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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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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磊心癢難耐,又不好太過明目張膽,慢慢地又把自己的腿靠到姜怡的一條腿邊,在姜怡包裹着高跟長筒靴的小腿上挨挨蹭蹭的,得姜怡不得不發起火來,一把擲下口罩,瞪起那雙亮麗的杏仁眼,狠狠地盯着胡磊那張令人憎惡的笑嘻嘻的臉,恨不得扇他一個大嘴巴子。胡磊仍然不知好歹,還要把腳掌壓到姜怡的腳尖上,這下姜怡可真的不客氣了,抬起腿來,一腳踹到胡磊的腿上。胡磊站在那裏本就比她矮一截,她靴子上的高跟重重地踏在了他的膝蓋骨上。胡磊被踹得側翻在地上,痛得脖子上青筋直冒,臉漲得像個紫茄子,嘴裏“嘶嘶”的説不出話來。

這一切,都被站在病牀下部的小劉護士看得一清二楚。對於胡磊的齷齪舉動,她早已司空見慣,本就不以為意,胡磊被踹趴下,倒把她嚇了一跳。她一邊急忙過去扶胡磊,一邊憤怒地對着姜怡:“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講道理?竟然動腳就踢人,太野蠻了。”姜怡被罵得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搞不清小劉護士為什麼這樣替胡磊拉偏架,一切經過相信她應該能夠看得很清楚。當她看到小劉護士輕輕地扶起胡磊,還幫着他被踢痛的部位,就像對自己的親人一般柔情時,終於忍無可忍,又把火撒在了小劉護士身上:“你這人到底是長沒長眼睛呀,沒看到這個混賬的傢伙欺負人?你的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小劉護士抬起頭:“喂,你説話可是要注意點,啊,自己打了人還有理了,哪像個醫務人員,簡直就是一個瘋婆子。”姜怡憤怒已極,快步走到小劉護士前面,戟指她的臉:“你給我説清楚,你在罵誰?誰是瘋婆子?”小劉護士站起身來,一把撥開姜怡的手:“就是罵你了,怎麼樣?你還想再打人是嗎?瘋婆子!”姜怡氣得用力推了小劉護士一把:“你再給我説一遍!”小劉護士沒想到姜怡真敢動手,加上她的身材本來就比姜怡矮小,一下子被推得後退了好幾步,踉踉蹌蹌地差點摔倒。小劉護士被徹底地怒了,撲上來揪住了姜怡的衣領,姜怡力氣比她大,絆住她的一隻腳向回一勾,雙手在她的雙肩上一推,又把小劉護士摔倒在地上,連她腳上的一隻白護士鞋都給勾了下來。小劉護士不顧自己光着的一隻腳,又一次撲上來抓住姜怡,兩個女人頓時撕扭在一起。好在她倆對罵的聲音很大,老遠都能聽到,診室外面好幾個人聞聲趕來,有男有女,好不容易才將她倆分開。

事後胡磊被送到特護病房,上到院長,下到護理員紛紛前來探望,鮮花水果零食堆滿了房間,給人的覺,彷彿胡磊本就是一位捨己救人的大英雄。姜怡的子可就不好過了,科主任嚴厲地批評了她,責令她對打人事件作出深刻檢討,醫院浦副院長、院務部常主任、護理部錢穎主任在一邊監督指導。姜怡看着着大肚子、平時對自己笑臉相的浦副院長,以及一向和藹可親的護理部錢主任,此時卻是態度嚴厲,不分青紅皂白,聲嘶力竭地指責自己,就連還沒見過面的院長都打來電話,詢問此事的處理情況,滿腹的委屈本無從訴説。

朱婉君聞訊後趕過來,一邊安胡磊,一邊暗叫“活該”,吃着嘴裏的還看着碗裏的,這種男人就活該被踢。可她自然不會放過這落井下石的好機會,和小劉護士一起,儼然成了此事的宣傳員,對姜怡的打人行為大加指責,對胡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崇高道德神予以廣泛宣揚。為此,小劉護士獲得了一隻鉑金鑽戒,朱婉君獲得五萬元的神鼓勵費。後來若非胡磊為姜怡説話,不好她就被髮配到傳染科打掃衞生去了。

第三節母女陰謀姜怡回到家中,面悽苦一聲不吭,她的媽媽到奇怪,不住地詢問原因,問明情況後,抬起穿着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的腳,將一把椅子踢翻,雙手叉:“反了,這些人還講不講道理了,那個混賬的傢伙在哪裏?我們找他去,再找你們院長評評理,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王法了。”説完就來拉女兒的手。姜怡這時候倒是冷靜了許多,拉住媽媽的手:“你別急嘛,聽我説呀,先坐下。”她的媽媽姜黎麗怒氣未熄,不肯坐下,但是也沒有再次硬拉姜怡,她那雖然不再顯得很年輕,卻依然有着成女人魅力的漂亮臉蛋上堆滿了憤怒,氣鼓鼓地站在那裏。

姜怡將媽媽的手貼到自己的臉頰上,輕聲道:“媽媽,話説回來,假如不是那個叫胡磊的醫生説情,我被他們掃地出門都有可能。我現在倒是不太恨胡磊,恨的是那個小劉,她竟然敢和我對打。這甚至都不算什麼,更可氣的是那個叫朱婉君的女人,幫腔作勢,煽風點火。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胡磊的女朋友,看她的樣子,恨不得把我踢出醫院。我現在最恨的就是她了,早晚也要讓她嚐嚐我的厲害。”姜黎麗愣在那裏思索了一下,連忙坐下將女兒拉到自己的懷中:“那個叫朱婉君的一會兒再説,你先説一下那個叫胡磊的醫生吧,他是什麼來歷?欺負了人竟然還有這麼多人替他説話,這人背景很深嗎?”姜怡點點頭:“原先我還本沒有注意過他,直到這事發生後,我們科室的一位醫生告訴我,他的爸爸不但有錢,在市裏省裏都有很強的勢力,我們醫院近年來的發展也全憑有他爸爸的資助,院領導幫他説話再自然不過了。”姜黎麗用力了一口氣:“啊!原來是個有錢人家的蕩公子。”她扭過頭來仔細瞧着女兒那美麗的面龐:“那你説一下那個叫朱婉君的女人吧,她長的模樣好看嗎?”姜怡抬起頭來目視前方,秀目中閃爍出明亮的光,夾雜着一分來自地獄般的寒氣,似乎還依附着某種離的温怡,恐怕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是怎樣的情緒:“是的,連我也不得不承認她非常漂亮,我長到這麼大還沒有看到她這麼美麗的女孩子。我曾與她面面相對,仔細地打量過她,她不但美麗,而且身材也很妖嬈。那時我看她睫眉微顰,美目盼顧,瑤鼻秀,紅貝齒,酥,修長美腿,秀巧纖足,她的身材高挑婀娜,儀態端莊,氣質高雅,步履輕盈,我一向對自己的身形容貌很自負,也不嘆,這真是一位令人心動的人女孩,難怪胡磊為之痴。”她母親姜黎麗聽得雙頰泛紅,雙目發亮,呼都變得不順暢起來,高聳的峯更是波瀾起伏,連她修長美腿上套着的那雙黑亮過膝高跟長筒靴,都相互纏,腳踝互,輕柔地彼此蹭,發出“嘶嘶啦啦”的聲響,如同痛苦與欣快相伴隨的呻,顯得豔蕩人,由此散發出來的皮革氣味使得空氣都變得混濁起來。姜黎麗暗暗發出一聲長嘆:“看來那個女孩的嬌豔嫵媚恐怕不會在你我之下,對了,她的家庭情況怎樣?”姜怡是一個明善嫉的女孩子,對其他漂亮的女孩也異常關注,這事怎能不趁機打聽清楚,對着她母親盈盈一笑:“説來也是巧合,她的家況與我們很相似,只有母女倆,據説她母親也生得很是豔麗,之前她到過醫院,會過胡磊,因此還獲得了一份豐厚的禮品。據説她家裏的房子車子都是胡磊送的,看來胡磊對美女是不惜血本的。”姜黎麗是在女兒剛考上醫學院護理系的那一年徹底與她爸爸分手的,責任在哪一方很難説清。姜黎麗的男人比她大八歲,在她22歲那一年跟她結婚,相貌很普通,是往人堆裏一扔就找不到的那種。他倆的婚姻談不上情,只是當時她的男人開了一家小型合金工廠,發了點小財,姜黎麗委身於他,多少帶點敷衍將就的意味。姜黎麗本身就很漂亮,當然也十分愛美,特別在意對自己肌膚的保養,在服裝、飾品上也是非常講究,常需要花不少錢,然而她的男人很不檢點,經常在外面“打野雞”,花費也不少。貌合神離的夫倆,起初還能勉強維持各自的開銷,後來經濟形勢發生了變化,生意越來越難做,賺的錢收不回來,債主也是一天到晚地找上門來,連常生活都不得安寧。兩人原本就不存在什麼情,完全是金錢易,隨着生活的益拮据,姜黎麗越看他越討厭,女兒在家時就與女兒同牀而眠。

姜怡自小就很少與父親,只到需用錢時才開口,而她父親也很少顧家,在外面到處尋歡作樂,是個喜新厭舊的人。除了他帶回“銀子”那片刻工夫,一家三口還算温情和睦,其他時間他都只是面對着女那兩張愛答不理的臉。女兒還好點,姜黎麗的態度簡直讓他不堪忍受。但有一點好,姜黎麗似乎對其他男人也是不屑一顧,沒給他戴過綠帽子,自己也就任由她們去了。

然而量的長期積蓄必然引發質的變化,積壓的情緒最終會來爆發的時刻。終於有一次,姜怡的父親與其他女人鬼混時被姜黎麗抓了個正着。其實她要想管,隨時隨地都能將他捕獲,這次只是想找個離婚的藉口罷了。經過有關部門裁定,家庭資產三分之二歸姜黎麗,女兒也隨她,願望輕鬆地達成了。

可是姜黎麗自身的收入不高,又大手大腳慣了,到手的那點資產本不夠用。女孩上學花錢也不少,她不願意女兒拮据,只好依靠自身條件另外搞一些“副業”。女兒工作後收入也不高,姜黎麗卻也不太管她的事了。雖然知道女兒並沒有男朋友,也沒有聽她説過喜歡什麼人,但是姜黎麗很清楚,女兒姜怡已經不再是“完璧之身”,很多保護措施都可以放棄了,因而花銷自主其實也不難。實際上,姜黎麗本就沒有體會過男人的愛,這世上她唯一有情的就是自己的漂亮女兒,什麼漫的愛情,什麼高尚的貞潔,對她來講那隻不過是塗在狗屎上的一層薄薄的,變成錢才是最實際的。

發```新```地```址5m6m7m8m..c()m姜黎麗深一口氣:“看來老天不負我們母女倆,竟送來了如此豐厚的禮品,我們豈能辜負?你不妨在那個叫胡磊的小子身上多下點兒功夫,這種人本擋不住美女的誘惑。”姜怡對她的母親的心情十分了解,知母莫若女,她的雙目藴含着深意,看着她母親,狡黠地一笑:“媽,不知道你這‘厚禮’是指胡磊呀,還是指那麼一對矯情的母女?”姜黎麗的臉竟然在女兒面前變得像一朵紅彤彤的牡丹花,嬌羞起來也有點抹不開面子,抓住女兒的雙肩向身後一扳,抬起腳來勾住女兒的腳後跟向上一抬,便將姜怡壓在牀上,一邊在騰出手來在女兒的腋窩下抓撓,一邊笑着:“好呀?你竟敢也來嘲笑媽媽,看我不制制你這放肆的壞丫頭。”姜怡自小就怕癢,拼命地收起雙腿夾緊雙臂,一邊躲,一邊着氣:“好媽媽,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姜黎麗還是不肯罷休,姜怡躲不過,也受不了了,開始反擊,反手向姜黎麗的腋下脖頸下撓去。姜黎麗同樣怕癢,身體軟下來,被姜怡順勢翻到身下,母女倆撕扭在一起,在牀上翻上滾下地打鬧起來,枕頭都被當成向對方進攻的工具,牀上的被子牀單都被她倆腳上的高跟長靴蹬到了地上。最後還是姜黎麗的力氣大些,將姜怡的雙手按在牀上,用身體壓住她。姜怡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母女倆貼得很近,臉對着臉,相互對視,重重地息着,聲都顯得異常嬌柔,兩對拔的峯都快碰到一起了,真是一對美豔誘人的母女。

姜黎麗看着女兒那俏麗紅潤的面容,忍不住低頭在她雙頰、嘴上親了幾下:“我的女兒這麼美麗,我就不信這個,那個叫朱婉君的女孩子再漂亮也不可能比得過。對了,你説她的母親也很妖媚?”姜怡雙眼透出茫的神,搖了搖頭:“我也沒有見過,只是聽科裏的同事們這樣説,不管她,朱婉君既然這麼損我,我對她也絕不會客氣,走着瞧吧!”姜黎麗笑了:“這才對!最好的辦法是先將胡磊從她手中奪過來,我相信憑我女兒的魅力和手段應該不難,同時還要殺一殺那個叫朱婉君的女孩子的傲氣。若是有機會,我也要會會她的母親,到時候一對一地和她們母女倆鬥一場,讓她們心服口服。”姜怡出奇地沉默起來,輕輕地推開母親,下了牀,走到衣鏡前,看着自己俏麗的面容,撫摸着自己柔韌的細,擺動着那一對滾圓又充滿彈的蹬着黑亮及膝高跟長靴的大腿,舞動起人的身姿,恐怕都要被自己的嫵媚所陶醉,不嘟起粉紅雙頰間那豐潤的雙:“朱婉君,你的好子就要到頭了,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着與別人一對一地來一場決戰。你遲早也要嚐嚐我的手段,我會讓你徹底地臣服於我。胡磊的車子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他的財富也我的,胡磊本人嘛,只有垃圾桶才是他的最合適的容身之地。”那雙嫙媚深邃的雙瞳出兩道森寒的光,那隻人小嘴的一角擠出幾絲陰陰的笑。

第四節姜怡出擊世上的事,就是那樣的奇妙,往往你越是覺得容易辦的事,越是會碰到意想不到的困難。姜怡每天上班之前都要花很長時間,在母親的幫助下將自己認真仔細地梳妝打扮一番,將自己原本就比較長的睫經過一番修飾又延長了幾分,顯得更加動人,雙側眼瞼也描了淡淡的眼影,讓那雙明亮的杏仁眼顯得更加嫵媚。烏黑的秀髮收短了幾分,自然垂落,髮絲的末梢向內收,形成了不十分明顯的卷兒,披在肩上光潔靚麗,給人以活力與清新的視覺受。然而三天過去了,自己盼夜盼的那位胡醫生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帶着病人到理療科來,讓她等得愈發心焦。姜怡漸漸地幾乎失去了耐,幾次主動到內三科為病人做理療,都沒有碰見胡磊,這讓她好生失望。

不過也沒算白來,她是一個富有魅力的女孩子,無論男女都容易被她那富有染力、帶着磁的話語所打動,即便是對她恨之入骨的小劉護士也不例外。姜怡主動找過小劉護士,面含悔意地説了一些抱歉的話,請求她原諒自己的失禮,用自己人的神態,誠摯的表情,動聽的聲音,終於打動了小劉護士。姜怡是一個處事老練、為求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她還將自己珍愛的鈦合金制的百合花式樣針,以及一條去蘇州時購買的昂貴的人工刺繡真絲圍巾送給了小劉護士。虔誠的態度,物質的誘惑,終於讓這位小劉護士忘記了前嫌,化敵為友,從此後差不多成了姜怡在內三科的小密探,胡磊的一舉一動都會隨時直接向她彙報,頻頻給她發短信、送消息。然而姜怡的機會還是不多,以後的幾天,她在內三科辦事時幾次與胡磊照了面,這個傢伙痴垂涎於她容貌身形的樣子絲毫沒有改變,只是由於前科之鑑,不敢過分接近,也或許是有朱婉君在身邊的關係,不敢過分放肆。那個朱婉君就像是他忠實的保鏢一般,時刻伴隨在他的身旁,瞥向姜怡的眼神也充滿了戒意與敵視。

這一天,快下班時,內三科的小劉護士偷偷地發來短信,告訴她胡磊在護理站被她纏住,朱婉君有事不在身邊。這可是大好時機,姜怡豈肯錯過。小劉護士當着胡磊的面打電話告訴姜怡,這裏有一個病人的理療程序要作一些改動,請她過來核對一下。

不到片刻,姜怡就來到護理站。在胡磊眼裏,今天的姜怡較前幾天顯得更加靚麗嫵媚。可能是快下班的緣故,姜怡沒有穿工作服,左肘上搭着她那件淺風衣,白的脖頸上配着一條細細的金絲項鍊,下面墜着一隻鍍金雞心形飾物,將她光潤的鎖骨襯托得炫目惑人。上身是一件緊身開領的米黃絨線衫,高聳的峯更顯得凸凹起伏;下身是一條深中裙,修長的雙腿套着連褲絲襪。再往下,就是那雙曾讓胡磊吃到苦頭,然而又在他心中留下了甜美記憶的黑亮及膝高跟長筒靴。姜怡走到他面前亭亭地一立,顯得既嬌媚又幹練,周身透發出十足的“御姐”氣息。

姜怡對着小劉護士打了個招呼:“小劉,下午好!”小劉護士連忙回道:“是姜姐呀,下午好!”姜怡笑着説:“請你幫我把那個病人的醫囑記錄看一下好嗎?”小劉護士答:“啊,都準備好了,在這裏。”姜怡拿起醫囑的同時,隨意地向胡磊那裏瞥了一眼,這好像是無意而自然的一眼,可是那雙秋水盈盈的美目卻盪出了層層碧波,那人的眼神似乎透出一絲情的微光,看得胡磊神搖意動、手麻腿軟,差點坐倒在地上。如同一個乞丐受到了仙女的青睞,簡直令人無法相信,胡磊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等反應過來,看到姜怡正與小劉護士討論醫囑上的事,他還以為自己剛才只是由於朝思暮想而瞬間癔症發作,進而誘發了一段甜美的白夢。

姜怡看完後對小劉護士説:“那麼我先去檢查一下病人,為下一步的治療作準備。”小劉護士笑着道:“好的,你先去忙吧。”而後姜怡轉身離去,沒有再正眼看過胡磊一眼。

伴隨着她婀娜的身姿、優美的步態,蓬鬆皺褶的裙襬翩翩舞動,兩條秀美修長又富有青的玉腿替着出長長的一截。那雙光滑的富有女人味的高跟及膝長筒靴,“咯咯咯”地踏着地板,清脆蕩人,在午後陽光的映襯下閃動着亮麗的光,散發出火熱的氣息。

胡磊的目光恭送姜怡的身影直到消失,才嘆出一口氣:“好人呀。”小劉護士看着他的樣子差點笑出來,連忙捂住嘴。胡磊瞪了她一眼:“有什麼好笑的?男人看美女很正常呀!”小劉護士止住笑,認真地説:“喂,胡醫生,要不要我給你牽牽線呢?”胡磊的那雙凸大的眼睛立刻亮了許多:“真的嗎?你有這本事?那麼説定了,假若真能令她對我興趣,一輛新款雅馬哈摩托。”小劉護士興奮地指着他的嘴:“説定了,可別反悔!”胡磊不耐煩地揮揮手:“別廢話了,你快説有什麼辦法?”小劉護士:“你不是也有病人嗎,你自己也修改一下治療程序,讓她也順便幫你審定一下,不就有機會了。”胡磊將信將疑:“這行嗎?好吧,好歹值得一試,大不過再被她踹一腳。”沒過多少工夫,姜怡回來了,小劉護士上去:“辦完了嗎?”姜怡笑了一下:“都檢查過了,沒有問題。”小劉護士忙道:“剛才忘了,胡醫生那裏也有一位病人的治療方案要修改,你也幫助看一下吧。”姜怡扭過頭看着胡磊:“啊!是胡醫生,很不好意思,現在才和你打招呼,給我看看醫囑好嗎?”胡磊雙手在自己的白大褂上蹭着,被她看得有點手足無措,一時説不出話來。小劉護士成了個熱心腸:“是這樣,胡醫生為了快捷省時,想同你共同商量一下,也想先聽聽你的意見。”姜怡再次看過來:“這樣也好,胡醫生,把你手上的病歷給我看一下好嗎?”胡磊連忙雙手遞上:“哎,在這裏,在這裏,你,你看一下吧。”那副樣子倒有點像一個實習醫生面對院長查房時的誠惶誠恐。

姜怡對胡磊所表現出來的那副神態非常滿意,心裏不由自主地得意起來,接過醫囑時不住對他笑了一下。這一笑顯得媚態叢生,胡磊被她這一眼看得骨頭都快要酥了,立刻到四周一下子明亮了許多,動得頭腦發暈,手足發麻。更令他驚喜的還在後面,他發現姜怡俯下身子查看病歷時,那動人的身體差不多是擦着他的,這令他驚喜萬分,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身體貼了過去,姜怡竟然沒有表現出往常會出現的那種反,真是老天開眼!

姜怡在某一段病程記錄下寫了一段建議,然後扭過頭來向胡磊代了一下,請他籤個字。然而胡磊依附着她那柔軟又帶有温潤的身體,嗅着那令人神怡的體香,聽着似乎是來自夢中的天籟之音,徹底陶醉了。他看見姜怡側過頭來看着自己,在跟自己説話,卻不知道她在和自己説什麼,直到她的小手輕輕地扯了幾下自己的白大褂,才猛然驚醒:“啊!什麼?”姜怡對他又是一笑:“你看一下,沒有問題就請籤個字吧。”胡磊身體又猛地晃動了一下,看樣子姜怡再對他笑兩下,不好真的要暈倒了。他好不容易把眼睛放到病歷上,頭腦發昏的,看見個方框就要簽字,姜怡忙止住他:“哎呀,不是簽在那裏,要簽在這兒。”可能是為他着急,姜怡一把捂住胡磊的大手,把它向下移,胡磊看着那玉指纖纖、滑膩温柔的小手拖動着自己的手,到一股電自手背沿手臂向上飛速傳導,整條胳膊都麻木了,傳到了大腦,馬上就像打了一隻興奮劑,連骨頭帶肌都輕了許多,輕飄飄的,有一種騰雲駕霧般的欣快。

好不容易簽好字,姜怡直起身體:“好了,就這樣吧,以後我會每天上午來為病人做治療,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小劉,再見了!”胡磊還愣在那裏嘴裏嘮叨着:“每天上午都能來?啊,那不是每天都能見面!”小劉護士見他還傻愣地呆在那裏,用力推了他一把。胡磊清醒過來,看着她:“幹嘛?”小劉護士向姜怡的背影一努嘴:“人家走了!”胡磊:“哎呦!”在自己頭上拍了一記,趕忙追上去:“姜技師,姜技師,等一下,請等一下。”姜怡走得不快,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啊,是胡醫生,還有什麼事嗎?”胡磊撓着頭:“還有……嘿,還有……”胡磊竟然半天不知道該説什麼。姜怡對着他嫣然一笑:“沒啥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明天見!”胡磊心裏一急,腦袋變得靈光了:“不不,請等一下,我想請你喝杯茶,吃頓飯。”姜怡搖搖頭:“不用了,你也很忙,我還有事,謝謝你!改天吧。”説完扭頭就走。胡磊急了,一把拉住姜怡的一隻胳臂。還好,姜怡並沒有為此生氣,只是困惑地看着他。

胡磊收回手來,摸着自己的腦袋:“我……我想説的是,那一天我太冒昧了,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向你道個歉!假若你不給機會的話,我可能覺都睡不好。”姜怡笑了:“那不能全怪你,説實話,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才是。那一天是我太沖動了,真不好意思,其實是我應該請你吃飯賠禮才是。”胡磊雙手合十,以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姜怡。謝天謝地,姜怡終於點頭了:“好吧!那麼我先給人家打個電話,你去也換一下衣服吧。”胡磊差點跳起來,歡呼一聲,扭頭就跑,快得像百米衝刺。

姜怡看着胡磊眨眼間消失的背影,暗自鬆了一口氣:“第一步終於成功了,沒想到今天這般順利,真是蒼天佑我。”兩人先飲清茶,而後是燭光晚餐。甘甜的美酒,輕柔的樂曲,漫的情調,嬌麗的美人……無須酒醉人,神人自醉,這一切讓胡磊心醉不已。姜怡也顯得異常暢快,多飲了幾杯,雖然兩人飲的都是低度的香檳,但她那頗為豐滿的雙頰還是很快就泛出了動人的紅暈,神態格外嬌媚。似乎是美酒令她動情,似乎是音樂令她陶醉,也似乎是胡磊那甜的話語令她飄然。

不知道什麼時候,胡磊擠到了姜怡的身邊,一隻手悄悄攬住她的蠻,另一隻手舉着盈滿金桔瓊漿的高腳杯,與姜怡手中的酒杯輕輕對碰,清脆的聲響奏出人的音符,晃動的酒彷彿盪漾着兩顆驛動的心,濺起晶瑩的珠彷彿撥動着將兩顆心連在一起的那弦。捂着柔軟細滑的小手,擁着那軟若無骨的細,看着她臉上泛着羞澀的笑,胡磊不僅僅是陶醉,還另有一種成就誠所至,玉石為開,他從未如此心滿意足。

兩人相擁而坐,姜怡依偎在胡磊的肩頭,讓彼此的身體緊緊相貼。姜怡側身仰望着胡磊,胡磊也是深情地向她望來,一副陶醉的面孔,那雙凸鼓的魚眼放出痴的光。然而在姜怡眼裏,那來的痴之光,絕非什麼比丘特的箭,分明是向她緩緩移來的一座金山。

趁熱打鐵是兩人共同的心聲。當晚,在一片豪華住宅小區,一幢被稱為“維多利亞公寓”的大樓的第二十八層,一套裝點奢華的房間內,姜怡與胡磊相擁跌坐在寬大鬆軟的大牀的一角。胡磊一隻天生就糙乾瘦的手在姜怡那白稚滑、泛着紅暈的臉上來回觸摸着,另一隻手深入她內衣遮蓋的間,在那如羊脂玉般温軟膩滑的肌膚上拿捏。姜怡的俏臉緊貼在胡磊的部,雙臂也是環繞在他的間,他的衣服已經被起,着枯瘦的軀幹,姜怡那塗着深指甲油的纖纖玉指,在他略顯乾澀的皮膚上來回滑動,不安中透着好奇。兩人這樣悶熱地靜坐了一會兒,姜怡星目微閉,下頜微揚,嘟起紅潤的小嘴,呼出的帶着清香的氣體,鑽入胡磊的鼻孔,她的身體也開始忸怩起來。

像姜怡這樣美麗的女孩子,如果有意誘惑一個男人,即便是修行數十年的得道高僧,恐怕都免不了還俗,何況是胡磊這位蕩公子。胡磊立即到口乾舌燥,不住想要從姜怡的小嘴裏取幾滴甘……牀上一角,他將姜怡動人的嬌軀壓在他那乾瘦的身體下,那對寬厚的嘴封在她柔軟紅潤的小嘴上,那散發着異味的舌尖輕叩姜怡的貝齒……“顧客盈門”,姜怡微啓齒齦,“恭賓客”。胡磊莽舌深探,“長驅直入”,姜怡香舌微頂,拒還。胡磊壓舌卷,“霸氣十足”,姜怡弱不風,舌微縮,難以抗拒。胡磊的厚舌上頂下壓,翻江倒海,姜怡滑舌輕,嬌舌舞,盡展少女情懷。兩人很快便齒相依,纏纏綿綿,難分難捨,抵死相搏……

姜怡對胡磊口腔裏的異味好像不聞不覺,盡情合着胡磊,這讓胡磊到十分暢快愉悦。他一隻手胡亂抓着姜怡的秀髮,另一隻手探入姜怡內衣裏,在她高聳的峯之上推拿翻動,動作俗,彷彿不懂得憐香惜玉,而姜怡對此也似乎毫不在意。她摟緊胡磊的頸項,雙腿相互錯,腳上蹬着黑高跟長筒靴的秀足相互勾在一起,用力內收,緊緊夾住胡磊的瘦,胡磊有時被她夾得呼都成問題,不得不騰出一隻手按在姜怡那穿着連褲絲襪的絲滑大腿下部輕推着,好讓她放鬆一點。

這顯然不是姜怡的第一次,情動起來毫不費力便將胡磊壓在身下,這原本是男女歡愉中很自然的事,然而胡磊要想再翻身,憑着他那缺乏鍛鍊、骨瘦如柴的身體,卻是千難萬難。這並不足以讓姜怡為奇,她真正意外的是,自己小腹劇烈的動居然並沒有換來胡磊應有的反應,這着實讓她驚詫不已,自己的身體沒有竟然沒有勾起正常男人應有的生理反應!不過有一定的經驗閲歷,又身為醫務人員的她,沒過多久就明白過來了。她的眼中明亮地閃動了一下,隨即斂去,嘴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此後姜怡盡展手段,儘量使得胡磊到舒適暢快。大約兩個小時後,胡磊如一團爛泥般倒卧在牀上。無論是姜怡還是朱婉君,那不到120斤的修長嬌軀,對他來講都還是太重了,翻動起來太過吃力,乃至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