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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眼笑着:“在這街上撿到的,掌門不如派人去查查。”李昀神驟變。

被迫把行李搬進凌宮之後,謝星搖又陪着凌宮的人折騰了一夜,好在昨夜並沒有人受傷致死,凌宮把一些受了傷需要休養的百姓又都安置到了門派內,算是暫時平息了昨夜的風波。

“秦綽,咱們什麼時候能走啊?”謝星搖用早膳的時候問道,她有些擔心自己的身份暴

“凌宮的人已經長久不與以循劍宗為首的武林往,他們應當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秦綽也拿不準李昀究竟想做什麼,不至於為了當年奔雷劍被他拿走了記恨那麼久吧。

“三位可還好啊,昨夜多虧三位,我們有些怠慢了,還讓温大夫幫忙照顧了傷者。”李昀走進來笑道。

温涼秋應下,道了聲“醫者本分”。

“倒也無大礙,只是我們也是有事途徑黎城,在下看掌門事務頗多,我們……”秦綽道。

“秦門主這子有些變化啊,從前奪劍時,花上十天跟我周旋搪,如今是在下得罪門主什麼了嗎,怎的説話間這樣着急。”秦綽手指扣在茶杯上,只是笑:“實在是有些急事,在下行事,倒是讓掌門見笑了。”看他那樣子,李昀也知道自已趁早説實話或許還有些餘地,便揮了揮手,屏退了一些弟子,説道:“當年奪劍一事,我也不至於小氣得記恨至今,門主做事雖然有些不留餘地,當年在下言語也頗有冒犯,如今只是覺得,您有您的道理在。也正是因為知道您的秉,才有一事想相托。”謝星搖聽得雲裏霧裏,後來她才偷偷問過温涼秋,奔雷劍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抵是五年前,一向收管着奔雷劍的雷家,出了個不肖子孫。適逢家主去世,雷家本就無人主事,多少人都盯着奔雷劍,許多來弔唁的,都各懷鬼胎。結果大家等了多少子,明裏暗裏買的也有,盜的也有,都沒成事,李昀也是想要奪劍的人之一。

秦綽是在賭坊抓着那下一任家主的,三天,讓那人把雷家裏裏外外輸了個遍。

奔雷劍就是這樣被他取走的,無論雷家眾人穿着喪服如何哭天搶地,秦綽也非得把奔雷劍取走,已經留了一分顏面,沒把房子和地都收走。結果當晚,説是那下一任家主因着寶劍被取走就發了瘋,一把火燒了自已家,雷家死傷不少,從此也就沒落了。

當時李昀看着雷家的老夫人和老管家跪下來求秦綽莫要取走奔雷劍,可秦綽只是俯下身扶起了老夫人,笑得温和有禮,卻道:“願賭服輸,在下是來做生意的,不是來做善人的。”便不顧雷家好幾個人吵鬧着要自殺的動靜走出了雷府。

如此李昀也就在那時多責了秦綽幾句,但後者就是充耳不聞。

謝星搖聽完這才明白,當年説秦綽做生意不擇手段的風聲是怎麼傳出去的,的確是無情了些,論理也都説得過去。

“當年雷家取得奔雷劍,也不過是毒死了人家當家的,追殺人家全家,江湖快意恩仇,其實只有不斷的恩仇,哪裏來的快意,該下作下的,一個都不會少。”温涼秋只是淡淡道。

此時的李昀手指扣在桌案上,看着秦綽説:“凌宮,想要重新與循劍宗好,但是這些年實在也是自絕此路,同各個門派的往都斷了,還得罪了不少,所以還希望有人引線搭橋。”原來就這事。

秦綽鬆了口氣,好歹掠影門還能給他們往循劍宗傳個話,李昀這樣想也不奇怪。他便道:“可當年是凌宮的前輩先説的斷這話,想要再搭上關係,掌門總得有些準備,我們也好傳話。”李昀點頭:“是,凌宮打算,幫循劍宗,抓住那逆徒,謝星搖。”

他説完,桌上的人都默了片刻,秦綽低眼問:“哦?難道那人已經逃到南邊兒來了?”謝星搖心跳都快起來,見李昀點頭:“是有風聲,説是她投靠了教,如今就在黎城不遠處。哦,這是從中原處打聽來的那女子的畫像。”李昀拿來畫軸打開之後,秦綽憋着笑,謝星搖立刻鬆了口氣。

這畫像上的女子,不能説是和她一模一樣,完全是毫不相干,也不知道是怎麼傳成這樣的。

“秦門主見過這位小長老吧,這畫像上可像?”李昀問。

秦綽湊近去看,忽而皺眉忽而又笑,説道:“這個鼻子,還得再短點兒,眼睛也得再寬點,這下巴也得長些……”有人敢説,有人敢信,李昀還真就仔細記下來,吩咐人去改畫像。

那畫像上的人照他説的這麼改,也就剩個人形兒了。——第二十八章別戀秦綽看李昀收起了畫像,又開口:“我這兒的確有些急事,不如我先去辦,掌門這頭,也抓緊去捉那人,我折返時還得路過黎城,我先替您給循劍宗遞個信,到時候再來幫您押她回去。”李昀聞言也笑着點了點頭,忽而有弟子敲門,似乎是昨晚受傷的人裏又出了事,他又趕緊出門去看。

“這掌門怎麼一點兒不着急啊……這門派裏的人知道那磁鐵的事之後,居然都沒有憤怒着急要去查兇手,只顧着善後,這掌門看起來也半點脾氣都沒有。”謝星搖想起昨晚的狀況,還是覺得有些不對,按理説凌宮這麼在乎聲譽,不該這麼輕易放下。

“那便是這兇手其實他們已心知肚明,也不是第一次壞凌宮的事了,且不能挑明,也不能剷除,”秦綽説道,又看了一眼那畫像,“或許在這個節骨眼上能夠放下仇怨,和循劍宗重新好,便是他們的應對之策。”

“那他們得罪的會是誰啊?”他拍了拍她的頭:“人家不想説,你也不能,他們能不妨礙咱們就夠了。”

“不過,我倒是好奇凌宮那個死在循劍宗的弟子的事,”温涼秋挑眉,好奇地看着謝星搖。

“啊?”謝星搖這才發現,原來那件事都在江湖上傳出好幾個版本了。

其實也簡單,是凌宮的一個女弟子,喜歡上了她師父,一路追到循劍宗,賴在山門裏住了好幾個月,後來不知怎麼屍體就出現在後山上,怎麼找也查不出兇手,過了幾個月她師父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