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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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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022年7月23(還是微重口,諸位慎入)“嗯……”少女發出夢囈,悠悠醒來。光線有些刺眼,讓雲堇的雙眼有點睜不開。入目是一間相當華麗的房間,而自己正躺在一張舒適的大牀上。

“這裏……是哪裏?”

“呦,妹子醒了?”門外,只見一個美婦人款款走來。

這婦人江湖人稱鳳姐,頭上戴着金絲八寶攢珠髻,綰着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戴着赤金盤螭瓔珞圈,裙邊繫着豆綠宮絛,雙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縐裙。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威不,丹未起笑先聞。

“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珠鈿舫。”鳳姐似笑非笑地看着雲堇,“直接説結論吧,以後,你就是這珠鈿舫上的人了。”

“珠鈿舫……等等,那不就是説,這裏是院??!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雲堇心中充滿了困惑。

“不是你哥哥送你來的嗎?你哥哥説因為家裏父親生病,急需一大筆醫療費,便將你賣給了我…”

“哥哥?我哪裏來的哥哥…….”雲堇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想,連忙問道:“送我來這裏的人叫什麼?”

“好像…叫什麼海龍來着?”雲堇頓時如同五雷轟頂。記憶裏的畫面逐漸清晰,海龍好像曾説過他很缺錢。這個混蛋,居然把她賣到了院??!!

“大姐,你聽我解釋,那人本不是我哥哥,他就是一人販子…”鳳姐面漸冷,拿出了一張契約:“這賣身契上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你,錦雲,就是我珠鈿舫的人,上面有你哥哥的指印,也有你的指印。至於違反契約的下場……妹子,你也不想因為一場【意外】而失去四肢,被囚一生吧?”姓名那一欄,海龍還算有最後那麼一點點良知,為雲堇編了【錦雲】這麼一個假名字。

雲堇雙眼微眯,她深知面前這女人絕不是什麼善茬,院更不是什麼好地方。不如…先下手為強!

雲堇的神之眼散發出光芒,地板節節斷裂,無數碎石向鳳姐而去!

鳳姐看着眼前一幕,不怒反笑,素手一揮,滔天的火焰裹挾着熱,與碎石碰撞,形成了無數結晶…火元素被催動到了極致,這鳳姐,赫然也是神之眼的擁有者!

想當年,鳳姐的父母被一夥盜寶團所殺,村子也被屠村。在強烈的復仇願望下,神明投下了視線,賜予了她神之眼。鳳姐隱忍多年,不斷磨練自身,同時成了黑老大的女人,藉助黑道的影響和鐵血手段,組織了一支自己的軍隊,並開始無差別屠戮盜寶團。其手段之殘忍,甚至令盜寶團一度在提瓦特大陸銷聲匿跡……這是在無數廝殺中學到的戰鬥技巧,雲堇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雲堇被打倒在地,雙眸之中滿是絕望……

“這身材,這臉蛋,也不枉老孃花了幾千萬摩拉……”鳳姐用看着一件商品般的眼神打量着雲堇,“不給老孃連本帶利地賺回來,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了…….據你的表現,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一定程度的自由。但是,鑑於你剛剛的表現,為你準備的【歡會】,很遺憾,會以最高標準執行。”還沒等雲堇理解鳳姐的話,兩名壯漢就出現在了門口。

“鳳姐,要現在舉行【歡會】嗎?”

“不急。先帶錦雲妹子悉一下環境吧。”

……………雲堇的神之眼被兩個壯漢一陣搗鼓,光芒竟黯淡了許多,已無法再控制巖元素,神之眼變成了徒有其表的空殼。

雲堇眼中的光芒逐漸消失。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要被命運如此捉。被不認識的男人褻瀆,被人傷害,現在又淪落到煙花之地……我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麼上天要如此對我?一行清淚從少女的眼角落下……

命運無常,人生如戲。

“這裏是雅間,供客人喝酒作樂……”

“這裏是舞台,每週都會有歌舞表演……”

“珠鈿舫黑白兩道魚龍混雜,不該説的別説,不該做的別做。當然,酒後吐真言,情報有時比摩拉更值錢。如何從這些客人嘴裏獲得情報,各憑本事。做得好的,自然有獎……”

“每月1號,自己到財務部領取工資。能力越大,越受客人青睞,工資越高。至於客人的小費全部歸自己,想要怎麼花隨便你。”

“若是為我賺了足夠多的錢,或是做出了巨大貢獻,珠鈿舫定然不會虧待,想要恢復自由身也不是不行。每個離開這裏的人,珠鈿舫都會為其準備一份厚禮……”鳳姐喋喋不休地為雲堇介紹着。

忽然,一陣濃郁糜臭的酸臭味撲面而來,差點把沒有心理準備的雲堇燻了個跟頭。雲堇掩住口鼻,強忍住噁心抬眼望去。

只見那是一間由牲口房改成的隔間,牆壁上並排有着兩排孔,孔之中鎖着一具具白皙的女人的體,同時讓她們的豐滿的股高高抬起,形成誘人的壁。每一具體背後,都有一個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男人在大力,而後面甚至排起了隊。陰道鮮榨的慢慢溢出了腔道,一滴不撒地落在陰下的木桶裏,桶裏的已經有些乾涸。這樣盛放的木桶,赫然有大概十幾桶。

“這是…?”雲堇看到這驚世駭俗的場景,倒一口冷氣,這…就是她將來的命運嗎?

“不必緊張。這些女人喚作【畜】,是珠鈿舫最下等的存在。”鳳姐看着雲堇的神,很是滿意,“通常只有犯下重大過錯,或者得罪了大人物的女人,才會成為【畜】。她們沒有人權,沒有尊嚴,永遠免費向世界上所有男開放。”説着,鳳姐便打開一扇隱蔽的門,進入內屋,只見天花板上垂着許多繩子,將【畜】的雙手和上半身吊起,被迫高着雙,以便男人玩。鳳姐接着説道:“【畜】的上半身只向內部人開放,這是內部福利,也是出於衞生考慮。哦,對了,那邊的那位可不是【畜】,人家只是來玩的。”最^新^地^址:^yydstxt.cc角落裏,有着一頭藍黑短髮的女人緩緩抬起頭。女人穿着一身黑掛頸連體衣,前的面料被完全撕開,出兩顆水滴形的巨口還有着一顆痣點綴。

半年前,夜蘭為了獲取情報,來到了這艘船上。當她看到【畜】被調教師用板子狠狠地股時,頓時就走不動路了,體內最原始的慾望似乎正在覺醒,夜蘭情不自地把自己代入了那個被打的畜……於是,夜蘭找到了鳳姐,自願來體驗【畜】的生活。

身為情報頭子,夜蘭一眼就認出了雲堇。

“這不是……雲翰社的那位名角嗎?她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也是來尋找刺的嗎?”還沒等夜蘭思考出什麼結果,眼中的清明就逐漸變得嫵媚,開始被情慾取代。原來,是一牆之隔外的一個漢,正抱着夜蘭肥美的巨,狠狠地着夜蘭的騷上的油膩和污垢,混合着當作潤滑劑,一次次把腔道里緊緻的擠開,把獨屬於漢的惡臭味永遠留在了夜蘭體內。兩顆巨大的丸不斷與夜蘭的股撞擊,啪啪作響。漢的又長,每一次幾乎都要頂到夜蘭的子宮,得夜蘭翻着白眼吐出了粉的小舌頭。

“啵”的一聲,漢的像一個子一樣拔了出來。他伸出兩滿是污垢的手指,入夜蘭的陰道用力摳挖。只見夜蘭在外的一半身體猛烈搐,一大股黃白相間、濃郁腥臭的從陰道深處湧了出來……難以想象,夜蘭已經被多少個男人過了。

…….這麼極品的畜第一次見,這真的是畜嗎?也太他媽緊了……”漢一炮打完,意猶未盡。可後面排隊的男人虎視眈眈,汗只能穿好褲子離開。夜蘭的美背上覆蓋着大量黃斑,豐滿渾圓的部上盡是紅的印痕,白皙的體上呈現子紅痕與黃垢。

房間內。

專門負責夜蘭的調教師看到夜蘭分心,毫不憐香惜玉,一巴掌重重地呼向夜蘭的俏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夜蘭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三道指印。可夜蘭非但不惱,眼中的情慾反而濃重了幾分,雙腿之間噴出一團水,渴望地看着調教師間的那條……

調教師之所以敢於下重手,是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個變態受狂,對她越暴力,夜蘭越興奮……

“嗯!!唔呼唔呼…啪唧啪唧啪唧………………”夜蘭朱輕啓,呵氣如蘭,一臉蕩下賤地伸出粉的小舌頭刮蹭在自己臉上塗抹,深一口污濁的氣息,一張口就將整含了進去,嬌媚的臉龐上綻放出得意興奮的痴笑。

“臭嘴夾緊了!”調教師開始魯地入,濃濃的酸臭氣息充斥着夜蘭的口腔。夜蘭下意識地用軟的舌頭研磨,靈活地上的骯髒污穢,舌頭微微彎曲,令調教師舒無比。這下男人忍不住了,強硬有力的雞巴開始在女人的嘴裏瘋狂衝撞。

幾百下的讓夜蘭秀口酸澀無比,索放棄了抵抗。滿嘴的泡沫撐起香腮,修長美麗的睫忽閃忽閃,口腔、舌頭、食道,每一處都在努力工作,爭取為侵入的提供最舒適的服務。男人捏着夜蘭緻優美的下頜,讓口腔與儘可能保持一條直線,以便更好地爆

突然,調教師死死地抱住夜蘭的頭顱,雞巴死死地抵在食道深處,馬眼一鬆,一股腥臭濃稠的在喉嚨最深處爆裂開來,無數子子孫孫通過食道,被直接注到了夜蘭的胃裏。

夜蘭一陣痛苦的低,絕美的容顏瞬間變形,喉嚨拼命收縮試圖容納。奈何量實在太大,居然直接將雞巴擠了出來。夜蘭拼命嚥還未吐出的,邊嚥便用靈巧的舌頭將夾在貝齒間的陰搜刮出來,然後張開小嘴展示給男人看,隨後將這些陰一口了下去,滿臉嫵媚地對着調教師笑,似乎是在等待他的表揚。

“做得不錯,小騷貨。”調教師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隨後用一細繩穿過夜蘭酸臭的腋下,將夜蘭的頭一圈圈用力地捆在一起,最後打了一個死結。夜蘭臉上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神情。也許,是又痛苦又享受。

站在一旁觀看的雲堇人都傻了。她無法理解,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女人自甘墮落,而且,還如此享受……

鳳姐的聲音把雲堇拉回了現實:“好了,該參觀的都參觀過了。接下來,就是你自己的【歡會】了。”接着又跟後面兩個健壯的男人説:“錦雲的【歡會】就給你們了。一個小時後我來檢查,如果不達標,你們…自已光了去當畜吧。”這一番話嚇得兩人一靈。他們知道,鳳姐真的會幹出這種事。而且,有着龍陽之好的男人,數量其實並不少……

把奇怪的想法丟掉,二人把雲堇帶到了另一個房間。其中一個男人開口介紹道:“錦雲是吧?你好,我們以後就是同事了。所謂的【歡會】,是每一位新人都要經歷的。【歡會】既是一次威懾,也是對未來工作的提前適應。男的【歡會】是會被毒打一頓,打到只剩一口氣為止。這是為了鍛鍊抗擊打和格鬥能力。”雲堇惴惴不安地開口問道:“那…女的【歡會】是什麼?”另一個男人説道:“女則是要去畜那裏自選一桶喝完,這是為了將來服務客人打基礎。不過,因為你頂撞了鳳姐,所以要按照最高規格來。所以……得罪了。”男人不知從哪裏提來一個大桶,其體積比畜的木桶足足大了兩倍。而裏面裝的滿滿的,是在太陽下暴曬發酵過的。發酵過後,其腥味、臭味、酸味,遠超新鮮的幾千倍。光是聞着這味道,雲堇幾乎都要被燻暈過去。一個男人扶住了雲堇,隨後按着雲堇的腦袋……一把摁進了木桶裏!

“唔嗯!!!!!!!”極其刺鼻的氣味直衝天靈蓋,幾乎將雲堇的理智徹底摧毀。雲堇的鼻孔和小嘴被迫入了大量,四面八方的不斷湧入,窒息的痛苦將少女包圍。雲堇就像離開了水的魚,求生的本能讓她劇烈掙扎,卻被兩個壯漢死死按住,上冒出一串串氣泡。足足過了幾十秒,兩個男人才鬆開雲堇。

雲堇劇烈地咳嗽,白濁的像白的瀑布一樣從少女嘴裏噴而出,鼻子上甚至吹出了一個泡…沒給雲堇多少息的時間,兩個男人就已經將一大桶舀了許多到好幾個小碗裏,然後捏着少女的瓊鼻,像灌藥一般把噁心的體灌入雲堇的嘴裏………….…………等到鳳姐走來時,雲堇已經被折磨得不省人事。原本平坦的小腹現在像懷胎好幾個月的孕婦一樣,肚子裏的每一寸都被佔領……一個男人苦着臉説道:“鳳姐,真不能再灌了,再灌就要出人命了。您看,要不剩下的這點就算了吧……”鳳姐看看雲堇,又看看桶裏剩餘的,緩緩開口:“罷了…….你們幫她把排出來,扶她回房休息吧。”

………一週後。

雲堇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窗外的一隻小鳥。

她已經有一個星期沒回雲翰社了。所幸,珠鈿舫是允許向外寫信的。雲堇在信中謊稱自已外出尋找創作靈,雲翰社那邊也回了信。不過,幾位老人怕是做夢都想不到,他們的小云堇此刻正在院裏,學習着各種取悦男人的技巧…

“明天將是你的第一次登台演出,如果能賺錢,我會履行約定,給予你一些自由…”女人的語氣很温柔,雲堇卻覺得骨悚然。

我一定要賺足夠的錢離開這裏,然後……

雲堇雙眼中浮現出一抹殺意。

我要殺了黃老爺,還有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