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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黃蓉的淫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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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手持長劍越眾而出,對郭靖道:「前面是何方高人,竟有如此雅興在此獨飲,不若讓小弟我送你上路,到地下去與閻王共飲豈不妙哉。」郭靖背對他們而坐,頭也不回的道:「哦?説話之人可是有玉面禽獸之稱的青城叛徒秦壽?果然人如其名!」

「閣下何人?竟然知道小爺名諱,看來今你不死也得死了!」秦壽説罷便拔劍使出青城絕學松風劍法中的一式客招手,此劍一出便有嗖嗖的風聲相隨,秦壽單手遞出如松客一般。

「來的好!」郭靖頭也不回,只伸手拾起地上一顆石子向後彈出正是他丈人的絕學彈指神通,郭靖此番動作似慢實快,確的命中了秦壽的劍尖,秦壽只覺得劍上一股大力傳來,好似這一劍刺中的不是石子而是一堵石牆,右手的劍竟然力飛出,連他的虎口都被震出血來,整個人都無法控制的向後倒去,他身後的幾個兄弟紛紛出手接住了他。

樸一手高下立判,秦壽心中駭然可想而知,自他習武一來從未遇到此等高手,要是有人事前告訴他有人能用一顆石子就擊敗自己,他肯定會笑掉大牙,但現在事實就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六人面面相覷,皆是面如土,六人心知今他們是踢到鐵板了,江湖上竟然有此等駭人聽聞的高手。

六人中的老二,高方澤用艱澀的聲音問道:「小人斗膽,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好讓我們兄弟六人做鬼也做一回明白鬼。「「不才姓郭,單名一個靖字,添為襄陽城守城將領,這回你們可明白了?」郭靖説罷起身,這才轉過身來看着六人。

「竟……竟……竟然是郭……郭……大俠,郭大俠大人大量,請恕我等有眼不識泰山,久聞郭大俠宅心仁厚,為抗金元兩國入侵屢建戰功,我們兄弟六人也是一時心竅,才犯下滔天大錯,今見了郭大俠,心中悔恨萬分,已下定決心痛改前非,還請郭大俠大仁大義放我們兄弟一條生路,我們兄弟六人無以為報,此生願做大俠左右手,為抗外敵出綿薄之力,還請郭大俠成全我等。」説話之人乃是,六人中排名最末的一個,姓於名儒錦,天生一副好嘴皮子,最善欺騙各種婦人,那些被他過婦人還心甘情願為他事後為他保密,後來與蜀中一江湖門派的少夫人通姦被人撞破,逃亡之時偶遇了秦壽,這才入了這夥人,但因武功低微,只能做些偷雞摸狗的小事,所以排名最末。

於儒錦剛剛説完,六人便紛紛附和,郭靖本是心慈手軟之人,一聽六人要為守護襄陽城出一份力,當場就心軟了,但他早已不是當年的傻小子,在襄陽城當了這幺多年將軍,自然明白六人心中並無多少誠意,只是為了保命而施的小手段罷了,但念在上蒼有好生之德,再加上自己的愛黃蓉也臨盆在即,自己實在不好多開殺念,於是便輕哼一聲,對六人道:「既然你們六人有此等念頭,那我不成全你們,也太過不講人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你們要當我手下的兵,就要從最小的做起,留着你們的武功遲早會成大害,今我就廢了你們的武功,留爾等一條狗命。」郭靖説罷,便使出降龍十八掌中的擒龍手,將地上武功最高的秦壽隔空抓到手中,另一隻手在他身上用勁幾點,使的正是桃花島絕學蘭花拂手,想那秦壽十幾年功力一朝盡失,但遇到郭靖還能保住命,已是不幸中的萬幸,剩下五人都被郭靖一一如法炮製,在見識過郭靖的一連串神功絕學後六人是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任憑郭靖處置了。

隨後郭靖不放心他們身上藏有暗器或者毒藥,將他們的身子也搜了個遍,還真找出不少藥與書,還有各種玩女人的器具,好在郭靖一個都不識得,只是將這些東西一股腦的全都打包一起,準備帶回桃花島統統當成柴火燒了,處理完這些事,東方也已經開始發白了,郭靖顧忌到還有一個被他們強擄過來的女子,於是帶着他們乘船回了桃花島,此處距離桃花島也比較近,而他準備親自將六人帶回襄陽,至於中州城就不打算回去了,回桃花島與黃蓉代一番,他也趕着回去覆命了,畢竟是守城主將,擅自離崗多,他心中已是不安,而這個被擄過來的千金小姐只能給蓉兒明送回了。

心中拿定主意,郭靖便不再猶豫,準備搭了一艘早起的捕魚船回桃花島,郭靖用了一長繩將六人的手困在了一起串成一個長串,這樣一來防止六人在他看不見之時分散逃跑,雖説他武功蓋世,但也不想為這六人多耽誤時間,他像牽牛一樣牽着六人,一邊肩上扛着昏不醒的敖家大小姐,身上揹着六人身上搜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至於那匹馬,已經是中州城的老馬,放開繮繩後能自己識得回去的路。

當郭靖再次見到黃蓉之時,已經是清晨時分,黃蓉聽聞丫鬟小翠在外面喊老爺回來了,便匆匆起牀相,急忙之下只來得及批了件外衣就出門了,待見到郭靖之時,看到郭靖這身奇異的打扮以及後這一長串「尾巴」,自然明白那蜀中六郎君已經全部被郭靖所擒了,郭靖與黃蓉早已是老夫老,自然不會在乎黃蓉穿着打扮,可是後面的蜀中六郎君不同,他們個個都是中餓鬼,又憋了這幺長時間了,雖然被廢了功夫情緒低落,但看到黃蓉的那一刻他們都驚呆了,雖然一直聽聞黃蓉有中原第一美人之稱,但他們在心裏其實對這稱呼一直不屑一顧,認為是有人為了討好郭靖而誇大其辭之説,但今一見果然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雖然是個大肚孕婦,但那成的風韻不知道比那些所謂千金小姐人多少,特別是她匆忙之下還未來得及穿戴好衣物,不經意間就漏了光,郭靖急着回去,正用心的在跟黃蓉代一些事宜,而黃蓉也在認真的聽着丈夫吩咐的事情,丫鬟小翠已經下去給郭靖準備早餐去了,所以沒人發現郭靖身後那六人下身支起的帳篷,他們個個都是賊,自然注重補陽一事,現在又正直清晨,正是一之中當擎天之時,他們怕郭靖發現他們的醜態,紛紛彎低了夾緊了褲襠,他們這樣奇怪的動作自然引了面朝他們的黃蓉,其實黃蓉早在他們一柱擎天之時就發現了他們的醜態,只是礙於丈夫就在眼前,只能用眼睛的餘光去觀察他們,現在他們個個都在掩飾醜態,這倒讓黃蓉心中暗自得意,因為正是自己的魅力才能讓這六個胚都出此等醜態,想到六人那高高聳立的「帳篷」,黃蓉心中突然有種異樣的興奮,要是自己落入這六人手中,那豈不是要被他們下的巨物的天翻地覆,到死去活來?想到此處黃蓉不輕輕的加緊了自己的下體,因為那裏已經開始抑制不住的出了一些水,好在郭靖終於想起自己左肩上的並不是一個麻袋而是一個活人,急匆匆將肩上的敖家小姐抱入黃蓉的睡房之中,黃蓉走在郭靖後面在進門的一瞬間故意不動聲的將自己裙襬向上提了提,出了下面一截雪白的小腿,身後立馬傳來六人同時咽口水的聲音,黃蓉得意微笑着進了房門,心想只是一截小腿都讓他們這樣了,要是我再把裙子提的高些,讓這羣胚看到我下面濕潤的騷,那豈不是會讓他們當場噴?黃蓉想到此處,下面騷的更加洶湧了,她清晰的覺到自己的水已經順着大腿內側往下了,水劃過大腿內側皮膚的覺,讓黃蓉更加氣吁吁,但礙於丈夫就在眼前,黃蓉只得艱難的移步到牀邊跟丈夫一起觀察躺在牀上的女子。

黃蓉初次看到敖家千金之時,也不住在心中暗贊好一個貌美如花的美娘子,看她不似未出閣少女般青澀,黃蓉不問道:「這是哪家的少夫人?怎幺會落入那六人之手?」。

郭靖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跟黃蓉説了一遍,黃蓉聽罷驚訝道:「竟然還是一位未出閣的少女?這敖家千金芳齡都二十五了,還不肯嫁人,莫非有難言之隱?」,郭靖回答道:「其中詳情我也不知,那六人也是一時起意,並未打聽清楚這些事情,若是夫人想知道,待這姑娘醒了,自己一問便知」,黃蓉心中暗歎,自己這夫君這幺多年了還是那幺一個直子,若真是難言之隱,自己又怎好親自相問,她卻不願與郭靖多做爭辯,只好嘴上應是,還好此時丫鬟小翠端了熱粥進來,郭靖與黃蓉用過早點後,郭靖便要起身回去了,黃蓉也知自己郭靖的子,便不再挽留,只是囑咐他多注意身子,郭靖臨走前將那六人身上搜刮來的東西與黃蓉讓她丟給廚房當柴火燒掉,囑咐完後,便帶着六人一路返回襄陽去了。

黃蓉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裏有些莫名的失落,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捨丈夫還是不捨那模樣俊俏卻內心齷蹉的六人,想起自己剛剛還在意與那六人歡,心中不羞愧萬分,她暗自自責丈夫都在一旁,怎幺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又想到六人那下的巨物,要是真能被此等巨物所,那該有多幺利,那樣的巨物一都怕吃不消了更何況是六,而且剛剛丈夫還在身邊,自己要是再大膽一些,説不定還真能讓那羣胚對自己做點什幺,但現在一切都晚了,而且憑郭靖的功力,自己的確不太可能在這幺近的距離下做出什幺不軌之事。

黃蓉收起那些胡亂的心思,回到房內看了看還在昏的敖家千金,心中暗自奇怪,剛剛自己跟郭靖都查看了她的脈象,均無大礙,為何她到現在還未醒來,黃蓉懷疑是那六人中有擅長藥之人所用的藥導致,想起丈夫臨走時留下的包裹,便打開包裹準備找找有無此方面的解藥。

她打開之後一看,包裹內竟然滿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入目最多都是一些形狀奇怪的物件,黃蓉拿起一個外形好似羊角的東西,入手後竟然還有一絲温熱之,這東西表面光滑,想必是經常被人使用,但此物是用來幹嘛的,黃蓉一時之間還真不明白,她拿到眼前用鼻子嗅了嗅,發現上面竟然傳來一股香甜的味道,這樣一來就更讓黃蓉煳塗了,如果是陽具的外形黃蓉倒還能理解,偏偏這樣的東西不似給女人用的模樣,黃蓉放下這「羊角」拿起一雪白的狐狸尾巴,她看到尾巴的頭上還特意做了兩頭小中間大的玉梭子,這東西看上去並不像是圍在脖子上用的,但皮完整,卻不知道是幹嘛用的。

黃蓉終於找到了幾瓶裝藥的瓷瓶,但瓶身上均是一些藥的名稱,什幺《七心散》、《烈女蕩》、《潤》這些一看名字就知道全部是藥一類的,她並沒有看到藥一類的藥物,心中奇怪的黃蓉,又繼續拿起這些人身上搜出的書籍,想從裏面找找看原因,她拿起一本《女經》才翻了幾頁就已經耳紅面赤的受不了了,原來這《女經》並非武功秘籍,而是老大秦獸記錄自己訓練女子由正常人到蕩婦娃的過程,這裏面詳細記載了秦壽最得意訓練的最成功的幾個奴經歷,其中的包括一些江湖人小有名氣的女俠,一些大門派的弟子,還有幾位名門貴婦,這些人有些還是黃蓉認識的同輩人,有些則是她見過一兩面故人子弟,現在這些外表看起來都很正常的人竟然都在秦壽的記錄當中,而且從秦壽的描寫來看,這些人個個都是娃蕩婦,有些甚至已經完全拋棄了尊嚴,成了一個完全只知與男人合的畜,但這都是人後不知情的情況下,而人前這些人個個都是知名的大家閨秀,良家名媛,看到這些驚人的記錄,黃蓉已經開始在腦中想象那些悉的面孔被秦壽所的場景了,特別是裏面記錄着秦壽用那些鄙不堪的語言侮辱那些大家閨秀之時的場景,讓黃蓉也不濕的厲害了,她只看到一半便已經看不下去了,裏面的內容實在是太沖擊人心了,特別是在她與郭靖成親後與她好的江湖女俠董青卿竟然也在其中,在黃蓉的印象中青虹仙子董青卿是一個嫉惡如仇的美麗女子,跟她一樣嫁有人家,夫家也是中原出名的鏢局少主,但從秦壽的記錄來看,她竟然在嫁人後的第二年已經跟秦壽好上了,這本《女經》要是外出出去,那幺整個武林恐怕都要掀起一陣風波了,黃蓉猶豫再三就決定將其燒燬,但她還是耐着子將整本書都看了遍,看到最後黃蓉都是一手拿書,另一隻手不停的扣着自己的騷才將這本書順利看完,這樣史無前例的記載,每一個字都彷佛有無窮的魔力在刺着黃蓉的神經,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高了多少次了,每當看到那些自己認識的人的名字出現在書中時,黃蓉就會更加動情的扣自己的騷,彷佛書中那個被的人就是自己一般,看完之後黃蓉發現周圍並沒有看到她醜態,於是她強忍着下體的不適將這本書拿到廚房,親自丟進了火堆之中,看着那本書被燒燬,黃蓉心中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但黃蓉不知道的是她這種燒書的行為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憑她過目不忘的本領,早已將書中的內容全部銘記在心,而且這本書也是後導致黃蓉情轉變的最大助力,對黃蓉原本就開始變得蕩的心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因為她在看過那些記載後,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唾棄那些書中的女子,而是隱隱有些羨慕她們。

何況她們之中還有自己的相之人,有些雖然跟自己一樣已嫁作人婦,但江湖上好像也並沒有關於她們的醜聞敗的事情傳出,真不知道秦壽是如何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與她們通姦的,難道這些平裏端莊秀麗的女子一個個都是人盡可夫的蕩婦不成?黃蓉想到最近這段時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之事,對她們的所作所為也不難理解了。

回到房中的黃蓉,平復了下心情,繼續查看剩下的幾本書籍,但發現都是一些針對女子的調情使用的手法與藥的配製的處方,其中詳細記載了女子身上的部位,以及一些特殊的手法,這是那六人中的老五的珍藏,他人稱妙手書生,自然於此道,黃蓉天生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歪道興趣,馬上親自嘗試了一番,果然如書中所説,僅僅只靠兩手指來刺一些部位卻比平時自己胡亂的自摸舒服千百倍,但這些終究還是比不上真陽具,黃蓉放下這本老五的珍藏,又拿起另一本書,她翻看裏面的內容得知這竟然是一本解釋那些奇怪器具用途的書,其中就有黃蓉看到的那羊角一樣的事物,原來那看似平凡的羊角竟然是從一條蛟身上得來的獨角,雖然稱為蛟,但黃蓉知道那只是一種天生長角的巨蟒而已,但這種巨蟒只生在深山老林之中也算是比較罕見之物,而它的獨角據書上所説更是神奇無比,將它磨成粉了服用,據説能讓男子的陽物增大增金槍不倒,而女子服用據説能容顏常駐,還能讓全身的皮膚變得晶瑩剔透,但這種東西長期服用也會對人產生一些不好的影響,比如男子會變得好如命,而女子會變得無比,稍有刺便請於氾濫,黃蓉看完這些想到那六人下的巨物,心中有些明悟,原來那六人都是服用了此物刮下來的粉才會那幺巨大,怪不得這羊角上光滑無比,原來都是被颳了的。

黃蓉繼續往下看,發現她剛剛看到的那尾巴也在其中,原來那看似像平常的狐狸尾巴,竟然是一種狐狸中的異種,雪尾妖狐的尾巴,記載中這種狐狸最擅長誘惑人心,它尾巴能釋放一種幻效果的香味,但黃蓉眼前的這尾巴卻有着更為特殊的用途,它以特殊的工序,經過多種藥水泡製後,將其中的骨頭取出,植入一種奇特的植物莖,這種莖一遇妖狐尾巴上那些藥水便會自主的動,這樣看起來就好像一條鮮活的尾巴,配合上尾巴前頭的那枚温軟玉,那玉不是普通的玉,它進入人體後會不斷的刺人體腸道分泌出一種類似體,然後通過它鏤空的空,將這些至尾巴上,這樣一來就能讓藥起作用,這樣佩戴這尾巴之人便就能形似真的狐狸一樣擁有一條能散發誘人香味的尾巴。

黃蓉對這樣的東西很興趣,她拿起那尾巴又仔細看了看,發現真如記載的一般,那玉果然是鏤空的,而且捏在手裏除了温熱以外,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覺。

剩下那幾樣全都是六人辛苦收集過來的物件,有能的嬰嘴蠱,這東西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塊不起眼軟,一共有兩塊,軟上佈滿一粒粒的凸起的丁,據書上記載只要將此物貼於頭之上,它便會自動開始收縮動,同時還能將頭包裹起來,用它特殊的口器刺入頭並刺頭分泌,此物像蟲又不是蟲,更像是一種異變了的太歲,故有蠱之稱,六人怕不夠刺,特意將它用各種藥浸泡了一番,一旦使用便會如吃了藥一般,請於氾濫不可自拔,但書上卻沒有説明這點,黃蓉心想這倒是通的好東西,到時候自己生了以後,也不用特意到處去孃了,只需要將此物給丫鬟她們用就行了。

還有幾樣都是調情之時所用之物,沒有前面這幾樣有如此神奇的效果,黃蓉看過之後覺得無趣便只挑了她看中的幾樣,然後跟些藥一起,全都拿到廚房一把火燒的乾淨了,免得後被郭靖看到責怪於她,至於她私自留下的只有三件而已,而且沒有那書籍説明,外人也猜不出那是什幺用途的東西,黃蓉將自己搜刮來的東西跟那「玉郎君」一起藏好,這一上午就這幺過去了,她不放心那敖家千金,便想用內力強行將她喚醒,她叫小翠幫忙,把她扶起來,自己則在她身後利用蘭花拂手刺她周身位,在她一番努力下,那敖家大小姐悠然醒來,她煳的看着周圍的一切,忽然想起自己是被強人所劫持,膽怯的縮到牀上一角不知所措的看着黃蓉與小翠兩人,黃蓉心知是她心中害怕,便將昨發生的一切詳細相告,少女聽後得知自己竟然是被名滿江湖的郭靖郭大俠所救,大喜過望,而眼前的這位着肚子美少婦竟然就是傳説中的中原第一美女黃蓉,她立馬興奮的從牀上下來跟黃蓉行禮道謝,並且像小孩子一樣告訴黃蓉,她很早就聽説兩位大俠的故事,一直都想來桃花島拜見她,黃蓉聽後不莞爾,笑着道想不到自己的名聲竟然能傳到少女閨房中去。

黃蓉讓小翠去為她們準備午餐,而自己則留下繼續陪敖家千金閒聊,敖家千金名若蘭,在自我介紹後便主動親熱的稱呼黃蓉為蓉姐姐,黃蓉也樂的當這個外表美麗的敖千金的姐姐。

黃蓉覺得屋裏太悶想去外門的小院子裏小坐,敖若蘭知趣的當起了黃蓉的丫鬟,扶着黃蓉兩人一起坐在了小院子的那張秋千藤椅上,那藤椅本來能躺一人,兩人並排坐着也不會太擠,敖若蘭説着自己打聽到的一些關於黃蓉的江湖傳聞,黃蓉也饒有興趣的聽着,她還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自己在江湖上的事蹟,回想起彩處時連自己都不住為當年的自己暗暗喝彩,兩人也是越聊越投機,一直到吃過午飯之後,兩人依然以此姿勢坐在院中促膝長談,小翠一看兩人彷佛是多年未見的好友般的架勢,心知她留在一旁也沒用,就跟黃蓉告辭回房午睡去了。

敖若蘭還在滿臉興奮的説着黃蓉當年與西毒鬥智鬥勇的故事,忽然間她好像想起了什幺傷心事臉又暗澹了下來,黃蓉察覺她的異樣,想起她年長未嫁的傳聞便柔聲問道:「妹妹可是有什幺難言之隱?若是信得過姐姐為人,便道於我知可好?我也可為妹妹出謀劃策。」敖若蘭聽罷,掙扎片刻,便扭捏着對黃蓉道:「其實這事情説來羞愧,姐姐你飽讀各類奇書,又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可曾聽聞過這世上有一種人,天生便是雌雄一體的?」

「啊!妹妹説的可是陰陽人?」黃蓉聽罷吃驚的道,但她是何等聰明,轉念一想便猜到敖若蘭年長未嫁,定與此事有關,莫非這天生貌美如花的敖若蘭竟然是個陰陽人?想到此處黃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敖若蘭的下體,因為據書上記載陰陽人與常人基本無異,若是女子那下面私處就會比常人多出一

敖若蘭被黃蓉這眼睛一瞥,不自然的夾緊了雙腿,低聲的對黃蓉道:「姐姐猜的不錯,若蘭便是那等不潔之人,我……我的小上方比一般女子多了一醜陋的,這讓我生活的困苦不堪,家裏人除了父母知道之外,其他人我都不敢讓他們知道此事,怕他們會恥笑於我,而隨着我年齡的益增長,這種事情遲早會被外人得知,我這幾年生活的比以前更加痛苦,連大門都不敢出,所以我很羨慕姐姐那樣的行俠仗義的江湖生活,可惜我是個什幺都不會的弱女子,這次我被強人所擄,能有幸見到姐姐已是心滿意足,至於中州敖家我也不打算回去了,我打算就此出家為尼,青燈常伴了此殘生。」

「若蘭妹妹千萬別如此想不開,你若心不靜佛門也不見得是清靜之地,更何況你就此出家,若是父母得知該有多傷心,妹妹先別心急,陰陽人也並非是不潔之體,只不過造化使然,況且妹妹女特徵凸出,想必即便是有那也不會太大,尋一江湖神醫去勢割掉那話兒也並非不是做不到的事情。」黃蓉聽罷安道。

但敖若蘭卻並沒有因次被開導出來,反而搖頭道:「姐姐有所不知,這方法家父在我年幼之時便已找過江湖上的名醫,均被告之無法動刀,若是像姐姐説的小也就罷了,但妹妹這卻並非如此。」敖若蘭説罷,羞澀的牽過黃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黃蓉還沒明白其中含義,就覺自己觸到了一狀似小黃瓜的軟,她下意識的就將那軟握在了手裏,然後從頭至尾的套了幾下。

敖若蘭何時受過此等刺,輕哼一聲便不由自主的雙手緊握住了黃蓉的手臂,黃蓉自然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但她手中的卻以眼可見的速度在她手掌中脹大,黃蓉生過孩子自然也見識過男人的,但沒想到若蘭的竟然有這幺大,看着若蘭下身鼓起的帳篷,黃蓉心裏估摸着這怎幺也得有半尺來長,要是被這入下體,還滋味豈不是要美翻過去?黃蓉想到這些,下面的騷又開始濕了,早上她還在一邊讀秦壽的筆記一邊自,這中間僅僅隔了兩個時辰不到,現在她心底又開始慾氾濫了,但她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有人早已針對她所佈下的一張天羅地網,從她貼身丫鬟小翠到她意外得到的「玉郎君」,再到她身邊的這位敖若蘭,都是別人佈下的棋子,這些人看似平凡無奇,毫無武功,但她們的確都歸屬於一個江湖上名叫道的神秘組織。

而他們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把黃蓉一步步的帶入道,而蜀中六郎君也是這個佈局中的一部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輕易的就束手就擒,秦壽的筆記自然也是刻意留給黃蓉看的,裏面的內容卻是真實的,要不然光靠秦壽是自然無法輕易勾搭上如此之多的江湖名媛,而他們並不知道敖若蘭也是組織中人,這個神秘的組織自有一套特殊的聯絡的方式,但他們每個人都會在特定的時候接到組織安排的任務,而他們的任務就是劫走敖若蘭,如遇上郭靖便束手就擒,而敖若蘭則又是這個任務的又一個環節。

其實這其中隱藏最深反而是與黃蓉朝夕相處的丫鬟小翠,她雖然是個普通人,但是卻甘心為這神秘組織效力,而黃蓉自來桃花島以來,她就偷偷在黃蓉常的飯菜裏下一種無無味的慢藥,這種藥不會立即發作,只會慢慢融入人體的血之中,不會令人察覺,而柯瞎子帶給黃蓉的那藍嵴海蔘則是這個計劃中的又一個環節,它並非普通的海蔘,而是經過特殊藥泡製的海蔘,使用過它的黃蓉的陰道變得比以前更,更容易分泌水,而且這種改變也會隨着使用的次數的增加而變得效果更加明顯。

敖若蘭的表情很是到位,就像一位從未經歷人事的處子,黃蓉慾也被她下面的巨大的所勾起,但是敖若蘭心裏清楚這還不足以讓黃蓉完全放下警惕,所以她佯裝羞澀的推開了黃蓉,黃蓉也從剛剛的失神中恢復過來,有些臉紅氣的對她説道:「妹妹所言果然不虛,但你身懷如此巨物,恐怕此生是嫁人無望了,不若娶個娘子,做那顛鸞倒鳳之事,或許也能為敖家留下血脈,總比出家強吧。」黃蓉説完這番話也覺得有些不妥,自己什幺時候變得如此齷蹉了,竟然想起那顛鸞倒鳳之事,而且世上又有哪個女子能受的了這樣的巨物。

黃蓉説罷又有些可惜的看了敖若蘭的巨物一眼,敖若蘭依然羞着臉對黃蓉道:「姐姐莫要笑話妹妹了,像妹妹這樣不男不女的妖人,又有哪個姑娘家願意跟我做那苟且之事,姐姐剛剛那輕輕幾下就讓妹妹醜態畢,我怕姐姐再下去妹妹會把持不住做出一些不端之舉來。」

「不端之舉?」黃蓉聽後嬌笑着問道,「我倒是很好奇妹妹這樣的可人,會做出何種不端之舉?」。

「姐姐有所不知,除了父母知曉我的秘密,還有一人也是從小就知曉,那就是我的孃,她本是我府上的一個丫鬟名叫柳眉,嫁給了府上的一個管事之子,我出生之時,碰巧他們的孩子也出世未多久,當時我母親少,而她正好水充足,所以便成了我的孃,我從小吃她的長大,身上的秘密她自然清楚,但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敖若蘭回憶道,她眼神飄忽好像回到了那個時候,黃蓉受她染也彷佛變成了小時候的熬若蘭。

她繼續道:「從小我就膽小一直都由她陪着睡,直到我漸漸年長,身體的男特徵越來越明顯才沒有讓她繼續陪,這個時候我已經十四歲了,那個時候我記得她的丈夫因為長期沒有跟她一起過夜,所以常常留戀於煙花風之地,而她則夜夜獨守空閨,有一天終於她忍不住了跟她丈夫大吵了一架,因為沒地方睡,哭着到了我這裏,她再怎幺説也是我孃,我從來就沒把她當下人看,她來了我自然是高興的讓她跟我同牀,我記得那一夜雨外面下得很大,雷聲大作,我有些害怕便躲到了她的懷裏,我習慣的將頭埋進她的一雙巨裏,然後用手摟着她的,我的腿很自然的跟她的腿迭在了一起,她身材嬌小,個頭跟當時的我差不多,我摟着她也是剛剛好,那晚我因為害怕一直憋着不敢出被窩,沒想到卻意外讓我的漲了起來,由於我是抱着孃睡的懵懵懂懂的將它頂到她的私密處,由於憋着讓我很難受,我一直不安份的在扭動着,我的自然而然的就在她的私密之處不停的摩擦,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些,但在她懷裏的我明顯覺到柳眉孃開始氣吁吁了,於是我好奇的問她怎幺了?她低聲的説沒事,但是卻把我抱的更緊了,而且她也開始扭動着自己的身子,我以為她跟我一樣也是因為憋憋的,於是便小聲的跟她説:」孃我快憋不住了,我們一起去吧『,她聽後才依依不捨的跟我一起下了牀去,那個時候的我第一次的如此痛快,因為實在憋不住了,我就站着就了,孃怕我到馬桶外面,便用手握住了我的把它壓低了方向,但是我完了,她還是握着沒放,而且還開始前後的套我的,當時那覺很奇怪,温暖又舒服,我從不知道原來我的還可以這幺玩,孃越是套,我的就是越大,當時雖然沒有現在這般大小,但也差不了多少,我被套很舒服,連站立都不穩了,只能扶着孃的身子,孃見我都這樣了,才放過我的,接着我們回到了牀上,這次不知道為何,孃沒有面朝着我,而是背對着我睡,我回想起剛剛那舒服覺,怎幺也睡不着,於是我將我的放到了孃的股那裏,她的股很圓很嘟嘟的,我的正好放到了她兩瓣溝裏,我的大往她的裏面一頂,即便是隔了兩層布料我都能覺到她那裏的温暖,她被我大頂的全身一顫,我當時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覺得這樣做很舒服,便開始笨拙的一進一出的開始將我的大放在她的瓣那裏送,直到我聽到她開始低聲呻,才停了下來,我以為是我的大孃頂哭了,誰知道孃見我停了,以為是我累了,便轉身過來問我是不是累了,她邊説邊褲子,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已經光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她急急的將我的褲子也扒了下來,接着她便坐起了身子,雙腿分開在我左右,用手握着我的,便順勢坐了下來,我先是覺到自己的頂到什幺口,接着便進入到一個温暖濕滑的地方,那覺比孃用手套不知舒服了多少倍,我好奇的抬起了頭想看看我的到底去哪裏了,但卻只看到一點點部留在外面,其餘的地方好像都進入到了孃身體裏,柳眉孃昂着頭輕輕的抬着股,每次我的出來一些就又重新被她下面沒,就好像她下面有張小嘴不停的在「吃」我的一樣,一波波舒服的覺不停的向我湧來,我很快便忘了自己在幹什幺,只覺得這樣覺好極了,我的身體也開始隨着孃的動而動,進去的地方很快就被黏黏的東西打濕了,我開始以為是了,但抬頭一看,發現是白的,孃一邊動一邊呻,我問她是不是很疼,她説不是疼,是很舒服所以叫出聲,那個時候我才明白這低沉的呻是怎幺回事。

「熬若蘭説到這裏便情不自的開始用手撫摸自己的那堅,轉頭看了眼身邊的黃蓉,發現她目光離,好像還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便輕聲的喚了醒她,回神過來的黃蓉身體有些不自然的扭動着,熬若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她迭着的雙腿,心中明白黃蓉已經慢慢上鈎了。黃蓉問道:「那……那後來呢?」她雙眼希冀的看着敖若蘭,希望她把這個故事講完,黃蓉剛剛全身心的沉浸在故事裏,她把自己想象成那個孃,騎在熬若蘭的身上,貪婪的享受着她那大的,所以她的又情不自的泛濫了。

敖若蘭輕輕的拉過黃蓉的手,放在了自己漲上,徐徐的開口道:「後來孃的動作越來越大,起伏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整張木牀都被她搖的咯吱作響,我的覺下體傳來一陣奇妙的覺,好像有什幺東西要從下面出來,但又很舒服,被孃下面熱熱的包裹的越來越燙,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了出來,那瞬間的覺簡直美死我了,讓我有種漂浮在雲端的覺,接着我便發現孃也停下了動作,雙腿像筋一樣在我身上顫抖,她閉着眼睛大張着嘴巴,發出令人酥麻的嬌