一支竹篪,垂眸時眉目如畫,他淡淡道:“你們靜心課為何一直不及格?”離索立刻起身,僵直着身體,乾巴巴地説:“是我等心不靜。”沈顧容瞥他一眼:“為何心不靜?”離索被他看得完全不敢吭聲,整個知白堂前所未有的死寂。
沈顧容掃着噤若寒蟬的小弟子們,他拿起竹篪握在掌心,學着私塾先生的架勢又一下沒一下敲着掌心。
他一敲,所有弟子身體都同時一顫,頭髮都嚇得險些豎起來,唯恐奉雪聖君一動怒把他們全活了。
畢竟,奉雪聖君在離人峯便是一個同洪水猛獸般的存在。
沈顧容看着他們顫顫巍巍的樣子,心想:“哎,還好玩。”沈顧容故意敲了很多下,看着他們跟着抖來抖去,心中笑得不行。
正在運轉靈力打算默唸靜心經的牧謫聽到冷若冰霜的師尊在心中:「哈哈哈哈哈哈。」牧謫:“……”牧謫抿了抿,他之前一直以為那外表光風霽月、實則心狠手辣的沈奉雪已經算是道貌岸然了,但是沒想到……
他還是太了。
牧謫一言難盡地低下頭,不想吭聲。
沈顧容之前一直被私塾的先生折騰,現在終於能折騰別人了,莫名有種多年媳婦熬成婆的快。
沈顧容笑得抑揚頓挫:「哈、哈、哈!」牧謫:“……”牧謫面無表情,停止了靈力運轉。
作者有話要説:牧謫關閉了單線連接,並按了個踩。
第11章糊塗東西沈顧容一一掃過那噤若寒蟬的弟子,忍住心中的愉悦,開口道:“凡間的‘捉鬼藏’玩過嗎?”離索忙説:“玩過,不過都是幼時玩的了。”沈顧容説:“今再來一次——給你們一炷香時間,你們藏好後取出靜心符,若是靜心符炸裂被我捉到,便算不及格。”眾人:“……”從沒聽説過靜心課還能這般測驗的!
沈顧容見他們一動不動,好像都懵了,似笑非笑道:“一炷香。”此言一出,離索立刻帶着人衝了出去。
虞星河也要跟着跑,牧謫一把拽住他,皺眉道:“我們不用上靜心課。”虞星河眼睛放光:“和師尊躲貓貓,好玩!”牧謫:“……”沈顧容那惡趣的笑聲還回蕩在耳畔,牧謫抿了抿,又説了一句:“可能不好玩。聽我的話,別去。”虞星河眨了眨眼睛:“可是……”像虞星河這樣的年紀正是愛玩的時候,牧謫見他不聽勸,只好撒了手,隨他去了。
只是幾息,整個知白堂就只剩下沈顧容和練字的牧謫。
知白堂兩邊雕花木窗打開,竹簾垂下,風裹挾着處暑的熱意穿堂而過。
沈顧容並不着急去尋那些躲在長贏山各個角落的弟子,反而慢悠悠地坐在了牧謫身邊的蒲團上,肩上披着鶴氅,撐着下頜微闔眼眸,有些昏昏睡。
原本牧謫還能面不改地練字,但半個時辰都過了,沈顧容已經撐着下頜好像已經睡去,他終於沒忍住,將筆放下,輕聲説:“師尊。”他總覺得……沈顧容好像是在耍離索他們。
沈顧容含糊應了一聲,因為睡意帶着些含糊的鼻音:“怎麼?”他的嗓音帶着點人的低沉,牧謫覺耳朵有些癢,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耳垂,説:“已經半個時辰了。”沈顧容有些發睏,應該是重傷未愈的緣故,他悶聲説:“嗯。”説完,繼續閉眸睡。
牧謫説:“您不去找他們嗎?”他説完就有些後悔了。
沈奉雪是何等人物,無論做什麼皆有他的緣由,哪怕是故意逗人玩,也輪不到他去手。
牧謫臉蒼白地低下了頭,因為沈奉雪這幾的温柔,讓牧謫險些忘記了他本質上是個怎麼樣的人。
沈顧容懶散地張開羽睫,偏頭看了牧謫一眼,突然説:“你怕我?”牧謫手微微一抖,澀聲道:“不敢。”沈顧容沒多説,回答了他之前的問題:“靜心課需要靜心兩個時辰符咒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