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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雲裂我還學不好,就常摔。”她小聲説。

借橫雲裂破空運風之力,在空中託舉水面,合以長河決之迅疾和向下傾倒潑灑之勢,才把銀河下引。

覺到他的手不怎麼動了,謝星搖不解地抬頭看他,秦綽低眉笑着,嘆口氣説:“現在突然覺得,老天爺也沒那麼討厭我。”他這輩子唯一一次慘敗就差點失其所有,聽九榷事後唸叨,或許真的是慧極必夭,不能得幸於上天。

此刻來看,有得有失,都是平常事。

“當年我也就是隨口跟人説的,你較真做什麼?”秦綽嘆道。

謝星搖捏着他的耳朵:“我只是想着,不管你是從前的季如犀,還是現在的秦綽,這輩子你都只能喜歡我,只有我。”

“是啊,哪兒找第二個小蠢蛋。”他無奈説着,抱緊她聽着靜夜的風聲。

“嗯……要不,給這招取個名字,”她説着,又想起上次給劍取名的事,趕緊道,“不許像上次那樣糊我。”合兩式之力,成此恢弘,再磨鍊幾番,也是殺招。

秦綽凝神想了很久,唸叨了“銀河”兩個字許久。

“挽銀河。這次可沒糊你。”他説完鬆口氣,再低頭就發現懷裏的人呼均勻,已經睡沉過去。

他苦笑着把人攏在懷裏,擋住一陣寒風。

此夜玉樹凋盡,曾有星辰落山川。

——————第79章第七十九章清白嚴繚早上就發現秦綽一個勁兒打噴嚏,再看謝星搖好好的,心道奇怪。

“解藥的事我已叫人去辦了,不過眼前還有一事,眾門派的人已經被我們引過來了,恐怕有些麻煩。”秦綽喝了兩口熱粥,聲音甕着:“看謝寬的動向,我總不放心朝廷裏那幫人,到時候恐怕還得江湖動手殺謝寬。不過他們來了,也還有一事,只是要等江朗的消息。”嚴繚點頭,這幾秦綽養着傷,卻不料謝星搖突然提出想去江朗那兒一趟。

“嚴大哥,別告訴秦綽,我去去就回。”她説完便走了。

謝星搖沒想過自己真的有回用謝宆信物的一

謝宆也是才得了命調來,自己也還沒安頓好,就見謝星搖畏縮糾結着由他手下的人領了進來,倒是淡笑着了上去。

“怎麼你也來了此處?秦綽也在嗎?”她點頭,然後雙手背在身後,絞在一起神糾結看着他,後者心領神會,帶着她在軍營邊走動。

“上回匆忙,忘了問許多事。我爹的喪事,是你處置的嗎?”謝宆點頭:“那時義父病重,不久後撒手人寰,我便主持了喪事。”她低着頭踢了踢路邊的石子,輕聲説:“他……是死在我娘手上,是嗎?”顯然謝宆也被她問住了,在他轉動眼珠的時候,謝星搖先道:“我總要知道實情的。”她不想再聽人騙她什麼了。

一聲嘆息之後,謝宆點頭。

“你能,告訴我一些,關於他們倆的事嗎?”她從江朗那兒得知的話,得到了驗證,惴惴不安一段時,此刻更悵然。

謝宆温和笑了笑:“自然該告訴你,不過我所知,也不過爾爾。我初次見白霜前輩的時候,大概十歲,我父親是義父的結拜好友,只是我父母早亡,義父便收養了我。那時他也未娶親,還在京城住。也不知是哪一天,他就從王府外領會一女子,便是你娘。我只記得那時候他們倆整裏待在一起,那樣的場面,就像我爹孃從前一般。後來有了你,他們倆也還是如膠似漆的樣子,只是有一,陛下提起要為義父賜婚的事,白霜前輩就總有些介懷。”

“他們倆一直未成親嗎?”謝宆搖頭:“義父提過,但……無論是白霜前輩,還是朝中,都不算答應。賜婚一事之後,你娘就不知什麼時候帶着你走了,只留下信,叫你爹別去找了。義父找了你們許久,不過就算找到白霜前輩,她身邊也總是不帶着你,也不肯説你的下落。直到八年後,因為季如犀帶着一眾江湖人投軍,白霜前輩也得知義父上了前線,兩人才再相會。那段子也難得,白霜前輩就陪着你爹待在一處,二人就像回到從前一般。”講到此處時,謝宆一貫的温和裏才多了幾分真心,想起那時場景,那個看上去持劍冷漠的女子,對他也極好,帶他習武,喂他喝藥。

“不過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天遊山一事時,義父特意將白霜前輩支開,前輩知道了實情後,來刺殺過一次,二人也就此決裂。再後來,又是一次刺殺,只是你娘先被護衞斬殺,而義父受傷,卻也因為你孃的死傷心絕,想要追隨而去,便不用藥石,任自己傷重而死。”長久無人言語,謝宆怕謝星搖難過,便一直盯着她。

謝星搖注意到他的關切,勉強挽起一抹笑,又變得滿懷心事起來她蹲在河邊嘆了口氣才開口:“人真的好奇怪啊,因為權勢,可以用千百人的骸骨堆起來保自己的命和權位,也可以因為喜歡一個人,就連命也不要。明明相愛,又不在一起,到最後又會變得互相怨恨。”謝宆也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腳步輕緩走到她身邊,看着河面的倒影,撫了撫她頭頂。

“你娘把你安頓好了才來找你爹,義父臨終前也總掛念你,就怕你的身份被江湖的人知道,會害了你自己,所以託我找回逢霜劍,也找回你。我想,就算他們最後刀劍相向,也並沒有後悔曾經相愛,更不會讓那份怨恨殃及你。”謝星搖回頭看謝宆,聽到這話心裏好受一些,便出了幾分真心的笑,謝宆才接着問:“對了,秦綽如何了?我聽江朗説,對付謝寬的事兒已經開始做了。”

“他,不太好。”謝星搖把秦綽中毒的事告訴了謝宆,謝宆聽後也擔憂起來,便道:“真是舊仇難解啊,也罷,我也尋人去幫着找解藥。”

“多謝。”説着話,謝宆也蹲下,看着她笑問:“不過我也好奇,你到底怎麼喜歡上秦綽的?”問完之後,謝宆就看着謝星搖的耳朵慢慢變粉,鼓着雙頰的人低頭看着河邊的石頭説:“他老調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