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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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終於知道張昊聽説寫檢討之後臉為什麼那麼綠了,此時的他,臉比張昊當時的還綠……
週一清晨,升國旗。
校門前方就是升旗廣場,進了校門,林啓兩手在兜裏,揹着書包懶洋洋的走向班級隊伍,張昊論文沒寫好,請假了,所以來的只是他一個人。
太他媽真實了。
要是早知道還有這招,他昨晚就不熬夜查資料趕論文了,現在的他疲憊不堪,瞌睡得想死。
升旗隊伍按班級分,但排隊不固定,後到的後排,林啓站到了班級的最後面。
站他前面的人高高大大,個子至少一米九,重點是,身上還散發着一陣好聞的、悉的香味……這不是他同桌嗎?
於是林啓往前挪了小半步,把光潔的額頭抵到那幅寬闊的後背上,站前方的人身體突然一僵,稍稍回過頭,看到人。
“林啓?”
“讓我睡會兒,就一會兒……”賀曜怔了怔,隨後很輕的“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説:林啓:“永遠別把自己的後背留給別人,否則,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染了一灘口水的。”第六章拿着話筒的學生代表站在國旗底下發言,聲音有力的透過音響傳進人耳膜,賀曜卻還是因為後背上傳來的温熱分心了,他試圖放鬆身體,但越是這樣,脊背越顯僵硬。
這是他和除了父母之外,第一次和別人靠得這麼近。
他和林啓正式認識的時間,確切的説,是在兩個星期前。
那天,林啓突然找到他,給他一封情書,林啓平時在班裏並不惹眼,他理所當然的注意不到,偶爾聽起,也只是身邊人提起,附帶的詞語也是些:唯唯諾諾、邋遢、陰沉……
在外人看來,他們就像兩個極端的事物,或者説兩平行的線,不可能接在一起。
當他收到那封情書的時候,他也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在推搡着他,不容許他做出任何拒絕的行為。
於是他就在身邊人的詫異中收下了林啓情書,順其自然的,也成了林啓的男朋友。
可是兩人並不如一般的情緒,雖説在一起了,但相處模式和以前卻沒有絲毫的改變,仍是各在各的世界,唯一的聯繫,恐怕就是那份將兩人聯繫在一起的,薄弱的關係。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班裏調換座位,兩人無意間成了同桌。
因為固有印象,賀曜一直認為林啓的格就像身邊人説的那樣,唯唯諾諾、邋遢、陰沉……
直到林啓主動開始和他搭話,和他聊天,甚至擅作主張讓他幫忙打球,請他喝飲料,因睡眠不足而主動靠在他的背上。
想到這裏,賀曜的嘴角有了很不明顯的弧度。
林啓所表現出來的這一切,似乎都和外界傳言不一樣。
這樣的林啓並不陰沉……
反而有些可愛。
也許是台上的代表講話太過重複,受不了這種枯燥,旁邊班級同樣站最後的兩個男生聊起了天。
“週末我去網吧打遊戲了,我哥帶我玩了個新遊,介紹給你啊!”
“我身體已經快被農藥掏空了,新遊傷不起。”
“別呀!特別,一刀下去999!”
“什麼呀,才999?好意思嗎……”覺到身後腦袋動了一下,賀曜以為他靠得不舒服了,剛想問怎麼了,就聽身後的人咕噥了一句:“吵……”東昇學生本來就多,廣場寬度有限,站位都是兩個班前後疊站,大概是站最後的緣故,離升旗台遠,那兩男生聊天的聲音毫不顧忌,甚至可以説到了喧鬧的地步。
“今晚一起排位,我帶你上鑽石。”
“鑽石算個,老子要當王者!”兩人聊得正歡,站最後的劉海男抬起頭,突然就對上一雙透着寒意的眼睛。
升旗一般都是趕早,正好是轉夏的時節,早風還有些涼,他今早出門就t恤和校服,對上那股視線,不覺更加冷颼颼了。
站他前方的男生還在和他繼續叨,他趕緊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別再説了。
那人一臉懵,不懂他聊到一半正在興頭上怎麼就停了,於是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毫無疑問也撞上了那雙徹骨的眸子。
那人身上透着一股冷厲的氣息,他在那雙眸子裏受到了一種強硬的魄力,但似乎是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他服輸,於是他面僵硬的“切”了一聲,不道:“怕他幹什麼?”
“卧槽,你個傻。”身後的人趕緊拉住他,示意他閉嘴,那人嘴上逞能,但心裏還是有些怵,也就慢慢安靜了下來。
賀曜這才收回了視線。
看到賀曜轉了回去,劉海男懸着的心稍稍放了下來,然後非常小聲地對前方的人提醒道:“我告訴你,在東昇,惹到誰都千萬別惹到那個人。”聽到劉海男這麼説,那人不心裏一顫,他這星期才從外地轉學過來,對這裏的人和事物都很不悉,他問:“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啊?”劉海男臉難看起來,“東昇的老大!”升旗儀式快結束的時候,林啓自己醒過來了。
覺背上一輕,賀曜扭過頭,林啓在伸懶,林啓穿着夏服,就一件短袖,抬手的時候,身線被拉得修長。
賀曜的視線劃過那副纖細的身,很快又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