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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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刪改改終於寫完了自己十分滿意的一封情書,還用粉藍相間的小信封裝好。
情書寫完了,但許柏呈卻一直沒找到機會送出去,楚言清一直在躲着他,他再直接送就會很尷尬,説不定是在冷暴力拒絕自己呢。
兩個人一齊帶着悲傷失戀的心情拍完了整部戲,除了戲裏,戲外再沒多説過一句話,直到殺青。
楚言清在殺青宴上被灌了很多酒,喝到認不出人,其實他酒量還算好,但架不住想醉。他本是抱着追男神的心情接了這部戲,男神是他記憶裏的小太陽,可在現實裏卻是看見他就冷漠再冷漠的一個人,他總是在夢裏將長大的他們帶入到十五年前的場景,比如現在,男神看他的眼神是那樣温柔,裏面還帶着深深的關心。
楚言清嗚咽了一聲,閉着眼睛拱進許柏呈的懷裏。
許柏呈鼓起最大的勇氣,趁着敬酒偷偷將情書放入楚言清的包裏。然後在他敬了一圈酒回來後發現楚言清已經喝的滿臉通紅了。整頓飯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楚言清的身上,楚言清喝了很多很多杯酒,凡是來敬的全部都喝,就在許柏呈想過去幫忙擋酒的時候,楚言清站起身對旁邊的人説去一下洗手間,然後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許柏呈在座位上等了幾分鐘還沒見人回來,他不太放心地出去找人。
走廊兩邊都有洗手間,包間在正中央,恰巧服務生都去忙了,許柏呈先去了左手邊的那一個,然而沒人,他又走回包間,楚言清還沒回來。
他連忙跑到右手邊的洗手間,裏面沒有人,但其中一個隔間上了鎖。許柏呈敲了敲門,卻沒有人回答,他心思一沉,抬腳踹開,門打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背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楚言清正被男人捂住嘴壓在馬桶蓋上,他神情離、滿臉紅潤,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許柏呈黑着臉,將男人拉出來用盡全力打了一拳,然後忍住手撕男人的衝動,壓着聲説了句“滾”。
陌生男人躺在地上眼冒金星,一時沒動,許柏呈又説了一遍“滾”,他才捂着臉罵罵咧咧的跑出去了。
許柏呈這才抱起楚言清,他來得及時,楚言清的衣服只是有些凌亂,還沒有被怎麼樣。許柏呈憋着火氣,試圖問醉酒的人有沒有受傷,不料楚言清直接伸手摟在他的上,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
許柏呈的氣一下子就沒了,他拍了拍楚言清的背,想要將人扶起來,卻發現楚言清留了滿臉的淚水,看他的眼神是那樣委屈。
許柏呈見着眼淚就慌了,安的話都變得語無倫次,“你、你別哭,我不強迫你,不是,我不對你做什麼,我帶你去樓上醒醒酒,好不好?”楚言清聽不懂他的話,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手撫上他的臉,喃喃道:“十五年了,你總是在我夢裏才如此温柔。我好想你啊……”許柏呈彷彿被當頭一,不僅頭被打的血成河,心也碎掉了,原來自己的小隊長早就有心上人了,還唸了十五年。
他將人抱了出去,在樓上開了間房,安頓好楚言清後想下樓找小胡,就在他起身想走時,衣角被緊緊拽住了,楚言清下巴埋在被子裏,顯得人更小了,他的眼淚又湧出來,小聲説:“不要走。”許柏呈嘆了口氣,坐在牀邊,邊哄邊拍,過了半天終於把人哄睡着了,楚言清的手也送了勁兒,但許柏呈沒掙,在牀邊靜坐了一晚。
4.
楚言清醒來的時候頭痛裂,他往牀邊一滾卻陷入一個懷抱,“啊!”許柏呈黑着眼圈接住他,還沒開口懷裏的兔子就逃走了,見楚言清驚恐地抱着被躲到牀的另一邊,他笑不出來,索沉着臉離開了。
留楚言清愣在牀上,不知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許柏呈怕是不會再理自己了。
他翻了翻褲兜發現手機還在,便聯繫小胡回了家。
楚言清回家後又躺了一天,他心情低沉,翻來覆去看小男神拉小提琴的視頻。
那是在十五年前,楚言清九歲,第一次去參加比較大型的鋼琴比賽,舉辦方邀請了童星出道的許柏呈當開場表演嘉賓。小楚言清緊張的不得了,籤到第一個上台,他開頭就彈錯了音,勉勉強強完成了整首,下台後又被老師失望地罵了幾句,他難受極了,止不住眼淚,躲在後台試衣間裏偷偷哭。
小許柏呈剛換完衣服準備走,耳尖地聽到了哭聲,他尋着聲音在換衣服的簾子後面看到了哭得醜不拉幾的小楚言清,他不認得人,表演完就回後台了,並沒有看見選手的演出,但是這並不重要,他拿出幾顆糖,問道:“不要哭了,我請你吃糖好不好?”小楚言清是認得童星的,他無視放着糖的那隻手,哭得上不來氣兒,委屈巴巴的斷斷續續地説:“我彈砸了,嗚嗚嗚嗚,你,你好厲害,小提琴拉得真好。”小許柏呈點點頭,撕開一顆糖,對着他説,“張嘴。”小楚言清聽話地張開嘴,然後被餵了一顆青檸味的糖,酸的他呼出個鼻涕泡。
“我第一次上台的時候,”小許柏呈也吃了一塊糖,他板着臉卻説出讓人破涕為笑的話,“摔了個狗吃屎。全場大笑,我還摔掉了顆要掉不掉的牙。”
“啊,真的嗎?”小楚言清果然不哭了,也不再覺得自己慘,畢竟摔倒和彈錯還是不一樣的。
“當然了,還好當時沒有錄像設備,不然就是我的黑歷史,你可不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