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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顏淚】(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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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3門被推開,陽光灑進,本該驅散屋內陰霾,然則姜玉瀾瞧見來人,如墜冰窟,徹體生寒,這又一個不請自來的人是她的母親沈靜君。

沈靜君束道髻、道簪、披道袍、着雲靴,手持拂塵,一身樸素淺灰道裝,讓她那原本就成美豔的面容平添幾分仙風道骨,唯獨……,唯獨那豐碩飽滿峯撐起的道袍上兩個明顯的頭凸痕以及脯下那隆起的孕肚,將一切仙風道骨破壞得一乾二淨,變得妖異。

連母親也淪陷了?姜玉瀾到無法置信,但卻又瞬間接受了。

“母親……”姜玉瀾到揪心,本能地喊了一聲,聲音是如此空。她臉上神變幻着,先是被母親的孕肚到驚駭,又為自己赤着身軀與侯進財共處一室被母親瞧見而到羞恥,最後卻是徹骨的哀傷和無盡的絕望。

姜玉瀾到萬念俱灰。

從母親那那言又止和痛苦羞慚的神中,姜玉瀾明白,母親早就淪陷了,也早知道她的處境。她之前只道母親下山遊玩去了,卻是沒想到懷孕了,在躲着她。

而侯進財也彷彿為姜玉瀾的猜測佐證一般,嘿嘿一笑,説道:“女兒光了身子,身為母親,沈夫人也把衣裳都了吧。”沈靜君瞪了侯進財一眼,然後低垂下頭,默默解帶寬衣那。那頭凸點已然説明道袍下什麼都沒穿,果然,道袍落地,一副豐腴的雪白體就逞出來。

侯進財窒息了。兩位絕世美人,兩副傾國傾城的容貌,要是這般也就罷了,偏偏還是一對母女!容貌相似,卻各有風韻,他就像是被無形的手拉扯着,左邊想看,右邊又想看,想來回看着,任何一邊都在勾着他的視線,讓他簡直是難受至極!

但最終,想比早已褻瀆過的姜玉瀾,侯進財還是走到了沈靜君身前,一手捧起那本就豐滿又因懷孕而肥碩了一圈的沉重瓜,忍不住一捏,頓時,水濺了侯進財一身。

世間為何如此不公!!!

侯進財卻是心中哀嚎怒吼,突然悲從中來。這兩位,要是能睡兩者其中一位,惜命如他也是死了也願!可惜,這兩位都是他哪怕死了也睡到不到!也就只能乾巴巴地摸幾下,可悲的是,若是碰也碰不得,他也就咬牙斷了念想,偏偏他還能摸幾下,受着其中無上的美妙滋味後,卻是終究是鏡花水月。

而作為鮮明對比的是,他已然知道,這對母女,已然是那韓云溪韓門主囊中之物,甚至這兩位絕世美人,一位是韓門主外祖母,一位是韓門主的生母,這……

神上的極致折磨,讓侯進財面對這等絕世美人的體,卻是再不想待下去了。他情願回去玩掛月,雖然不是天人之姿,但再怎麼説也是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侯進財轉身,直接就對姜玉瀾説道:“主子的玩法,在下只説一遍,姜夫人可要仔細聽清楚了……”——侯進財將韓云溪代的話告之姜玉瀾後就離去了。他走後,沈靜君姜玉瀾兩母女相視一眼,又躲避扭過頭顱,無時無刻地本能地逃避着這殘酷的現實。

母女皆為奴,姜玉瀾還能有的何念想?聯想到徐長老,她甚至覺得整個太初門的女人已然被公孫龍控制,甚至,考慮到韓云溪也被公孫龍把控着,免不了連男人也在公孫龍縱中。

母女兩佇立着,那雪花花的白,看起來就像剝光樹皮的白木雕一般。沉默了許久,姜玉瀾先動,手一起地上的褻褲,穿上,沈靜君才跟着動,腳一勾把道袍勾起來。

兩母女穿好一身衣裳,然後依舊是姜玉瀾先開口,她徑直問沈靜君:“是那人的?”沈靜君知道女兒説的“那人”指的是公孫龍,所以她搖了搖頭。姜玉瀾聞言,卻誤以為沈靜君這肚子是被不知哪個類似侯進財這樣的狗東西大的。只因在她的遭遇中,公孫龍最喜歡讓她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下人糟蹋,綁小樹林裏是一遭,侯進財也是一遭。然而,沈靜君隨後的話徹底顛覆了姜玉瀾的猜想:“是……是云溪的。”母親懷了云溪的骨

竟是云溪的?

姜玉瀾是經歷過大風大之人,但她怎麼也沒猜想過,大母親肚子的居然會是母親的親外孫,她的親兒子韓云溪,心中頓時翻江倒海起來。但隨即,公孫龍那的臉蛋在她腦中浮現,聯想到這狗畜生對她的所做種種,又讓她覺得合情合理起來。

房間內又靜了下來。

到底相對姜玉瀾,沈靜君更坐不住,她先嘆了一聲,勸道:“玉瀾,事已至此……”

“住口——!”姜玉瀾如何不知事已至此?這本就不需要母親提醒她!公孫龍要她對兒子為奴為婢,而且要站住母親這個身份被兒子凌辱,她心中已經早已掀起滔天怒氣,怨氣,故此沈靜君這一開口,讓她直接就爆發了!先是一聲打斷母親的話,然後一掌拍下,她身邊那桌子發出一聲悶響後,抖了抖,瞬間化為一地的碎屑木渣。

要不是母親身懷六甲,她這一掌甚至就朝自己母親拍去了!

沈靜君一愣,冷哼了一聲。其實也不想面對女兒。她起身離去,只是韓云溪代她的事又必須要完成,所以臨走前,她還是轉身對姜玉瀾説:“那人一不死,你我做什麼都是徒勞……”她頓了頓,違心地繼續説道:“云溪那邊,與你我並無分別,不過也是受人縱罷了,不過,你要恨他怨他,也是你的事了。”姜玉瀾聽着,腦中突然浮現自己母親與兒子在牀上翻雲覆雨的畫面。這種祖孫兩輩苟合的畫面,讓她覺得噁心,覺得不堪。但某程度來説,她何嘗不是在臆測自己未來的處境?

所以姜玉瀾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説了一句:“我要殺了這逆子!”沈靜君本已邁出門口了,聽到這話又轉過身來。她瞧着女兒,到悲哀無力,也到惆悵。但更多的是因為自尊而產生的不屑,故此她冷冷地説道:“莫説云溪,就是剛剛那修為半點也無的渣滓,你又能如何了?”

“再説,那皇盟主佈局數載,傾盡能耐,機關算盡,到頭來尚且讓那人逃。女兒,我且問你,你較那皇盟主如何?且不説你如今被人控制,就算是自由身,尚且是這太初門之主,傾太初門一門之力,你能做得比皇妲己更好?”

“其實答案你早就知曉。你我所遭遇之事,有哪件是心甘情願的?還不是無計可施。”——沈靜君出了聽雨軒,遲疑一二,還是直奔朱雀堂覆命去了。

她剛到朱雀堂,從側門進了後堂,卻見侯進財正好從裏面出來。

瞧見那張猥瑣的臉,想起剛剛捏的侵犯行為,沈靜君上前,直接反手賞了侯進財一記耳光。雖然攝於韓云溪,這耳光沒用多少力,但侯進財那半邊臉還是立刻就腫了起來,血順着他嘴角就了下來。

沈靜君冷冷地説:“來,再讓妾身一次衣裳。”侯進財哪裏敢接話,捂着臉,低頭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