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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9第十二節黃金海岸第一篇摔跤風波“黃金海岸”是本市唯一一家五星級商務酒店,坐落於城市的西區,主樓高約175米,算上裙樓有48層。之前這裏是一座動物園,後隨着城市的擴張,土地益緊張,動物園也遷移到了更遠的郊外,空出大塊土地以及一片數百畝的人工湖,便依湖建成了這棟廣廈。這裏夏季鬱鬱葱葱,冬季積雪覆蓋湖面及松柏枝頭,顯出好一派曠美的北國風光。黃金海岸大酒店就興建在湖心島上,四面環水,只能通過一條寬約15米的地下通道進出。建築外表以金的夾層玻璃幕牆作為裝飾,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金碧輝煌,貴氣人。
酒店底部的五層裙樓為娛樂區域,其中一至三層是大型商業中心,四層是包含餐飲、娛樂、影音的綜合娛樂場所,五樓為“內部閲覽室”,平不對外開放,也少有人光顧,但是一到了晚上,這裏就是另一番景象了。vip地下停車場裏,有一部直達五層的西式專用電梯。停車場裏常年停滿各式頂級豪車,可以看出,光顧這裏的都是一方富甲、豪門望族,不過最接近這部專用電梯的幾排車位,卻總是空着。偶爾有幾部豐田之類極為普通的中型麪包車停在這裏,顯得與周圍的豪奢格格不入,車裏的人衣着一般也相當樸實,不過卻總被坐着豪車前來的鉅富們笑臉恭,不勝阿諛。這些神秘的來客一般選擇在傍晚到來,輕車路地徑上五樓,至於那些逢的鉅富們,卻未必都有幸陪同前去,似乎在這vip停車場裏,還有另一道看不見的身份鴻溝。
五樓的“閲覽室”名副其實,這裏真的可以“閲覽”到外界難得一見的好東西。整個五樓分為兩個大區,即商務休息區和娛樂區,娛樂區又分為數個不同的“閲覽區”,包括舞蹈區、區、摔跤區、“趣味區”等。這裏的顧客多為男,只要進了門,身旁都會出現一兩個花枝招展的女孩依偎伴隨,杯把盞。這些陪酒的女郎,個個身着亮燦燦的三點式比基尼,腳踏水晶高跟鞋,身材高挑,豐偉岸,模樣漂亮,嬌聲嗲氣,柔軀豐盈,媚眼生輝,足以讓自制力差的男不敢直視,鼻血暗湧。
在最為熱鬧的摔跤區,橢圓大廳的正中間是一張充氣的藍塑膠池,池底鋪了一層沐浴狀的透明黏稠體。周圍裏裏外外都是戲樓式的高低看台,除了必要的通道,整個大廳裏坐滿了男女觀眾。此刻眾人一陣歡呼,場地兩邊走上來兩位身材人、容貌標緻的妙齡女郎,她倆站在池子兩側,同是身着三點式比基尼,腿赤足。從肌膚和頭髮的顏來看,她們明顯屬於不同的人種。一位大概是東南亞美女,皮膚呈小麥,身材嬌小,最多也超不過一米六,但是看她那勻稱的美腿閃動出的緊緻光澤,就知道其膂力絕對不容小視。另一位長着一張巧的洋娃娃臉,金髮碧眼,肌膚雪白,身材高挑,肯定是歐羅巴人種,看她倔強的鼻樑、自信的眉骨,大概率是來自俄羅斯。雕細琢的可愛容貌,配上修長骨的四肢,站在那裏簡直像一個真人的芭比娃娃。場內的歡呼聲圍着兩個俏麗的身影,漸漸沉寂下來,眾人屏氣凝神地等待着這場東西方女郎間的彩較量。
忽聽一聲哨響,兩個女孩同時躍入池中,緊張地互相走近。這一靠近,她倆身高的差異更加明顯,俄羅斯女郎即便赤腳,身高也至少在一米七五左右,比那亞裔女郎高了大半個頭,不少觀眾暗暗為亞裔女郎擔心。兩位女郎都不敢大意,貓着,弓着背,在池中轉着圈子,尋找出手的機會。或許是仗着身量的優勢,俄羅斯女郎嬌喝一聲,率先發動了進攻。她向對方猛撲過去,試圖抓牢對方,將其壓在身下,誰知亞裔女郎一點也不含糊,毫無畏懼地大喝一聲,上前去。從她富有特的發音方式,有觀眾聽出她應該是泰國女孩。她的動作矯捷如狸貓,在兩人快要接觸時,突然一閃,身體下傾,從間晃過俄羅斯女郎,雙臂迅速合攏,抱住了對方的一條長腿,身體繼續直衝,將那條腿齊着大腿高高抱起。俄羅斯女郎單腿站立不穩,不得不踉蹌後退。這時亞裔女郎又起一隻腳,猛地絆住對方金雞獨立的那隻腳後跟,一下子便將俄羅斯女郎掀翻在地,最後一個衝撞的虎撲,重重地覆壓其上,動作兇狠又利落,引得四周觀眾叫好一片。
不過亞裔女郎身材畢竟要比對方小兩號,儘管摔倒了俄羅斯女郎,依然控制不住她那修長的身軀,力氣上也存在差距,被死死地摟住了後背。兩人又是拱又是蹬,沒過多久,隨着一個翻滾,俄羅斯女郎就翻身壓了上來。然而堅毅勇猛是亞裔女郎的格,她毫不氣餒,用力摟住對方的脖頸,兩條強有力的小腿狠狠地夾住了對方的部。年輕的俄羅斯女郎脂肪集中,部纖細,夾纏起來簡直事半功倍,很快就被對方用大腿箍得有氣無力,身體發軟,隨即又被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美麗總是會留下破綻,如果換作俄羅斯大媽那水桶般的壯,絕不會這麼容易就範。
説時遲,那時快,兩位正值妙齡的女郎力充沛,又都非新手,嬌的肌膚都展現出令人瞠目的彈韌與張力,互相頂腹壓、腿纏腳擰的,在池中翻來滾去,難分高下。池中光滑透明的膠狀體很快便塗滿了這對翻滾的身軀,兩頭梳成馬尾的長髮都變得滑滑的,不易抓牢,因而兩人身上的衣着、物飾成了彼此唯一的抓手,很快都被對方氣急敗壞地扯了,包括衣在內,起場內一片男女尖叫。兩位女郎身上只剩窄窄的丁字內褲,肌膚完完整整地呈現在眾人眼前,顯得更加光滑細膩,曲線陡峭。亞裔女郎其實不算很黑,但那位俄羅斯女郎的肌膚實在太過白了,用牛來比擬也絕不過分,因而顯得這一對滾動中的軀體黑白織,卻又涇渭分明,就像融化的巧克力和酪動着扭成一團,各自閃亮出甜美的光澤,煞是誘人。她倆一黑一金的兩頭秀髮偶爾粘在一起,但也極易分辨,無論是誰佔上風都一目瞭然。
或許是初期的對抗過於烈,雙方的氣力被大量消耗,一起翻滾的節奏很快便慢了下來。由於體力上的差距,還是俄羅斯女郎漸漸地佔了上風。她的身體完全壓在亞裔女郎的身體上,雙手抓住對方的雙手,按在黏裏,壓,腹壓腹,要不是亞裔女郎的兩條小腿依然纏在她的小腿上,對方的整個身軀都差不多被她覆蓋掉了。亞裔女郎的峯在本國已經算是豪放的了,但是比較起俄羅斯女郎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兩人擠壓在一起的脯,側面看去只有白白的一大團,亞裔女郎的峯彷彿已經被俄羅斯女郎碩大軟綿的噬掉了,幾乎沒有存在的跡象。然而亞裔女郎的頑強令人驚歎,她一刻都沒有停止過反抗,從俄羅斯女那白花花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波動就能看出。亞裔女郎兇猛地鑽頂、擠蹭,讓對方扭成了一條騰挪、動的大蠶蟲,難以得到片刻的休息,再加上疲於應付身下不時的巧妙撞擊,其體力優勢漸漸也被蠶食殆盡。
俄羅斯女郎大概意識到了情勢的危急,她用力按住亞裔女郎的兩個手腕,雙膝蜷起,迅速前移,直到她的部落在了亞裔女郎的部為止。亞裔女郎的一對峯剛剛從對方的球下彈起來,就又被對方雪白肥碩的部深深壓住,坐得近一些的觀眾能看到她因痛苦而皺起的眉頭,聽到她因骨受壓而導致的沉悶呻。
這一招在一般情況下,的確是最為省力也最有效的壓制方式,但俄羅斯女郎小瞧了對手,忽視了東南亞女孩身體的柔韌。她剛剛鬆了一口氣,正得意地低頭瞧向她的對手,亞裔女郎的雙腿突然高高蜷起,迅速前挑,部幾乎折成一個“c”形,兩隻腳背叉繞過俄羅斯女郎的頸部,並將其緊緊鎖住,兩條強有力的大腿猛然下拉,一下子就將俄羅斯女郎向後掀翻了。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亞裔女郎掰開俄羅斯女郎的兩條大腿,便猛撲進去,小腹下部重重撞在俄羅斯女郎的間,將她釘在身下。俄羅斯女郎抱住亞裔女郎的身體,試圖向右翻轉,亞裔女郎很清楚對手想故技重施,她用頭死死頂住對手的下頜,雙臂穿過她的腋下,勒住她的後背,身體稍微向左側傾,用手臂和腹的壓力阻止對手部側翻。她的整張臉差不多全部埋在了俄羅斯女郎那對如海如的房之間,兩人的身體就像是嵌在一起似的,牢牢地疊着,以俄羅斯女郎的頸背為中心,以彼此廝纏的腿為半徑,在池子裏像圓規一樣畫起了圈。
兩人又一次展開了體力的較量,這一次亞裔女郎時刻也不敢放鬆,每當俄羅斯女郎用力側翻身體,亞裔女郎的部便用力前拱,不給對手一點機會。20秒的倒計時開始了,可能是為了增強觀賞而作了延長。頭10秒,俄羅斯女郎雙腿用力踢蹬,試圖挽回局勢,可亞裔女郎用盡全部體力來阻止,可以看到在俄羅斯女郎雙峯外的部分臉頰和耳朵都被憋得紫紅,依然不肯放鬆,看起來寧願憋死也不肯給對手任何機會。到了後10秒,俄羅斯女郎頹然地一躺,完全放棄了抵抗,最終亞裔女郎獲勝。
俄羅斯女郎輸在過於自信,而且未能完全瞭解對手,儘管體力佔了絕對優勢,還是以失敗告終。亞裔女郎興奮地從對手身上爬起來,除了獲得象徵着勝利的金帶,還得到神秘金主送來的1000美元獎勵。她想繞場奔跑,接受歡呼,誰知剛跨出池子,便暈暈乎乎地坐倒在地上,想必是大腦有些缺氧,還需要恢復。
觀眾席裏,坐在最前排的胡磊大呼小叫,雙眼放光,彷彿比慘勝的亞裔女郎還要興奮。還在池子裏的俄羅斯女郎,神情顯得頗為落寞,默默地拾起被對手撕的衣。不過她的確很漂亮,巧的娃娃臉連陰影的形狀都無比柔和,白的肌膚就像剛剝皮的蛋白,彷彿吹彈可破。胡磊脖子伸得老長,殷勤地向她招了一下手,俄羅斯女郎乖巧地走上來,蹲在他面前。胡磊拿過她手裏的衣,示意她轉過身去,練地幫她繫好,又從口袋裏拿出準備好的一疊百元鈔票,估計至少有一萬元人民幣,比亞裔女郎得到的獎勵還要多,從背後輕輕抱住俄羅斯女郎,到了她那對高聳峯之間的深溝裏。她部那可怕的縱深,讓胡磊幾乎一點都不費力,看樣子再放一疊進去也沒什麼問題。
俄羅斯女郎俏麗的臉蛋上出驚喜的笑容,很美也很甜,絲毫不顧坐在胡磊兩邊的兩個大美女,轉身便摟住胡磊,在他的臉和額頭貼上兩個濕濕的吻。胡磊瞬間眉開眼笑,鼻歪嘴斜,一副陶醉的樣子,還順手在她的部摸了一把:“你真白呀!”俄羅斯女郎若無其事,食指和中指沿着胡磊領口出的骨向下遊走,飽滿的脯柔軟地向着胡磊雙腿間偎依。
朱婉君扭過頭去,一臉不待見的表情。姜怡則明顯地不高興了,側過身,一把推開俄羅斯女郎:“幹什麼?怎麼見個人就啃,要不要臉呀!”俄羅斯女郎這才注意到姜怡,似乎對突然冒出一個這種級別的美女有些吃驚,一對深藍的眼睛由訝異轉為好奇,在姜怡周身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
姜怡此時身着白襯衫、黑短裙,腳蹬一雙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這給俄羅斯女郎造成了一些誤解,以為姜怡也是酒店的陪侍女郎,只是比她們都高級一些而已,畢竟這樣的場合一般也不會有女顧客光顧。於是她輕佻地一笑,吐出一句比較生硬的中國話:“他説我很白,不是嗎?啊!你吃醋了!”姜怡板着面孔生硬地回了她一句:“你才白,我吃你的醋了。”姜怡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説過俗的話了,可見她真的很生氣。
俄羅斯女郎看來認真學過中文,顯然每個字都聽得懂。她瞪大了那對人的藍眼睛,小嘴張得圓圓的,吃驚地看着姜怡:“你,你見過我的?是的,我的也非常白,我是烏克蘭人,年輕時也是非常有名的美女,不過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噢,那你一定是聽説過我的大名!”説着臉上又出得意的樣子。
對方蠢得恰到好處的理解,讓姜怡很不耐煩:“對呀!我聽説過,我家鄰居的親戚家在農村,家裏就養着一頭烏克蘭大母豬,真的特別白!”俄羅斯女郎即便再不理解中華文化,對這句話的含義也猜了個大概。
“臭豬”
“母豬”這些經典意象畢竟也是世界人民通用的詛咒,看來自已是被對方看不起了,俄羅斯女郎這時也板起了面孔:“你們中國是禮儀之邦,你怎麼出口罵人呢?你起來!要麼你給我賠禮道歉,要麼我就要和你決鬥!”姜怡還真的站了起來,藐視地看着這位俄羅斯女郎,不屑地撇撇嘴:“賠禮道歉?做夢吧你!決鬥?你帶槍了?那是愚蠢的人才乾的傻事,你這麼喜歡?哼!”姜怡坐在那裏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可是一站起來,就把俄羅斯女郎嚇了一跳。姜怡原本身高就有一米七二,此時又穿着一雙六寸高跟的靴子,再加上她腳下比俄羅斯女郎高了一個台階,兩人站在一起,俄羅斯女郎頭頂也夠不到她的嘴,兩隻眼睛只能夠平視她那對被襯衫裹着滾圓的房。這麼高的女孩子,自已在中國實在不常遇見,俄羅斯女郎輕呼了一口氣,平靜地仰起頭對着姜怡:“決鬥未必用槍,我和你兩個人摔跤怎麼樣?”姜怡倒不是怕她,但是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跟她摔跤,畢竟很丟面子,對方現在仍然掛着不明黏的赤身體也讓她打怵。姜怡故意又踮了踮腳,叉着,着脯,用下眼白俯視俄羅斯女郎:“得了!就你,那麼大個子,竟然輸給了小個子,還有臉在這裏叫囂?你怕是吃錯藥了。”
“吃錯藥”俄羅斯女郎未必懂,但也能聽出不是好話,總體上猜到姜怡是怕了。她抱起胳膊,把雙峯向上了,試圖挽回些優勢,還好,自已的部看起來比姜怡的要更豐隆一些:“戰場上打架,輸了或勝利了都是很平常的事,不能決定最後誰強。”她的中文詞彙量不小,但是有些古奧的表達,或者像“勝負乃兵家常事”
“不以勝負論英雄”這些老話太長了,也不好記,記住大概意思,也就隨便怎麼説了。
姜怡依然藐視着她:“得了,你好好學幾年人話,再來跟我説。”站位的落差讓俄羅斯女郎覺很不自在,於是她邁上一級台階,與姜怡處在相同高度,這下能夠稍微不太費力地盯着姜怡的眼睛。她也擺出雙手叉的姿勢,心想既然説中文吃虧,那麼:“梅威力是可,杜氏內克,普雷內母。”這幾句話是俄語,吐嚕出來很快,姜怡本聽不懂,皺起了眉頭:“你在放什麼?這麼難聽。”還沒等俄羅斯女郎回話,朱婉君卻開了腔。她學過不少東西,俄語也涉獵了一點,不是太懂,但這句話的大意還是知道的,直譯過來就是“如果你怕了,就趕快投降”,中肯一點可以説成“你服氣的話,就大方點認輸,我放過你”,其實配上對方那鬥志的表情,理解成“舉起手來,繳槍不殺”也可以。朱婉君瞥了俄羅斯女郎一眼,蹺着腿往椅子上一靠,懶洋洋地告訴姜怡:“她説,你如果膽怯了,就趕快向她求饒。”俄羅斯女郎這才注意到朱婉君,目光凝滯了一下。她倒不是吃驚朱婉君懂得俄語,而是被這個女孩出塵的美貌與身姿驚呆了。想不到短短几分鐘,她就連續見到兩位世所罕見的人間尤物,更不用説後面這位的某種氣質,比起面前這位更有過之。朱婉君説的不完全是她的本意,但大概意思也對,倒也沒什麼好補充的,她便不再言語,只顧盯着眼前的另一個妙人。
姜怡見俄羅斯女郎的眼睛一直盯着朱婉君看,眼神中也沒有絲毫敵意,鋭地猜到,她是被朱婉君的容貌住了,心裏猛地泛出一股醋意。她冷冷地盯着俄羅斯女郎:“是這樣嗎?”俄羅斯女郎回過頭來看姜怡,見她滿臉遮不住的怒氣,似乎領悟了什麼:“不錯,還是這位美麗的妹妹懂得多。”姜怡心裏騰地燃起了一股怒火,心想:“還小妹妹,難道本姑就顯得老了?”她咬牙切齒地視着俄羅斯女郎:“既然這樣,那好,你挑個地方,我隨時奉陪!”胡磊這下高興了,美女間的爭鬥正投他所好,姜怡願意與這位美麗的俄羅斯女郎較量一下,無論結果如何,都是讓人開心的事。胡磊忍不住站起身來,用興奮的目光比較着姜怡和俄羅斯女郎的身高,忽然像個得意忘形的小孩一樣,拍了一下姜怡的後背:“好啦,不生氣,行嗎?你也累了,我們去‘怡心廳’休息一下吧。”轉過頭又對着俄羅斯女郎:“剛才忘記了請教,美麗的小姐,您的大名?”俄羅斯女郎展顏笑了:“我叫莎波什尼科娃,您就叫我科娃好了。”姜怡撇着嘴嘟囔了一句:“還什麼‘喂娃娃的菠蘿’,好難聽,味道可能還不錯。”幸虧聲音不大,科娃沒注意到。
胡磊笑了:“好美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話,也請您到‘怡心廳’與我們一起共度美好時光。”俄羅斯女郎笑得像朵盛放的玫瑰,輕輕吻了一下胡磊的腦門:“太好了!等我換一下衣服就來,我們一會兒見。”説完扭頭就跑了,光着腳速度也不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結果會怎樣,她已經不在乎,她只知道一定會有大把的鈔票等着自己。
第二篇俄國女郎“怡心廳”裝飾奢華,是整個酒店獨一檔的頂級私人會客室。正中擺着一張中世紀樣式的西式沙發,地面鋪着土耳其手工製作的羊地毯,沙發斜對面還有一個吧枱,後面是一套巨大的玻璃櫥櫃,裏面陳列着各種美酒、零食、緻糕點。那裏本該有四個東南亞風情的美女招待,胡磊進屋便將她們統統趕了出去,發話沒有招呼不許進來。
姜怡今天的心情一直都不錯,儘管剛才與那個俄羅斯女郎發生了一些糾葛,但這點小事她不會放在心上。她先給胡磊斟了一杯朗姆酒,自己倒了一杯度數小的香檳,後來想起朱婉君剛才也算幫了自己一個小忙,避免了一時的尷尬,順手也給朱婉君倒了一杯香檳。
胡磊接過酒,在姜怡那纖巧的手指上捏了一下:“嘻嘻!還是小姜懂得疼人,知道我喜歡喝這種酒。”不料身旁的朱婉君忽然發出一聲冷哼,胡磊趕緊扭過頭去,摟住朱婉君小肥皂般的香肩:“我也清楚,其實婉君你更懂得疼人,只是疼在心裏罷了。”花言巧語是胡磊的拿手好戲,朱婉君聽後果然心裏舒坦了不少,使氣地橫了胡磊一眼,嘴角卻出了笑意。
姜怡依然面帶微笑地將酒杯遞給朱婉君,手指尖卻暗暗地在胡磊的手臂上擰了一下,朱婉君接過酒杯看了姜怡一眼,不冷不熱地説了一句“謝謝”。
三人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胡磊居中,朱婉君和姜怡左右相伴,美酒沁香,玉肌附體,蟬秋枝,牽情半,似嗔似嬌,鶯慚燕妒……胡磊覺骨頭都酥麻了,如身陷浮雲,眼放桃花,喝了幾口酒,便把持不住自己的手腳。他左手摟着朱婉君的細,穿過她的腋下,手指觸碰到朱婉君那綿柔飽的峯,自下而上輕輕地捏着,似乎在享受着包裹在脂肪之下的密匝梭型腺那柔韌又滑潤的浮動,得朱婉君嬌軀顫動,趕緊捂住胡磊的那隻惡手,似乎想要阻止,卻又有些使不上力。胡磊手上的皮膚糙,在她那滑的房上動着,又麻又癢,搞得她不嬌聲連連,身上再沒有一點力氣,軟倒在胡磊的肩上。胡磊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那隻豪的惡手先是伸進姜怡過膝長筒靴的靴筒內,在她那光滑的小腿肚上捏,然後一點點上移,在姜怡右大腿的內側裏外滑動,一會兒揪撓,一會兒輕掐,一會兒連拍,搞得姜怡也酥癢難耐,小腹不停地動,伏在胡磊的肩頭,“咿咿”地嬌啼着,氣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