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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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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賣身的清倌兒,受不得爺的恩寵。」

「少説廢話,再説一個不字我就拆了這個花船,此地城主可是我的兄弟,我警告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胖子一陣聲嘶力竭的恐嚇之後,風清兒假裝出恐懼和不安的神情,裝出一副楚楚可憐之,低柔着聲線説道:「這位爺,您先別生氣,先讓奴家舞上一曲讓您消消氣,只要爺想要,奴家的初夜紅丸就是為爺所準備的。」被美衝暈頭腦,胖子只知道痴呆的看着眼前用卑微話語讓自己顯得無比讓人憐惜的絕美女子。

風清兒見狀繼續輕笑,然後緩緩走到場中豔舞不已的女羣中,然後緩緩的搖擺肢,纖手順着自己的柳一路上撫,神情豔媚而誘惑。

輕舞搖擺,沒有了往自己舞蹈時的靈,只有極力凸顯自己女誘惑的豔舞姿,然後對着看傻眼的胖子媚聲説道:「爺……清兒舞的美嗎……爺消氣沒有呢……如果還沒有,那鞭子可不是擺着看的哦。」胖子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鞭子,神漸漸恍惚,然後咬牙切齒,宛如對面的風清兒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揚起手中的鞭子就是猛力了過去。

「啪……」

「恩啊……」音之道漸漸進,面對這些凡人,不再需要法術,僅僅是肢體的舞動和低語,就能達成自己需要的效果。

一鞭橫打而來,直接在那扭動不已的柳之上,留下了一條深紅斜長的紅痕,白玉微瑕的破壞美讓胖子無需縱就已經被慾火衝爆了腦袋,然後一鞭接一鞭的打過去。

「恩啊……啊啊……爺……奴家快被你打死了……好疼啊……」

「小婊子……給你臉不要臉……我死你。」胖子沒有留意到,對面那飽受自己極力打的麗人,不僅沒有停下豔舞的舞姿,反而更加風騷蕩,除了身上漸漸躲起來的紅痕之外,就只有那漸漸升起的媚態。

風清兒忘情的跳着豔舞,神天真和豔媚共存,宛如純潔的天使和媚的魔結合體一般,被鞭子打的痛楚和被當眾凌辱的詭異快讓風清兒覺得心中的飢渴略微減輕了不少,但還是不能讓她滿足。

一邊豔舞一邊去自己身上的稀少布料,隨着身子搖擺不已的鐘型美搖晃不已,泛起陣陣波,隨着一個高抬腿,開檔褻褲也被褪去,宛如羊脂白玉的絕美酮體就這樣暴在空氣之中。

衣衫全去,風清兒的舞蹈更加盡興和媚,伴隨而來的還有清脆異常的鈴鐺響聲。

風清兒一邊輕舞,一邊雙手輕輕拂過自己酥,拉扯着系在自己頭之上的環,媚聲説道:「爺,奴家最擅長的,可是鈴鐺舞呢……請爺好好欣賞。」尖上繫着環,環上吊着一大雙小三個金黃古樸鈴鐺,不止雙之上,陰蒂上也被穿刺過一個陰環,一樣三個大小各異的鈴鐺掛在上面,微微擋住那誘人遐思的粉紅桃園入口。

風清兒輕撫過隨着身子搖動晃動脆響不已的鈴鐺,看到對面的諸人皆因看到自己飾品而失神的樣子,風清兒出滿意的笑顏,打小時候起,鈴鐺就是自己最愛的飾品,而自己以往編排演唱會的歌舞時,鈴鐺就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直到此刻,隨着音之道成為了自己的一切,風清兒也決定讓自己喜愛的物品陪伴自己一生。

脆響鈴聲,鞭打悶響,白玉酮體忘情而舞,妖嬈豔媚神甜美。

一邊搖曳豔舞,雙腿之間已經溪不止,一滴滴水合着香汗滴落再兩腿之間的地板之上,猛力揮舞的鞭子,朝着那搖曳不休的鈴鐺不住的打着,風清兒雙峯和下幾乎都要紅腫起來,但卻是痛苦的凌辱,神越是甜美至極的陶醉。

鞭打豔舞為主題,周圍女的豔舞為伴舞,被鞭打發出的痛呼嬌為音樂,這就是風清兒臨時決定的音演奏。

雖然快美的快不住的湧現,但卻很快到達了極點,讓徘徊再爆發邊緣的風清兒處於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只能不停的加強舞姿和顧盼回眸之間的法力暗示,但即使是那些嫖客們已經奮力到到自己幾乎力,也無法讓風清兒到達那巔峯。

不上不下的覺頓時讓風清兒心情大壞,一個旋身舞步之後停了下來,嬌媚的神情立刻帶上一絲憤恨,不再跳舞,對着那些已經變得有氣無力的嫖客們大喊一聲:「沒用的傢伙,你們都去跳海吧。」

「是……」撲通撲通宛如餃子下鍋一般的響聲,這些乘興而來的嫖客們就這樣葬身於湖底,略微發了心頭不的風清兒,靈力微微運轉,酮體立刻恢復到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潔淨無瑕,肚兜褻褲也沒興趣再穿,轉頭打算去找東方玉真繼續演練,哪怕是打攪了東方玉真的備戰也不在乎了,因為體內快到極限的飢渴已經讓她無法顧及其他事情了。

啪啪啪……

拍掌聲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無法形容的雄厚聲線:「真是不錯的舞蹈,瑤姬找了一個好徒弟。」風清兒回頭看去,詫異了一下,那不是第一次試煉時充當自己道具的異俠嗎。

但細看之下卻有些不同,雖然長相一樣的異,一眼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但神沒有了那股飛揚跋扈的囂張,只有宛如神魔一般的不可測威嚴,給人的覺就是一個是街邊的小混混,一個是生殺予奪的帝君,雖然長相一樣,但氣質卻是截然不同。

「你就是玉真姐説的那個妖魔?」雖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肯定萬分,不止如此,心中的直覺提醒着風清兒,眼前的男子不止是玉真姐的期待已久的對手,同時還是自己通過這次試煉的關鍵。

毫無據的直覺是如此的強烈,讓風清兒直接深信不疑。

「是的……我就是那個……妖魔。」對聲音極度且為人聰慧的風清兒聽出了對面男子話語時的不協調,妖魔二字時的輕微重音中,帶着一絲極難察覺難以言喻的複雜情

「你似乎不太認同自己作為妖魔的身份。」無法分辨那短短兩個字間的藴含的情,但風清兒順着本能的猜測口而出,然後看到從一出現就表現如淵如獄,深不可測的男子出一絲訝異。

「真是鋭啊……似乎本絲毫未失呢,瑤姬乾的真漂亮……至於你的問題嘛……我最近被一個長的和我一樣的惡趣味王八蛋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正到相當的鬱悶呢。」風清兒覺得男子話語中雖然説自己頗為鬱悶,但説的時候,卻不易察覺的勾起嘴角,似乎有一絲愉悦。

異男子知道自己的心情已經被風清兒察覺到,不過他卻沒到不愉,因為他無需遮掩更無需介懷,再這個世界中,自己無論任何所想任何行動,都是宛如天意命運一般不可抗拒的旨意。

雷霆雨皆天恩……他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實力,將自己的意志加諸再整個世界而肆無忌憚。

步踏虛空,從船沿上漫步下來,走到風清兒身前肆無忌憚的掃視着那還帶着香汗的美麗酮體。

「唔啊……」風清兒微微呻了一聲,被男子眼神掃視過的皮膚立刻變得紅不已,體內還湧現出猶如電擊一般的酥麻,再男子的眼神中,風清兒可以看見毫不掩飾的惡慾望。

想要佔有,想要玩,想要摧殘……

宛如污泥一般的念透着男子雙眸毫無遮掩的傳達到風清兒清靈剔透的心中。

如此直接,如此濃厚的惡慾望,讓風清兒嬌軀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雖是顫抖,但卻不是害怕,反而是狂喜。

身處在院之中月餘,各種情的慾望眼神自己也是看的不少,但卻沒有任何的厭惡,因為越是情越是慾望濃厚的眼神,就代表有着這樣眼光的男子可以用更好的狀態為自己上演一出彩的音演奏,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百玩不厭的新鮮快,更多的靈力進。

但雖是如此,風清兒從來都只是用別人作為演奏的道具,實在按捺不住時才會自己下去玩樂一番,但從來都只是如同剛才一般,因為風清兒再第一次試煉之後,就產生了一個想法,為了這個想法,所以才一直保持着清白的處女身子。

男子帶着淡淡的輕笑緩緩將臉接近風清兒的臉,但卻無由來的能讓人聯想到獅子捕食獵物時張開帶着涎水的大嘴接近獵物時的場景。

「清兒,你似乎有什麼話想説呢。」風清兒再男子靠近之後,嗅到了男子淡淡但卻濃厚的男人體味,極度的眩暈襲上腦海,體內靈力猶如海一般的不斷湧起來,因為男子即使是輕言淡語,眼角含笑,也依舊有着如同地獄深淵一般的惡壓迫,那是實力與生命形式察覺帶來的非人壓迫,讓自己無論身或心都受到極限的震懾。

無法反抗,無法掙扎,這就是受到震懾之後風清兒的本能念頭,但回過神來之後,更大的甜美喜悦卻徘徊再心頭。

因為風清兒想到了自己的那個想法,那個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都能讓自己全身都產生如同被焚燒殆盡的快的想法如同着了魔一般的反覆再腦海出沒,而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自己實施那個想法的最好對象。

「唔……你想對我做什麼呢。」媚眼如絲,風清兒連站都快站不穩,直接靠在男子懷中,抬着螓首含羞帶媚朝着男子呢喃低語,話語都快要柔媚的滴出水來了。

男子手指穿過風清兒頭上的環,輕拉了幾下,吊在環之上的金黃叮噹脆響了幾下之後,用不懷好意的話語説道:「你説我想做什麼呢,我可是魔,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就在我的面前,一絲不掛而且還是個放的小娃,不吃掉你我還能做什麼。」表明意圖的話語讓風清兒出了前所未有的真誠柔弱,不是假裝,而是發自本能的憐弱不安,但回應的話語依舊卻是更加柔媚,還有無法自抑興奮。

「唔……你太強了……強的讓我無法反抗呢,你是想要強姦我嗎?毫不留情的痛我……讓我再飽受屈辱和凌辱的過程中失去自己的處女身嗎?聽説魔有辦法,能將被姦的女子調教成無法反抗千依百順的奴隸,你會這樣做嗎?」雖然是帶着柔弱不安的猶如受驚小動物一般神情,話語也似乎是疑問句,但卻無無由來的能讓人想到,她就希望男子如同話語中那樣做。

「是的……我就打算這樣做,你這個小娃,做女的小婊子……很希望我這樣做嗎。」玩味不已的男子,輕聲做出了惡的承諾,一雙手繞過風清兒的背後,直接從背後握住了那對鍾型的高聳美狠力起來,力重無比,宛如麪團一般毫不留情。

「不……我不是小娃……也不是小婊子……我雖然賣身做,但我可是守身如玉的呢,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異能觸摸到我的肌膚的呢。」風清兒被襲,嬌軀更是劇烈顫抖不已,鼻音甜美悶哼,渾身酥軟不已,但雙手卻是按住那對再自己酥上肆的魔手,看起來像是再阻止魔手,但卻是推波助瀾一般反覆推動那對魔手再自己酥上更加放肆的肆捏。

「那是為什麼呢……這樣的話……這是你的初吻嗎?」男子極為猥褻的伸出舌頭,再風清兒潔白的臉蛋之上着,風清兒胡亂的轉動着臉蛋,看似不願抗拒,卻將自已的臉蛋每一寸肌膚送到那條滑膩的舌頭之下,轉頭之時,還彷彿驚慌失措一般微微將那條滑膩的舌頭輕輕含住,小香舌不經意的微微掃過那條滑膩的舌頭,如此細膩銷魂的舉動,讓男子眼新奇享受之

「嗚嗚……是我的初吻啦……我還沒被男人親過呢。」拒還的動作之下,風清兒神情極為柔弱蒼白,媚眼如絲哼聲低,彷彿在暗泣一般解説話語,帶給男人極度的快,彷彿自已真的再脅迫施暴一般。

男子一口擒住了風清兒具有誘惑的閃避紅,風清兒嗚咽一聲之後,直接鬆開牙關讓男子長驅直入,只是用自已的小香舌用力頂撞,看似想要將那肆的長蛇推出自已的口中。

「你知道嗎……魔的唾……對於女人來説,可是不遜於毒品一樣的東西,即使以你龍族體質,也無法再大量嚥我的唾之後全身而退的哦……到了最後……你會為了渴求我的一個吻,從而什麼也願意放棄掉。」男子不壞好意的恐嚇着子虛烏有的事情,但風清兒卻彷彿信以為真一般,杏目圓睜,似有恐懼……但實則是無法掩飾的興奮和陶醉。

「壞了……清兒要壞了……我不小心了好多啊……嗚嗚……清兒的身子好熱啊……清兒就要被迫被姦了……清兒就要成為魔收藏的其中一個奴了……再也沒辦法自由自在的生活了……以後每天都會被玩……用各種惡的方法……還會被大肚子……生好多好多小魔。」彷彿壞掉了一般,風清兒一邊大量的嚥着從男子口中吐出的唾,美眸被無盡渾濁的快美愉悦所遮掩,一邊用痴痴病態的興奮話語反覆呢喃着,彷彿自已口中訴説的命運已經降臨到自已身上一般。

當從第一次試煉知道音之道具體表現之後,風清兒就萌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等到第二次試煉之後自已也成為樂器演奏過音之道之後,這個想法才算是正式形成。

當她再這段時間安排這些女出演一場場充滿凌辱的音演奏的時候,她總會不自覺的想到,如果場下那些飽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